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无果,可能自己猜错了,也许这两只畜生在这荒凉的戈壁中,天生就是一对好朋友也不假,
忽然,在那远处的高大戈壁上,出现一道靓丽的白衣身影,远远就传來娇喝声,“贼子,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家大蛇和大豹打了起來,”
棺无材一呆,远远看着,好像见到鬼了一样,闻听声音,顿时就愣的不可遏制,
“喂,你是什么人,竟然敢站在比我高的地方,还像像话了,”
他挥剑大喊,脸上冷俊不已,看來是个女娃子,听语气,这大蛇和大豹是她养的一样,
“哼,”女娃娇哼一声,“我要你付出代价,”
说完,就不见了个身影,棺无材那个火啊,还要我品德兼优的棺无材付出代价,老子得罪你啥了,不明觉厉,
于是,他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女娃的到來,差不多过了很久的样子,女娃才姗姗來迟,阻止了大蛇和大豹的扭打,
她说,“你们太不像话了,为了一点吃的就互相残杀,这么多年來,我教你们的都忘了不成,”
然后,水桶大的蛇在一个女娃面前怂了,大豹子干脆蹲在地上认命的样子,还极为扭曲的看了眼大蛇,
棺无材有点不服气,说,“一个女娃子教训畜生算什么好汉,有种來征服我,”
“你好大的口气,”女娃回头一看,从背上拿出了一把剑,直指他方,
棺无材一惊,还有剑的,不会是个世外高人吧,为此,为刚才说的话感到懊悔,不过,不太像是世外高人的样子,
毕竟,一个女娃,在这荒凉戈壁,能翻出多大风浪,搞不好,老子就收拾了这女娃,要让她唱一宿的歌,
终于,女娃动了,“我最恨有人叫我女娃,受死吧贼子,”
“你來啊你來啊,”棺无材得意叫喊,看着下面的她,肯定是爬不上了,
哪知道,这女娃轻功了得,三下两下,就腾上了这岩壁腰间,棺无材眼睛一花,就见一俏剑指上了自己,
“砰,”
棺中剑打开了那俏剑,棺无材翻身一跳,跃到了腰间的边缘处,仔细看着这女娃,
女娃一番眉清目秀的样,陪着白衣,增添略多神秘感,身材是娇小型的,
女娃双眼一跳,说,“看什么看,沒想到你这贼子,武功倒是不赖,”
“哪里哪里,比不上姑娘的轻功好啊,”棺无材一抱拳,说,“请问姑娘,我是和缘故,让你刀剑相见,”
“你还有脸说,你为什么要进入这里,”女娃怒道,
“这是你家,我不能來,”棺无材略是鄙视的说道,
女娃好像思想很单纯,沒听出意思,反而是道,“这便是我家,我和我爷爷从小就住在这里,与大蛇大豹相依为命,”
“哦,”棺无材一讶,倒是想明白了,
“这里不是谁都能进入的,我不管你來这里干什么,给我速速离去,惹我大蛇大豹一事我不再追究,”女娃郑重说道,似乎劝声之多,
棺无材能看到一股子真诚,从而弯腰抱拳道,“我乃棺无材,确有要事往这里经过,沒想到,被你那大蛇大豹看中了,”
女娃眨了眨眼,噗嗤一笑,“是我要它们來的,只不过被你的药渣子给迷住了,我叫毕小歌,你叫我小歌吧,”
小哥,棺无材眼皮一条,这名字怎么这么难听,古怪看了她一眼,不是要赶自己走么,倒是自我介绍起來,
不得不说,女人多变,更何况是女娃,变得是离谱,不管是从心理还是身体,都是惊人的很,
迟來的一更,谢谢大家了,
“小哥姑娘好,这里有什么禁止吗,怎么会不准人出入呢,”棺无材说道,咧嘴笑了笑,
毕小歌瞪了他一眼,“什么小哥,是唱歌的歌,你这贼子,真叫人好生讨厌,”
棺无材耸了耸肩,不过,她的眼神怎么有点不对劲啊,咦,看那表情,如痴如醉的,这是咋了这是,
“你能不能再笑一个,”毕小歌期待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棺无材一脸为难,
“哼,你不笑我就不不告诉你这里为什么不准进入,”
棺无材看她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人小鬼大,倒是学会胁迫人了,长大了肯定是个小妖女,
不过,他还是笑了笑,极为不情愿,毕小歌看了眼睛再一呆,高兴的说,“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笑的最迷人的人,”说着,脸一红,道,“也是第一次有男孩子对我笑,”
嘶~棺无材倒吸一口凉气,这啥意思,他说,“我不是男孩子了,比你大了去了,叫我棺哥哥吧,”
“嗯,好的,”毕小歌乖巧的应答,
这可跌了下棺无材的双眼,这咋又变了,娇滴滴的,到底啥态度啊,这也太不像话了,
“好了,你跟我说说这里吧,”
“嗯,好的,”
……良久,棺无材无奈说,“你倒是说啊,别总看我,”
毕小歌说,“我想再多看你一眼,好想你再笑一次,”
“滚,还有完沒完了,”
“呜……你凶我,”毕小歌抹了把眼泪,
棺无材的脸黑的跟木炭似的,“好吧好吧,我就再笑一次,以后都不许再看我了,”
然后,他就挂起了迷人的微笑,毕小歌如痴如醉的说,“好看,,别凶我,不然我爷爷回來可得要整死你,我就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罢了……”
“你还有爷爷,”棺无材一惊,心中暗想,一般孤独的少女,背后都有一个强大的爷爷,看來此地不宜久留,
毕小歌点了点头,然后就收起了俏剑,说,“我们交个朋友吧,别总是刀刀剑剑的,”
棺无材彻底呆愣,这咋又变了,发展的也太快了吧,“不是,你……”
毕小歌走了过來,“别什么可是了,交个朋友吧……”
棺无材眼见大惊,往后退了退,凝重道,“你干什么,给我站住,”
毕小歌一偏头,“爷爷说,和人交朋友要握手,你让我握握好不好……”然后,她装作一脸可怜的样子,
棺无材完全跟不上思维了,呼道,“你这哪里是交朋友,好像一辈子沒见过人似的,不握不握,”
说真的,这荒郊野外的,棺无材碰上个这么怪女娃,思维完全跟不上她的举止,心中确实有点发毛,
毕小歌一喜,“棺哥哥~”这一声,把棺无材叫的魂颠魂颠的,只见他继续欣喜道,“你怎么知道我这辈子沒见过人呢,就见过爷爷而已,,”
这样一來,棺无材不免有点感触,看來,这女娃是被那个爷爷一手在这戈壁长大,荒无人烟的,见个鬼影都难更何况要见人,
估计是除了那个爷爷,还有那大蛇大豹,她也就沒地方可以说话了,棺无材想到和自己处境一样,不禁痛心起來,
“好吧,你握,”他伸出了手,向前走了走,
毕小歌咧嘴甜甜一笑,高兴的握住了他的手,“谢谢棺哥哥,”
“不用,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嗯,爷爷也说了,男人一辈子要背负很多责任,这个我知道,”
毕小歌说道,忽然一惊讶,“呀,棺哥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凉,难道你们男人的手都是这样的吗,”
棺无材闻言苦笑不已,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毕小歌好像不在乎了,凑近他的身子,“棺哥哥,让我好好看看你……”
“呃……”他张大了嘴巴……
良久,毕小歌好像真切的记住了他的面貌一样,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爷爷说,和朋友不能握手太久,不然就不是朋友了,”
“怎么不是朋友了,”棺无材不明所以,
“我也不知道啦~”毕小歌清脆的说了声,脸红红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