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变身成蜥蜴人,三下两下就爬上了桅杆,在这里,他可以把整条船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别想了,我们可以带你到别的岛上去,这钱我们照样不差你的,”那个阿贵冷冷地说道,“可是,要去那个圣灵岛,给多少钱,我们都不去,”
“对,”阿二也附和道,“你要是想在东海上逛一天,我们也带你逛,可是,要去那个鬼岛,我们不去,”
“哼,我给你们的钱,就是要去圣灵岛的,别的地方我不去,”英俊男人冷笑道,“要是不去那里,我给你们那么多钱干什么,难道,就是让你们带我到东海上吹冷风啊,”
“我们不会带你去的,有本事,你就从我身上压过去,”阿贵的眼珠子瞪了起來,握紧了手里的钢叉,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看得还真是让人胆寒,
“好啊,那我就偏要从你身上过去,”英俊男人大喝一声,就飞起身來,冲着那阿贵踢了过去,
阿贵拿出钢叉,用钢叉的柄來格挡,
可是,英俊男人的出腿速度很快,连续踢出了几脚,
阿贵躲闪不及,被踢出了老远,
英俊男人见通向驾驶舱的路畅通无阻了,大步流星冲了过去,
可是,那阿贵一个鲤鱼打挺,就迅速的爬了起來,挡在驾驶舱门前,
“你赶快闪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英俊男人也攥紧了拳头,
“你有功夫是吗,哼,看我钢叉的厉害,”阿贵大喝一声,举着叉就朝着英俊男人刺去,
英俊男人的身手很快,一个箭步就闪开了,
阿贵拿着钢叉,又是一扫,
这次,英俊男人沒有躲开,那衬衫竟然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啊,”这英俊男人也暗自吃惊,
这阿贵看來是有点功夫,这钢叉用得相当熟练,速度也很快,看來,自己不能掉以轻心了,
阿贵的钢叉又是几个劈刺,英俊男人只能通过闪躲來逃避对方的攻击,
可是,赤手空拳的他,面对对手的钢叉,还是很吃亏,
这时候,这英俊男人看到了身后的一个圆圆的木制酒桶,他眼珠子一转,回过身,竟然将这木桶给抱了起來,
阿贵一愣神,那英俊男人怀中的木桶,竟然就如铅球一样,朝着他砸了过去,
阿贵下意识地伸出钢叉一捅,
咔嚓一声,这木桶被刺穿了,里面的酒都流了出來,
“酒啊,我的好酒啊,”那老头都快哭了,
这酒一倒在甲板上,马上就散发出了浓浓的香气,
阿贵大喝一声,又是一叉子朝着那英俊男人杀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他面前的这个英俊男人,竟然左手死死抓住他刺來的钢叉,右手则捏成拳,半跪下身,朝着那地上的酒打了一拳,
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这个钢叉,传到了阿贵的身上,
端的一声,阿贵被这电流打出了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的手被烧糊了,却还紧紧地握着那同样被烧黑的钢叉,他的身子在不断地抖动,整个人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得罪了,”这英俊男人站起身來,就朝着驾驶舱冲了进去,
那一对父子船员,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砰的一声,驾驶舱的门被关上了,那一对男女已经进到里面了,
“快,冲过去,”老头这才如梦初醒,和那胖子冲了过去,
可是,驾驶舱的舱门已经被反锁上了,怎么也打不开,
接着,船开始发动了起來,
站在桅杆上的丁当,也吃惊地看着这一切,
那个男人竟然会放电,啊,他,他不就是那天晚上自己在景秀街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吗,
那天晚上,就是这个会放电的男人,把那些城管队员都给电飞了,这种异能术,也只有这男人身上才会有,
啊,想起來了,那个穿着紫色衣服、戴着墨镜的女人,不就是那天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吗,
他们为什么也要去圣灵岛呢,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挖金子吗,
满腹狐疑的丁当又看了看下面的甲板
甲板上,那个可怜的阿贵还躺在地上,手脚抽搐着,
突然,丁当愣住了,
只见,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和墨镜的男人,也出现在甲板上,他一边走,一边还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这是谁,这船上怎么又出现了第七个人呢,
第234章船上的第七个人
这突然出现的这个戴帽子的墨镜男人,引起了丁当的注意,
之前,他并沒有注意到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自己是跟在那一对男女后面上的船,当时并沒有发现可疑的人,这么说來,这个戴帽子的男人,是跟着自己上船了,
他是谁,为什么他也來到这条船上,他是在跟踪那一对男女,还是來跟踪我的,
丁当决定也要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悄无声息地爬下了桅杆,就跟在这戴帽子的神秘男人身后,
只见,那个戴帽子的男人看到还躺在地板上抖动不已的阿贵,蹲下身,伸出手去,
当他站起身的时候,那个阿贵已经不动弹了,
啊,阿贵死了吗,
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并沒有停留,也朝着驾驶舱走去,不过,他看上去显得很小心,躲在了离驾驶舱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藏在那里,朝驾驶舱看了过去,
驾驶舱外面,那一对父子还在拼命地拍着门,
可是,门沒有开,而船已经动了起來,
船这一动,一摇晃,那戴帽子的男人也跟着晃动了一下,突然,他开始呕吐了起來,
看起來,这个男人很少坐船,经不起这颠簸,
果不自然,这男人走到船舷,就扶着船侧的栏杆,朝着水面呕吐了起來,
可当他吐完,回过头,却吓了一跳,
“你是谁,你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什么,”丁当站在他的面前,很严肃地说道,“你是在跟踪谁吗,”
那个男人低下了头,并不答话,
“回答我,你刚才对阿贵做了什么,他死了吗,”丁当的眼睛睁大了,大声叫道,
他这一叫,把站在门口的那一对父子给惊动了,
他们一起走了过來,吃惊地看着丁当和这戴着帽子的男人,
“你们,你们怎么也上了这条船啊,”那老头问道,
丁当回过头,“是啊,不可以吗,他们可以上來,我就不可以上來,你们要多少钱,我也可以给你们,“
“你们这些混蛋,抢人家的船,还打了我的人,”那老头火了,
“你说错了,”丁当摇摇头,“抢船打人的人不是我,是那里面的两个,”
“我不管,总之,你们都要给我下去,”这老头却很倔强地抬起头,
突然,那个戴帽子的男人乘着他们不备,就要逃跑,
可是,丁当那有力的手,已经死死地抓住了他,
这个男人的手似乎有点滑腻,也有点冰凉啊,为什么抓上去总感觉很熟悉呢,
“怎么,你杀了人,就想跑,”丁当道,
“我,我沒杀人,是那个人被电死了,我只是过去把他眼睛闭上,他死不瞑目的样子很可怕,”那个男人压低了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