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大家好。我回来了。不好意思让大家等这么久。现在一门心思更新了。剩下的会在最近几天内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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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徐扬惊慌失措的同时，段小遥却缓缓举起了手，她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手掌，除了有些微的泛红，一切正常。地上的粘液还在，只是明显已经干枯了。
刘娥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抓过她的手：“怎么可能？这些粘液可是有剧毒的。”
“毒素也许早就挥发掉了。”
刘娥依旧有些不相信：“你跟我来。我想还是有必要检查一下。”
“不用了。没事的。”
段小遥拒绝了她的好意，揉了揉手掌。
“小遥。她说的没错，万一……”
段小遥已经走出大楼，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徐扬只得追了上去。
一路上，段小遥一言不发的靠着坐垫，冷风从窗外灌进来，她却浑然不知。
随她去吧。也许她是应该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去了。这些天她经受的太多。这不是一个才二十来岁的女孩该经历的。
“徐扬，你真的看到那条蛇已经被带走了吗？”段小遥突然问。
徐扬心里一抖，点了点头：“怎么了？”
“没什么。”段小遥扭过头去。
她忽然有点怀疑了。她原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但是预感告诉她，远不是这样。刚才在宾馆里她看到的那条蛇，那条有着红白相间花纹的蛇，难道是幻觉么？
“你觉得高天是怎么死的。”
“小遥……我以为你不愿意再谈及这些事了。”
“如果我告诉你，是那条蛇干的。你相信么？”
车身忽然一阵晃动，然后停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徐扬眉头紧皱。
段小遥说：“我不敢肯定，但是我刚才看到它了。就在宾馆里。”
徐扬想笑，却笑不出来：“小遥，你……”
“我没有眼花。”
“可是我亲眼看到他们已经带走了。”
“我也亲眼看到它还在宾馆里。”段小遥死死盯着徐扬。
想到高天的尸体，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如此残忍。
“可是慕城阳为什么要杀高天？你想过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实是看到了。徐扬，我真的看到了。”
“不是我不相信，是实在太让人难解。”
“好吧。你能解释那些粘液么？”段小遥扬了扬手。
徐扬不说话了。那些液体，确实很像某种动物的体液。
“我跟你说这个，只是想让你告诉刘娥，让她小心点。”
“我会转告的。先送你回家吧。你看起来很憔悴。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段小遥看了他一眼。她知道，其实徐扬已经相信她的话了。他需要的，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回家，然后再回去。
段小遥没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坐在车上，想起周余，内心涌起百般滋味。
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和她面对面谈心是什么时候了。作为女儿，她承认自己做的很不称职。
她有种扑到周余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也许只有在家里，在周余怀里，她才能感觉到一点安定，虽然之前她从未意识到。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徐扬按下接听键：“刘娥，有什么事吗？”
一分钟后。徐扬掉转了车头。
“到底出什么事了？”段小遥心里隐隐不安。刘娥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徐扬，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啊。怎么又回去了。”
“我不知道，听她的语气好像很急。”
“难道是那条蛇？”
徐扬奇怪的看着她，说：“小遥，你试着打家里电话看看。”
“怎么了？”
“别问那么多，你试试。”
段小遥掏出手机，迅速翻出通讯录。
电话里传来那个熟悉的女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徐扬的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出事了。”
63
车直接开到小区门口，刘娥已经等着了。挥了挥手让他们开进去。
“怎么回事？”一下车徐扬就问。
“先进去再说吧。”
两人跟着刘娥上楼，进屋。
“坐。”
段小遥显得有些拘谨。
刘娥笑了笑：“别客气，这是我家。”
来这里干什么？段小遥看向徐扬。徐扬无奈的摇摇头。
“你家在光明小区那一片吧？”刘娥在段小遥对面坐下，问道。
段小遥点点头。不知道她有什么用意。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据我所知，那一片区现在已经被封锁了。”
“封锁？为什么？”
“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所以让徐扬把车开了回来，你先住在这儿吧。”
怎么回事？封锁？为什么要封锁。
段小遥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你别着急，我已经让人去现场了，很快就能知道具体情况，你不用太担心的。”
她怎么可以不担心，目前的情况很显然不像刘娥说的那样乐观。周余还在那里呢，她没有办法在这儿呆下去了。
“你要去哪儿？”
徐扬拉住她。
“我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她刚才也说了。现在整片都被封锁了起来。你怎么进得去？”
“那要不这样吧。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
说着迅速换上制服，走之前对段小遥轻轻一笑。让她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徐扬冲了杯热奶递给段小遥。
段小遥暂时冷静了下来。只能等刘娥回来了再说了。
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画面定格在段小遥很熟悉的那片街区，只是摄像的镜头明显在外围，可以看到每个街口都停着警车。
那不是一般的警车。不，根本不是警车，是军用吉普。
段小遥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一连几个街口，都是如此，每个街区至少都有数人持枪警戒。
他们居然出动了军队。
什么事居然影响如此之大。段小遥越看越心惊。徐扬也张大了嘴。
片刻之后，画面上出现了一群士兵。然后是蜂拥而至的记者和凌乱的镁光灯。
镜头跟着剧烈的晃动，几名士兵将人群驱散。抬着什么东西上了车。虽然有意遮挡住了，但是还是能隐约看出个大概，似乎是个人。
确切的说，是尸体。
徐扬的手机凶猛的震动起来。两个人都是一颤。紧张的看着手机。
他向段小遥做了个手势，然后走进洗手间。
“我进不去。”电话里传来刘娥的声音：“这里已经被军方接管了。”徐扬早就想到的结果。
“新闻已经播出来了。”
电话里突然一阵喧哗，能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和大声的尖叫。然后是一声枪响。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等会我再打给你。”刘娥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徐扬发了半晌呆，才缓缓扣起手机。
客厅里空荡荡的，那杯奶还是热的，段小遥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