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是有的,只不过你这个知识分子是不会接受我的办法的!”说着余呈曜头也不回走出了病房。
“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他悠悠的叹了一句,缓缓朝着楼下走去。
医生急忙追上来拉住了余呈曜恳求道:“这位小朋友,刚才多有冒犯,如果你有办法,就请你救救我弟弟吧!”
余呈曜露出一丝微笑,转过头来看向了眼前这个医生。细看之下发现他和吴金崇还真有一些相像。
“你开个价,我满意的话就可以即刻动手!”他得意的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这个医生。
虽然一样是白大褂,不过从他的工作牌上就能看出他的身份。
吴金志,精神病科主任医生。
“十万!”吴金志一咬牙,犹豫的说道。
“不够!”余呈曜也简单的说了一句。
“十五万!”吴金志捏了一把冷汗,他死死的看着余呈曜的眼神。
“我记得他店里的那个肥婆被他亲了一下,开口就要五十万呢。何况我救他一条命!”余呈曜冷笑一声,转身就要走。
“原来是你搞的鬼!你还敢过来!”吴金志忽然怒喝一声就要扑上来,余呈曜抬手微微一挡。
“吴医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人命一条,救不救由你!”说着余呈曜再次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吴金志听到余呈曜的话之后,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他还是不得不服软,慌忙赔礼道:“是,是,请您救救我弟弟!”
“一百万,我收到了短信就去帮你救他!我等你消息!”余呈曜嘿嘿一笑,转身走向了楼下的电梯。
吴金志脸色一片煞白,他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这弟弟脾气一向都不好,当了老板后更是心高气傲到处得罪人。
这回可真是踢到了铁板上了,被人敲诈个一百万,也算是买个教训。但是这一百万要拿出来谈何容易?
他左思右想,又掏出了手机查看了一下电话号码。
此刻他才发现,自己请教的精神病科的前辈名宿都无法治好弟弟这病,他愁眉苦脸的靠在墙壁上唉声叹气了起来。
十月底的风又大又冷,转眼冬天已经到了。城郊外的树林子里草木干枯一片萧条,山坳子里流出来的那条小溪几乎要干枯。
此时养蛊女蹲在消息旁边一处水潭旁认真的洗手,她的身旁放着一个男人的人头。
那人头双眼睁得混元,满脸惊恐的神色。人头是齐着脖子割下来的,鲜血还在流淌,可见他刚死不久。
养蛊女洗完了手之后,那水潭子彻底被鲜血染红了。她擦干了手之后,把手放到了嘴边呵了呵暖气。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块白布擦拭着染血的人头,不多时树林子里走出来三个蒙面黑衣人。
他们手里都捧着干柴火,养蛊女指挥着他们把干柴火放到了小溪旁边,她整理出来的一块石子空地上。
周围的草木都被清理干净,还特意的用石子垫了地面。
那些黑衣蒙面的男人把干柴堆在一起烧起了一堆篝火,火焰随着山风在跳动。
只见养蛊女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钢叉,她把人头插了起来放到了火焰中去烤。
三个黑衣蒙面人转过身警惕的扫视着周围,养蛊女则专心的烧烤人头。不多时人头上的血水被烤干,皮肤上的油脂也被烤了出来。
那人脸被烤得一片金黄,而头发却已经烧成了一堆黑灰黏在头上。
养蛊女收回人头又拿出了一个小刀子,认真的把人头上的肉割下来。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在雕刻一件人头骨工艺品一般。
不多时人头的肉被丢在了一旁,而整个人头,只剩下了头骨。养蛊女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玻璃瓶,瓶子是空的。她把瓶子放在了人头骨脑髓的部位,然后又把人头骨放在了刚才洗手的水潭里。
“可以了,去吧那些东西处理掉!”他沙哑而冰冷的话让三个守备已久的黑衣男人都不由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转过身看向篝火那边。
他们顿时被吓得身子微微颤抖,不过一个个都不敢吱声,他们把火焰扑灭之后又把人脸肉埋了起来。
三人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养蛊女的身旁安静等待,此刻又一个黑衣男人从树林子里走了出来。
他远远的就对养蛊女说道:“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
“那就好,等吧!天黑了再说!”养蛊女盘坐在了水潭边上闭目养神。
树林子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余呈曜此刻出了医院的大门。他走到了一个奶茶店做了下来,双手捧着一杯温热的珍珠奶茶准备喝。
但是手机忽然来了条短信,他打开一看账户里多了一百万,他微微一笑。
“看样子那货还是有点眼见的,最起码不会像他弟弟那么白痴!”他端起珍珠奶茶就重新往医院走去。
上了精神病科之后,他看到吴金志焦急如焚的等在了楼梯口。
“这回满意了吧!”吴金志焦急的问道。
余呈曜点了点头,他当先走进了病房。此刻吴金崇正安详的睡在那边,不过他印堂发黑,浑身一片冰冷。
余呈曜上前打了个响指,在他的身上飘出了一个人影,那人影看样子很虚弱,也很害怕。
余呈曜看着那人影微微一愣,他冷声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有个女人想要害他,我奋力挣扎才保住他!”人影是鬼魂,不会说话,但是对上他的口型,余呈曜大概的猜测出了他想要说的东西。
“好了,你走吧!”余呈曜轻声说道。
吴金志莫名其妙的看着余呈曜,站在病床前自己一个人念念叨叨的,有些好奇,但又看不出什么。
余呈曜看向了吴金崇,他双手齐动,在吴金崇的身上一顿揉捏。吴金崇脸色恢复了血色,缓缓醒了过来。
“是你!你别害我,我说就是了!”吴金崇第一眼看见余呈曜就仓惶的惊叫了起来,让一旁的吴金志又捏了一把冷汗。
“放心吧,你死不了!既然答应说了,那就赶快说吧,我还有事情要做!”折腾了半天,余呈曜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这时候是六点钟,洞天的夜来得比较早,随着夜的降临。风更大了一些,窗帘被吹得猎猎作响。
吴金崇一惊一乍的看了看浮动的窗帘,又看了看余呈曜。眼中的惧色更浓,一阵冷风灌窗而入让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陈国伟这些年其实没有离开岩城,他一直躲在姜山镇老家!每天都是住在地窖子里,暗无天日!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他以前挺照顾我的,所以我偶尔还会给他送点吃的东西过去!”吴金崇镇定了一点之后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