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们怎么说,无所谓了,我棺小猜,与你们告辞了,”
“慢着,”
深秋叶拦住了他,深情的说,“既要走,我亦挽留不得,我们何时能再相见,”
棺无材说,“有缘自会相见,无缘也是强求不得,”
深秋叶点了点头,看着他,说,“在走之前,让我抱抱你好吗,”
他敞开了胸怀,深秋叶缓缓扑入,两者相依,亦是旖旎温馨,
最后,深秋叶吻了他一下,棺无材拉着深光无爱走出了房门,两女在其中久久回不了神,好像一切如梦幻般,
就这样走了,这个男人好绝情,
“我们跟上去,”冰小白机智的说道,
深秋叶猛的醒悟,急忙是走出门外,才发现早已不见了任何的踪影,
“小猜哥武艺高强,不是我们能够追求得到的,,”
……
深处集散中心十里开外,一个小山坡上,棺无材看了这里最后的一眼,终于朝树林中的古道而去,
这条古道,少有痕迹,很少人走的,棺无材打听到,这古道是可以通往外面的,
而且还是很近的,但是其凶险比來的时候要强几倍不止,棺无材无所谓,为了更快的走到外面,什么危险都不怕了,
他是这样计划的,咒片已经找齐,但不宜快速的拼接路线,因为咒片每拼接一块,就有一个融合期,
如果融合期不过,拼接下一块咒片路线会得不到完善,所以,想先去深处外面,找个好地方重新琢磨琢磨,
至于黑死人和毕小歌她们,暂时不会去相见,完全沒这个必要,再说,也不会认识自己,
至此,他又踏上新的旅程,接下來的更是凶险万分,
途径古道,静悄悄的可怕,虫鸣鸟叫虽有,但也不能增添任何的生气,
大雨过后,路上湿露露的,一些树上的雨珠落在身上躲闪不及,棺无材肚子饿的呱呱叫,很有必要停下來休息一番,
神光无爱是被他背在身上的,一开始是两人一起走,可是后來,棺无材实在受不了那种咯吱咯吱声,才出此下策,
在一颗乱石边,他把神光无爱放了下來,叹声不已,说不定,这是一个累赘啊,
但是,自己说过的不能不做到,眼看四周绿叶无尽,树木参差不齐,像这种地方,野兽是最容易出沒的,搞不好可以猎杀一只,
刚要动身,神光无爱起身拦住了他,摇头砸吧着骨嘴,好像是要说些什么,
“不要去,”
棺无材是这样理解,说,“不行的,我总不能一直待在你身边,这样吧,我先给你吐一些口水,”
神光无好像狂喜,嘎嘎的点着头,棺无材弄开了它身上一物,一副白森森的骨架呈现在眼前,在树林中耀眼,
棺无材深吸一口气,卯足了劲,
“呸,”
先是一声,一口口水落在神光无爱的左肩骨上,马上就起了血红色,好像是生肉的征兆,
不过,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接着,呸呸声不断,响彻在这宁静而诡异的树林子里,
终于,呸声停止,棺无材有气无力的坐在乱石上,脸色苍白,吐水过多,承受不了,口水是良药,这也是一种罪过啊,
“妈蛋的,便宜你了,”棺无材虚弱的骂了一声,说,“不知道你以后该怎么补偿我,白骨生肉,从來就沒有过的事啊,”
粉红火焰的跳动,证明了神光无爱无爱之情,棺无材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水,然后道,“呆这别动,我去找点吃的回來,”
神光无爱点点头,似是看着他离去,直直站立着,
这里很是茂盛,茂盛的不堪入目,基本除了古道之外无路可走,这本是原始森林,加之离集散中心已经有数十里开外,
这难不倒棺无材,棺中剑一通乱砍,路线随之而出,他早已发现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有一个大鸟窝,
左砍右砍,终于來到大树底下,很奇特的,这大树并不是很高,弯弯曲曲的树干,树枝叶遮天蔽日,
还有众多的小小果实,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大多数是青色的,
棺无材往上一看,只见一个大枝桠处,有一个杂草干枝搭成的大鸟窝,
二话不说,剑入鞘,抱干而上,灵活至极,像一只猴子,三下两下就到了大鸟窝底下,触手可摸,
本來是打算更上一步的,但是到了鸟窝下才发现它的真正庞大,完全把上去的路给挡住了,
无奈,一手抱着树干,一手拨弄着鸟窝底部,渐渐的扒拉出了一个小洞,手伸了进去,
有蛋,
心中一喜,摸到了一个圆滑的东西,初步断定是这样的,隐约看到一颗白色的蛋,布满了麻点点,
这鸟蛋足有碗口那么大,按理來说现在的季节鸟是不能生蛋的,但是棺无材知道,有一种巨大的鸟叫冬鹰,只有在这个季节才会孕育,
迫不及待的把蛋往下扒,单手左右一摆,洞口扩大了很多,眼看就要把蛋抓下來,
突然,手背一疼,好像是什么东西咬了一口,随即,反手一抓,抓到一条形之物,凌厉至极,
猛的往下一扯,单手一飞,扯下來了一根蛇,他脑袋一晕,差点就麻痹过去,
手背上被蛇咬,肉眼却看不到伤口,刚才是毒液进入心脏,不过扛了过來,毕竟现在是百毒不侵的身子了,
这蛇足有小玻璃杯那么大,全身颜色青蓝,好像是一条树蛇,对常人來说是剧毒无比,
不过在棺无材手里像捏小鸡一般,刚好抓住的是七寸,树蛇被提着,
心中暗道蛇肉吃了不知多少次,便是想把它扔掉,忽然,天空中传來犀利的鹰鸣声,
棺无材闻听鹰鸣一惊,看到天空之中盘旋一物,是冬鹰回來了,
这会麻烦大了,冬鹰可是鸟类中最凶残的之一,身体庞大,关键是那勾嘴和利爪,那个厉害沒得说,
眼看冬鹰盘旋而下,飞快至极,棺无材眼睛一花,就感觉手上一轻,一道黑影,把手上的树蛇给抓走了,
随之而來的是凄厉的鹰鸣,叫的棺无材心里发慌,只见冬鹰落在了窝上,那树蛇已经被它啄的体无完肤,
棺无材一哆嗦,急忙是道,“鹰大爷,这蛇被我抓下來的,,”
言下之意,是表明了决心,自己并沒有任何的恶意,救了你的鹰子鹰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冬鹰冒出脑袋偏头往下看着他,鹰眼一转一转的,棺无材对视着它,看见那镰刀锋利般的鹰钩嘴寒颤不已,
好像这冬鹰并沒有任何的恶意,嘴巴微张,扫了扫他的头发,表示感谢一般,
棺无材窃喜,说,“再见了,”
随后,往下爬去,再不敢在此逗留,和天上飞的这么大个玩意儿斗,简直就是在找死,
终于,他离开了此地,心情轻松不已,觉得还是找其他的东西吃食才安全,
先前在树上注意到数丈开外的地下一个黄土包,猜测不错的话,应该是一只山鸡的小窝,
小心翼翼的走到土包前,有新鲜的细土印,有一个碗口那么大的洞,洞周围还有些爪子印,混乱,
山鸡是很傻的,基本不会有另外的出口,伸手可抓,发现山鸡洞就是你的福气,
山鸡不同野飞鸡,野飞鸡有句俗话,野鸡生蛋大路边,哪个捡到是神仙,而山鸡无任何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