阴阳先生大骇,看他眼神好像是看到了怪物,此子宝物之多,竟是毁了老夫习生多年的鞭尸链,
每一次,沒一人,都是一招制敌,
“玄风,上,”
不知道这四人谁喊了一声,顿时,四人齐齐上阵,刚才只是受了轻伤罢了,真正的战斗打响,
四人各式招数,棺无材应接不暇,渐渐的,略显力不从心,
阴阳先生更是直接,一个隐身,就是一掌拍在了他后背,
棺无材一个转身,大墓印法的鬼阶频出,他发现,印法的鬼阶最能对付阴阳先生,而人阶,尚未练成,但依旧是对上了武痴,也许是天师作弄,竟在打斗间全部学会了人阶,
一时,气势大变,战剑术应用的活灵活现,配上阴阳共鸣,简直就是无敌了的节奏,
脑海中的符纹也生成烙印,接连使用,砰砰爆炸声不断,喧嚣了这片空洞,水深火热,战斗的响烈,
……
苏子怡看着打斗的几人不禁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完全沒有料到,棺无材的战斗力变的如此强大,
安华天起身來到她身边,愤怒道,“小鳖无耻,呆会他死了我要刮尸一百遍,”
“滚,”
苏子怡对他吼了一声,安华天颤了颤,“他的死,谁都不许染指,”
老道那边,渐渐的安静了下來,显然是缓渡了过來,苏子怡终于也是发现了其中猫腻,
原來,那是一个人,并不是空洞里原本就有的天光,
“去,抓过來,”
安华天打了个激灵,看到了老道,只见老道躺在地上,旁边还躺着一个毫无生气的女子,
他缓缓走了过去,棺无材在战乱中关注到了这边,大吼,“安华天,你若是动他们丝毫,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安华天闻言一颤,看向了苏子怡,苏子怡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独自走了过去,毫不理会他的话,
棺无材不得已,硬生生退出了战斗,挨了一掌和一刀,冲到了老道身边,很快的,
“老道,你怎么了,”
他抓起老道喊道,又看向了旁边的暮上青灵,一脸的灰白,顿时,一股深深的不妙浮在心头,失败了,
“不,”他呐喊,摇晃着老道,“老道,你给我醒來,告诉我,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可是,老道沒有醒來,
苏子怡轻轻的抬起了手,素指撩动,似是挥动了万般空间,形成扭曲的掌气,飞打了过去,
“砰,”
“啪啪……”
毫无预兆的,棺无材被轻松的打飞老远,重重打飞在了空洞的钟乳石上,然后一步一步的掉落,
“噗……”
顿时,他喷了一口鲜血,单手撑地,缓缓抬起了头,惊骇的看着苏子怡,
一招,
仅仅一招,
“棺无材,自杀吧,”苏子怡轻轻的说道,
玄风他们也停止了下來,好像这本是在意料之中,恰恰表明了,苏子怡能够当上会长,能够甘愿让他们俯首称臣,
这是有原因的,不是权利,不是美色,而是真正的实力,女人,永远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深深的不甘和耻辱逆袭了棺无材,生怕以來,最看不起女人,但是,却第一次败在了女人身上,
不,这不叫败,这是一招制敌罢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沒有失败,
他刷的站了起來,
最后看了眼地上的老道和暮上青灵,似乎在告别,似乎在留念,
曾有一天,找到了使命,正要为使命付出后,就要失去性命了,这不是正义的死亡,
棺中剑一飞,一道剑气飞向了苏子怡,棺无材依旧单跪在地,
“啵,”
苏子怡双手合揖,结礼对上,看似简单,却蕴聚了无穷的力量,也许,她真正的至高无上,
剑气又返回,似乎更加的厉害了,苏子怡皱向了眉头,看见此时的棺无材,心中悲伤,
好似不忍,单手一拉,剑气瞬间变道,而她自己,则是转身不观,
“轰,”
剑气落在了棺无材丈外的一柱钟乳石上,这柱钟乳石分裂了开來,由下至上,碎裂的不可一世,
棺无材脑袋一懵,双眼呆滞,
这是为什么,
“你,给我去死,”棺无材忽然站起,发红的眼睛看着她,狂霸的气势大显,
猛的,他提剑冲向了苏子怡,不要命,不要活,就算不赢,咬也要咬上两口,绝对不会认输,
苏子怡沒有任何的武器,只是单纯的白衣和三千发丝,倾城容颜终于是下定了决心,一变再变,
“砰,”
棺无材再次被打飞,在地上滚了十数圈,身受重伤,发丝已然凌乱,风光不再,
是的,他败了,
真的败了,
“我不想杀你,自杀吧,,”苏子怡又一次说道,
“你……咳咳……”
棺无材刚要说话,鲜血翻涌,吐了一地,依旧不屈的站起了身子,剑再不离手,
“神墓乃我守护之地,你们为何一逼再逼,难道,真的就是为了那个什么所谓的真命天子吗,”
他仰天狂怒,浓浓的悲伤与不甘,
苏子怡眼神一怔,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沒有勇气再开口,苏家的地位不能动摇,
“有种你杀了我,”
棺无材话语一变,再次冲了过去,知道不敌,但是他不能自杀,这是耻辱,宁愿战死,
“哼,以为我不敢,”
苏子怡掠过安华天手中的软剑,单手一挥,是极为强悍的空气扭曲掉了棺无材手上的棺中剑,
接着,“噗”的一声,软剑刺中了棺无材的腹部,直至身后,刺了个透心凉,刺了个无情剑,
而后,安华天一脚飞了过去,把棺无材连人带剑踢的体无完肤,
此人,打架无法逾越,虐人无可挑剔,
棺无材手握着软剑的剑柄,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嘴里咕咚咕咚的冒着血泡,咬牙双眼睁的极大,,
良久,都未见有任何的动作,好似,这里,多了一缕亡魂,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悲伤,蕴味着无尽不甘和愤怒,但是,这一切已经成为了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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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八墓村,一切还是如常,村民们过着踏踏实实的生活,只是,多了一名疯疯癫癫的女人,
她是赵千金,
自从与棺无材离别之后,她是数着指头过日子的,他叫她等,等了这么久,等來了一缕亡魂,
整日以泪洗面,足不出户,多次自杀不成,不是被家人阻止,就是被村里的药郎救活,
这就是女人,得不到的,得的到的,
“为什么,无材,这么久了,你在哪里……”
赵千金篷头垢面,站在窗前,远远的看着外面,眼泪又一次的滑落,无声无息的,一流就要流一整天,
不知道,有多少次这样了,
天边是黄昏,是失望,是绝望,当你站在人生的巅峰时,回首一望,过往的一切,原來并不值得,
苍天是苍白的,曙光再大,黎明再多,只是昙花一现,
在很远的一个地方,一个很繁华的地方,一个万人齐鸣的舞台上,
灯光昏暗,万人雀跃,欢呼,台上,有一个绝妙的女子,穿着时尚,拿着话筒,幽幽的唱着一首昏暗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