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尸体完全僵硬了,行动起来手臂膝盖都不带弯曲的,比僵尸都要僵尸啊!我忽然想起了皮影戏,我觉得这会儿女尸的动作就跟皮影戏上的老太太似的,一个动作一个动作都做的特别认真仔细。
我也不知道我的脑子是怎么回事儿,反正我就想到了皮影戏,结果在我刚想到皮影戏究竟有多长时间历史的时候,那女尸的腿狠狠的踢在了我的小腹上。
呕……
我顿时感觉腹部一阵绞痛,肝肠寸断,屁股朝后边一顶,结果正撞在了后边的大石柱子上。一股强烈的冲劲儿在我的腹部好一阵的翻腾,最后一口温热的血被我给吐了出来。
擦你妹的,对老子下死手啊!
我毫不犹豫的原地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扫堂腿,心想先把这娘们儿给扫倒在地再说吧。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娘们儿的大腿简直就跟大树一般僵硬,尽管我用了全力,但那娘们儿竟丝毫未动,而我的小腿儿却好像断裂了一般的疼痛。
“卢子,救命啊。”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找卢一星求救了。
“来啦。”卢一星回应了一声,而后一阵助跑,在即将踢在女尸身上的瞬间,那女尸竟猛的趴下了身子,用舌头舔我的脚。
我日,你丫的还有足控?哥也没穿黑丝呀。
卢一星一下踢了个空,结果身子同样狠狠的撞在了柱子上,而且我估计这一下撞的还不轻,因为卢一星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惨叫,身子便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哎哟我操,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我当时彻底放弃了卢一星救命的念头,反而是自身充满了无尽的勇气。
我的双腿在地上奋力的踢蹬着,总算勉强摆脱了那黏黏的舌头,我再次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反转,成功的摆脱了女尸的围攻。
只是可怜了卢一星,这小子这会儿还在地上抽搐着,失去了抵抗能力,瞬间成为了女尸攻击的目标。
那女尸噗通一声,脸朝下的扑了下来,脸正好贴在卢一星的裤裆上,卢一星‘唉呀妈呀’一声哭嚎,紧接着竟尿裤子了。
女尸不断的用舌头舔着卢一星,个性十足的卢一星竟然……有了反应,一个大帐篷十分明显。
卢一星‘销魂’的闭上眼,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刘子,救命啊。”
说时迟那时快,我掏出金钱剑毫不犹豫的在女尸的后脑勺上挥砍了一下,顿时那女尸的脖颈竟释放出一道璀璨光芒,璀璨夺目,好像烟花一般绚烂。
女尸也惨叫一声,快速的倒退了去,白森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明显是把我当成最大的威胁了。
我舞动着金钱剑,同样一脸冷笑的看着女尸。虽然哥们儿心里边依旧发憷,但最起码的气势咱可绝不能输给这尸体。
姥姥的,你霸气外露是吧?老子给你来一个霸气侧漏。
“女煞,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现在悔改还来得及,我会指引你去黄泉之路,投胎转世,重新做个白富美岂不美哉?”
卢一星痛骂了一句:“你还跟他讲个毛的道理啊!这就是一具尸体,是体内一股煞气控制的行尸走肉,没有思想。”
我这才回过神来,是啊,这小子说的没错,诈尸,就是尸体发生变异而已,根本不是灵魂在作祟,所以我讲道理根本行不通。
“妈的,看老子跟你拼了。”我积攒着力气骂了一句,然后挥舞着金钱剑冲了上去,对着女尸的身体便是好一通的狂砍,尤其是女尸的胸口位置,不把你给砍成D罩杯,都对不起你刚才对卢一星的骚扰。
那女尸好像特别害怕我的金钱剑,所以我三下两下的,就把女尸给逼到了墙角,然后掏出乾坤瓶,就准备把女尸给收了。
那女尸似乎也挺害怕乾坤瓶,看见乾坤瓶就直往墙角里缩,我真有一种‘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牛逼感。
不过,让我诧异的是,这乾坤瓶并没有起到啥作用,就好像普通的酒瓶子对着一个普通人似的,让我感觉自己挺傻逼兮兮的。
他姥姥的,这你妹的啥情况这是?我纳闷儿的看着酒瓶子,又看看女尸,心想难不成是上次这乾坤瓶被煞婴给弄坏了?
卢一星在一边哭笑不得的骂了起来:“刘子,你故意逗我是不是?这女尸是尸体,你那乾坤瓶又不是宝贝,怎么能收尸体呢?”
擦,他大爷的,的确是这样,我怎么就把这条给忽略了。我拍了一下额头,骂了一句糊涂,之后便快速的把乾坤瓶给收起来。
那女尸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儿,看我的乾坤瓶不起作用,竟再次抡起一巴掌,正打在我的耳朵上。
这么一下,我的耳朵瞬间万马奔腾起来,轰隆隆的响,同时身子失去平衡,一脑袋扎在地上。
女尸趁胜追击,竟张开血淋淋的大嘴,要咬我的脑袋,我立刻伸出腿,顶着对方的胸,女尸才总算没有压在我的身上。
但我没想到这女尸竟如此的沉重,简直就好像是一块钢筋水泥板,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腿骨随时都可能裂开似的。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沉啊,这尸体该不会是铜塑的吧?
我越想越头疼,干脆是两条腿全都用上了。但尸体依旧沉重,压制的我喘不过气来。
女尸伸出双手,长长的指甲正对准我的脖子,只要我稍稍懈怠,女尸的直接便会刺入我的脖颈之中。
姥姥的,真要命。
“卢子,卢子,救命啊!”我憋红了脸,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卢一星也发现我这边的窘迫,顾不上身上的疼痛,飞奔了过来,同时再次来了一个空中飞踢,准备把那女尸给踹走。
幸运的是,这一次卢一星并没有失手,而是狠狠的踹在了女尸身上。那女尸的身体从我身上跌落了下去。
我生怕女尸再压下来,匆忙爬起来,拿着金钱剑就朝她脖子上招呼。大爷的,今天不把你给砍成彩屏的,我就不配当阴阳先生。
那女尸再次被我的金钱剑看得嗷嗷直叫唤,越打越解气,只是时间长了,难免有点累得慌了。而且若是被岳耀伟的家人给发现的话,肯定不能理解我们的所作所为。
所以再三考虑之下,我最终还是对卢一星道:“卢子,赶紧想办法压制一下这尸体啊。”
卢一星犹豫了片刻,而后道:“你的《道德经》呢,不是说《道德经》能压制得住千年的邪物吗?这才几天的玩意儿,应该更不在话下。”
我一想也对,于是匆忙把《道德经》给掏出来,压在了尸体上边。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道德经》压在尸体身上,竟没起到任何的作用,尸体蹭的一声就站起来了,那《道德经》也被弹了出去,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