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那这是什么意思?”我小声问。

“你服下的那条虬褫,伏在了你的左胸上,而你右胸上的图腾则是它的影子,也可以说,是它为了呼唤另一半而做下的印记。一旦它找到另一半,另外一条虬褫爬到你的身上,阴阳融合之后,你就危险了。”

听苏桢这么一说,我噌的一下站起了身体,失声道:那我身上岂不是背着一个定时丨炸丨弹?系讨豆亡。

苏桢表情有些尴尬,但还是认真的点头说:是这么个道理,在遇到另外一条虬褫之前,你身上的这条虬褫可以带给你无穷无尽的妙用,可一旦找到了第二条虬褫,你估计也就离死不远了。

这些话虽然难听,但苏桢必须讲给我听,真正的给我讲出来,才是对我好。如果隐瞒下去,等我遇见了第二条虬褫,融合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岂不是随时会变成一个高能原子丨弹丨?瞬间就爆体而亡了。

我苦笑一声:福祸难料啊,天上果然不会掉馅饼,原本以为自己捡了多大的便宜,现在倒好,背着一个丨炸丨弹到处跑,指不定哪天就玩完了。

见我脸上很是苦恼,苏桢说:阿布你也别忘心里去,这些事情我也是听老祖说的,但对不对还不太确定,或许你身上的不是虬褫呢?

葛钰也乐观的说:虬褫的样子是白蛇,绝对不是龙头的造型,你胸前两个对称的黑色龙头,这肯定跟虬褫没关系的,别多想了。

我自己说:哎,头是龙头,身却是蛇身,从没见过这种生物。

如果说这是两条龙,或者两条蛇,我心里也都能承受,问题是,龙不龙蛇不蛇,整一四不像,心里多少有点没底气。

人类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神秘、期待和恐惧,而未知事物此刻就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说不恐惧,那是装X。

苏桢重新变回了老猫的模样,卧在我的枕头旁,我们三人就这么睡去了。

翌日清晨,天色还有些昏暗,不过雨已经停了,看这样子估计还会继续下,收拾好帐篷之后,我问二爷:大概还得多久?

昨天三匹马被淋的不轻,今天体力都不怎么好了。

二爷骑在马背上,说: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就能到。

一行四人,外带一只猫,我们直奔草原深处,说真心话,骑马可比开车费体力,虽然同样是不用自己动手,但那种颠簸感跟轿车真心没得比。

一路奔腾到了下午四点多钟,终于在一小片蒙古包聚集地,二爷停了下来,此刻二爷掏出地图,西装大叔拿出导航定位仪,两人开始对照。

对照了片刻之后,二爷振声道:肯定是这里,错不了。

因为草原上一望无际都是青草,没有什么标志性建筑物来回忆当年的情景,我料想当年二爷走到此处的时候,情景也是与现在一样的,只不过蒙古包可能没现在这么多。

我们骑着马,朝着那一片蒙古包赶过去,到了一处大型蒙古包前边的时候,一个戴着头巾的女人从里边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之后,微微而笑,用蒙古语给我们打了一声招呼。

虽然我听不懂,但我觉得那应该是蒙古语。

西装大叔说:大姐,你会汉语吗?

“会...一点...”这个蒙古族妇女提着一个茶壶,很吃力的样子,我赶紧下马,帮她去提,她在惊讶的同时,也将茶壶递给了我。

在进入蒙古包之前,二爷就问她:你们这附近有一个叫乌力罕的朋友吗?

一说乌力罕,这位略显沧桑的中年妇女,脸上露出了微笑,说:乌力罕嘛,东...东边...乌力罕。

她说汉语很吃力,一直不停的伸手指着东边的另外一处大型蒙古包,然后嘴里重复着乌力罕。

她的意思很明显,乌力罕就住在那个蒙古包里边,正巧此时草原南面一个骑着红色骏马的中年人,挥舞着马鞭,从草原远处的地平线上,轰赶着二三十只绵羊回来了。

这个妇女双手捂在嘴边,呈喇叭状,朝着那个中年人喊了几句蒙古语。

二爷也眯眼盯着那个骑着红色骏马的小伙子,良久后猛一睁眼,说:对!他就是乌力罕的儿子。

我一惊,说:就是他小时候被秃鹰啄瞎了一只眼?然后疼死,最后又在峡谷祭坛中复活了?

“对,就是这个小伙子!”二爷振声说道。

等乌力罕的儿子骑着红色骏马赶过来的时候,我才看清他,对于二爷来讲,他是个小伙子。但对于我来讲,这绝对是大叔了。

看他年纪应该有三十五岁左右了,他的身材很是健硕。头发也很长,披在脑后扎着一束小辫子。

二爷笑道:赤那,三十年不见,你还记得我吗?

中年男子一愣,翻身从马上跃下来,这一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出来,赤那的马上功夫非常了得。

赤那盯着二爷,看了许久,最后瞪大了眼珠子说:您...您是刘大叔?!

二爷一紧张,赶紧伸出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此刻还侧头看了我一眼,随后笑道:对,是我,你父亲现在身体还好吗?

赤那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此刻停下了马匹,跟那中年妇女说了两句话。这就赶紧带着我们去另外一旁的蒙古包里,去找乌力罕。

这时候我才知道,刚才那个妇女是乌力罕的老婆。

等我们走到东边一处较大的蒙古包之时,伸手掀开蒙古包的布帘,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年级约莫六七十岁的灰胡子老者,盘腿坐在一张长桌前,就着马奶酒大口吃肉。

六七十岁的年纪还能有一副这样的牙口,可真是让人羡慕的不得了。而且看着他大口吃肉的样子,时不时喝两口马奶酒,真让我羡慕的不得了。

赤那带着我们进屋的一瞬间,就激动不已的说:阿爸,你看谁来了!

赤那带着我们落座的同时,把上好的烤羊腿端了过来。屁股都还没坐稳,帐篷就被掀开了,我侧头一看,赤那的妻子端着一大壶马奶酒进来了。

那酒壶是真好看,上边镶嵌着很多红红绿绿的珠子,不知道是玛瑙还是玻璃,反正很豪华的感觉。

乌力罕停止了咀嚼的动作,朝着我们扫视了一眼。最后目光停顿在二爷身上的一瞬间,顿时惊讶道:是你!噢,我的朋友啊!我们有三十多年没见过了。

说话的同时,乌力罕直接从长桌后边站起了身子,用桌子上的餐布擦了一下手指,就赶紧冲过来拥抱二爷。

“哈哈哈,一别三十多年,我也确实很想念你啊。”二爷和乌力罕互相拍打着对方的背部。

落座之后,乌力罕很是热情的频频给我们敬酒,蒙古人酒量好,能喝。我平时和陈伟也经常喝,但说实话,十分钟不到,乌力罕就差点给我灌趴下,乖乖,这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那一杯接着一杯就跟喝凉水似的,让旁边的西装大叔都看傻了。

你所坐过的公交车,不一定都是载活人的--灵车》小说在线阅读_第289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红尘多败笔丶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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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坐过的公交车,不一定都是载活人的--灵车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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