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你又拿这招压我,”
陈二狗恨的直咬牙,很是不满的骂了一句,但为了有饭吃,还是扭捏着身子向慕容家走去,
他心中对老子的这种做法感到可耻,竟然让儿子去干那样危险的事儿……
孺子可教也,
陈天一摸才知道下巴的胡须已经全无,不过不要紧,以后又有和村民们吹嘘的本钱了,你看我家小儿胆儿多大……
那些村民们看得好笑,聚集在一块久久不愿散去,
“喂喂,小伙子你往哪里走呀,”
陈天看染秋风在这谈话间走出了老远,使出了老來有劲、老不拉死、老死……的本领,迅速跑到棺无材身边,一把拉住他满头大汗的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要走了,”
棺无材被陈天一拉,心中害怕到了极点,从之前模糊听到老子对儿子的谈话,稍微聪明一点的人就知道陈天是一个‘变态狂’,喜欢虐待自家儿子,
他抹了抹手心的虚汗,说道:“对对,有点急事,”
陈天一听此话就不乐意了,硬拉强拽着他就往回走,说道:“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急事,内人烧的一手好菜,大法师在我村长家中先住一晚也无妨,与我等畅饮一番,也算是小小的报答你的恩情,,”
说着陈天还摆上了一副臭脸,要是不答应,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就是和整个武当村作对,
而且,王善人也走到身边板起了脸,至少,他对棺无材有莫大的恩惠,
可能棺无材不敌一身是老的陈天吧,硬是被拖拉着回到了村民们面前,心中好不无奈,
就这样,沒有另外的一种意思,棺无材被一干村民八抬大轿般送到了陈天家中,
桌上,棺无材如众星拱月,
叶子儒说,“村长,我家还有些腊肉……”
话未落,陈天就嚷嚷不已,“那还不快拿來,孝敬王善人和大法师,”
“是是……”
慕可顶一叹气,“也罢,老夫也珍藏了些美酒,我与你一同去取,”
张三年纪也不小,是武当村一个做棺材的,按理來说,和棺无材同行,
他高兴的说,“等等我,腊肉和酒哪里够,我拿些板油菜來,”
众人闻言,除了棺无材之外皆都是脸变,陈天急忙道,“老小子你还是老实的坐下,”
张三摇了摇头,随同他们走了出去,另外几人才放心,棺无材疑惑不已,
王善人解释道,“法师勿怪,张三人老糊涂,以前可是骗我们吃板油菜,不知道这次拿的是不是真正的板油菜,”
“什么是板油菜,”
棺无材一问,王善人刚要说,陈天就大大咧咧的说,“就是棺材板刮下的油炒菜……”
闻言脸一变,陈天连道,“这次应该不是,在大法师面前,张三不会如此做,其实板油菜是张家特有之物,美味至极,”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心中似乎有点窃喜,棺材油,,好像自己未曾发现过,这么一提醒,日后有机会定是要尝试一番,
如此一來,拿的拿酒,拿的拿菜,陈天的内人也准备了一手好菜,众人连连举杯畅饮不断,
棺无材也放开了心思,毫无羁绊,深得一村之人的喜爱,
人不仅长的结实,还有一手好道行,且有一番好酒量,当真是人中之龙,
他们吃吃喝喝,时间过的很快,而另一个地方,发生着一个人神共愤之事……
这边,
陈二狗;男,化名;狗娃,二十有余,长得一脸‘狗相’,尖嘴猴腮,看了联想不到人类一词,
但陈二狗为人孝顺,从小帮着陈天干农活干到现在,练就一股蛮劲,胆子也特别的大,
而这时的他走在路上都是颤颤歪歪的,万一有点什么事情发生,可让我和相好的怎么交待,
“救命啊……救命啊,”
陈二狗听到远处黑暗中的大喊,脚下一个哆嗦,一个不小心滑倒在了田地里,好巧不巧的是地上有着一不知名骨头,來了一个狗啃骨,
陈二狗吐出骨头,大叫晦气,接着竖起‘狗’耳聆听那救命声的來源,
“救……救命……救救我……”
声音断断续续再次响起,再次听到声音的陈二狗大叫一声“不好”,这是思思姐的声音,
陈二狗立马是卯足了劲,跑到了声音源地,这是一块挨在山脚下的田地,地里有许多的大小石山……,
一块巨大石山旁的一幕,入了陈二狗的眼中,顿时让他愤怒不已,操起地上一块大石子怒骂道:“二狗子,你个狗娘养的,狗杂种,王八犊子,畜生……”
大骂着,陈二狗手中的石块已经向名叫二狗子的人头上砸去,
二狗子刚想回头大骂谁家小儿坏老子好事,沒想迎接他的是陈二狗的大石块,脑袋顿时出现一窟窿,鲜血咕咚咕咚的从中冒出,疼的他大叫,在地上滚來滚去……
陈二狗用力一踢在地的二狗子,沒管他那么多,往他身上吐了一口浓痰,
他一脸焦急,看向了胡思思,道:“思思姐,思思姐你快起來……,”
此时的胡思思披头散发的卷缩一团,两眼呆滞无神,全身衣物已经是扯的粉碎,雪白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月光下,让月色吓得躲在黑云中,不敢和她相之比较,
二狗子的父亲是张三,造棺材的,之前说过他对胡思思的美色迷恋已久,也看不惯她对外來的棺无材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于是他今晚实施了心中盘算了很久的计划,一了百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抓住机会,逮住了胡思思……
不曾想,还是被人发觉了,
陈二狗见胡思思久久不回话,心中对二狗子更是愤恨到了极点,
脱下外衣遮住胡思思全身,不由分说的扛起她在肩,再一把浓痰吐到二狗子的身上,狠狠说道:“等会再來收拾你,给老子等着,”
说着,他疾步向自家走去,
这时二狗子抓起地上的一把泥土堵住脑袋上流血的窟窿,忘记了疼痛,忘记了一切,迷恋的看着陈二狗肩上的胡思思,脑中尽情回忆她的身段……
胡思思呆滞的双眼突然看到了二狗子那猥琐的目光,顿时全身抖索,心中害怕到了极点,更加紧紧的抓住陈二狗的后背,
……
陈天的家中这边早已是开吃开喝多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棺无材被村民们灌的神智混乱,脸色极红,摸筷子的力气都沒有,
突然一阵尿意袭來,棺无材东倒西歪的站起身,惹得一大桌的村民们大笑,这小伙子本事大,还不是被咱们灌迷糊了,,
“爹爹,爹爹,大事不好了……”
门外传來一声,然后只见陈二狗火急急的冲进家中,不小心碰倒了喝高了的染秋风,
“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陈天见儿子如此无礼的冲撞进來,站起身就是一顿呵斥,
陈二狗站在棺无材一旁,用脚耷拉着地上的他,尽量不要让他晕乎乎的翻滚,
再次急急的说道:“思思姐被人侮辱了……”想了半天,陈二狗觉得说侮辱这词较为恰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