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元庆偏头闪过,键盘落地瞬间摔得稀巴烂。
“乌龟仔,你心术不正!今天我要是不超度你,你早晚还是会走上歧途,祸害苍生!”
邱元庆步步紧逼的同时,还不忘记呵斥着。那张烂嘴巴,果真就有那么奇葩!
不过他的话却让余呈曜心中冒火的同时,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死牛鼻子,你说谁杀了你徒弟,你说谁放了恶鬼?我还没问你为什么控制秦雄魂魄,扰乱懂事会会议,你倒是先兴师问罪了起来!”
“死牛鼻子,你还真有理了!我看你才是偷了道家真传,走了歪门邪道!”余呈曜肺都要气炸了,但是现在拿对方没有办法,也只能嘴巴上还以颜色。
“什么?你竟然敢来骂我!呸呸呸!乌龟仔,看爷爷我不打死你!”邱元庆急冲了过来,拂尘狠狠扫出。
余呈曜急忙连续三个后空翻,然后双手猛然在地上借力,用力一跃朝着邱元庆的身后跳去。
于此同时,脚上用力。猛然一记后踢,足根朝着邱元庆的后脑踢去。
邱元庆拂尘后档,和余呈曜的脚底撞在了一起。咔的一声,拂尘断裂,漫天的拂尘丝飞舞。
邱元庆看着手里只剩下一截拂尘柄,顿时火冒三丈。
他气得直跳脚,恶狠狠的瞪着余呈曜,连连吐口水骂道:“乌龟仔,爷爷的拂尘你都敢踢坏!你,你等着裹席子吧!”
邱元庆显然气得不轻,一口气竟然差点接不上来。
余呈曜又气又觉得好笑,他后退三步笑骂道:“没有拂尘,你才要裹席子!最好裹厚一点,别待会被我拳头招呼到了,得喊疼!”
“乌龟仔,没大没小,竟然敢这样和你爷爷说话!”邱元庆逼上前两步,拳脚功夫利索得很。
两人展开了肉搏战,那六十岁的老道士身体不仅仅结实,还很利索。看得警局里那些当过兵的都一阵汗颜。
余呈曜的古武术也不差,勉强和邱元庆打了一个平手,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
“你杀死了我徒弟小红,今天老道就是豁出了命,我也要把你超度了!”
眼看奈何不了余呈曜,邱元庆气得恶狠狠的跺脚。
余呈曜冷哼一声道:“别冤枉好人,我可没杀小红!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控制秦雄破坏董事会会议!”
“什么会议,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胡说什么?”邱元庆也是一头雾水,他瞪着牛眼看向余呈曜。
余呈曜停下了手,眉头紧皱了起来。
“难道不是你用控魂咒控制了秦雄?”
“放屁,我归隐两年有余,哪里去控制什么秦雄!”
“那就是小红干的,她是你徒弟,她一定是受你指使才这么干的!”余呈曜不相信,他怒喝道。
“你别危言耸听,小红根本就没学会这一招,你还要诬陷好人!呸呸呸!”邱元庆怒骂,又要逼上前来。
此刻秦泽上前大声叫道:“邱道长,别冲动,这是误会!”
“误会什么,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情!”
邱元庆依旧不依不挠,让秦泽既害怕,又担心。
“真是误会,小红不是阿曜杀的,恶鬼也不是阿曜放的。这些事情可都是养蛊女做的!你要找,去找她!她才是真凶啊!”秦泽急忙解释道。
邱元庆脸上露出一丝吃惊的神色,他这才冷静了下来。
“什么养蛊女?和我徒弟的死有关系?”邱元庆严肃了起来,他对秦泽问道。
“秦泽,你别和他瞎扯淡,要不是小红自作孽,又怎么会死!她要不是用控魂咒控制了秦雄的魂魄,扰乱了董事会会议,也不会有这样的报应!”余呈曜在一旁插嘴呵斥道。
邱元庆转过头看向余呈曜沉声喝道:“你放屁,控魂咒乃是上清禁咒,岂能说传就传?我都无法熟练运用它,更别说我徒弟了!”
“阿曜,冷静一下,听道长解释了再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秦泽见两人又要打起来,急忙劝阻道。
“哼,滥用道术,破坏大叔的董事会议,我倒要看看这牛鼻子老道怎么说清楚这件事情!”余呈曜气鼓鼓的双手抱胸站在那边瞪着邱元庆。
“你说谁滥用道术,你给我说清楚!”邱元庆指着余呈曜的鼻子骂道,骂完还不忘记呸了两口唾沫。
“公理自在人心,道长请自重!”余呈曜厌恶的看了一眼邱元庆,回头拉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口渴了,给老道端杯茶来!”看见余呈曜坐下来,邱元庆也走到另一边的办公桌那边拉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小王看着奇葩道长有些无语,那家伙还真当局子是他家了。他犹豫的看向秦泽,秦泽对他使了使眼色。
“小子,你刚才说小红控制了那啥秦雄的魂魄是吧!”
“今日老道就给你说个清楚!三十年前老道得锁魂草一株,赠送李董事长,谁知那李董事长却大嘴巴一个。整天四处张扬,弄得满天下的人都知道。”
“这不让秦董事长也给知道了,当时我知道秦董事长身边有个高人,我怕他对锁魂草起贪念。”
“归隐之后便让我徒弟小红出山,接近秦董事长堂弟秦伊淮,为的只是观察秦董事长对锁魂草的态度!”
“二十多年以来,秦董事长都没有对李家有什么动作。原本我应该放心的,但两年前我退隐之后始终觉得不妥。就派出小红探查秦董事长是否会趁我归隐对李家后人出手。”
“谁知前段时间听说他突然死了,这事也就算过去了。本来我要召回小红的,但昨天我闺女告诉我小红突然死了!”
说到这里,邱元庆瞪着牛眼恶狠狠的喝道:“乌龟仔,今儿你给爷爷说清楚,为什么杀她!”
“老短命仔,你听哪只狗说我杀了小红的?”余呈曜冷哼一声,也瞪向邱元庆。
这两暴脾气一出口就要火拼让秦泽有些无语,此刻正好小王端了一杯开水过来道:“道长,局子里茶没有。只有矿泉水,您将就将就!”
“哼!”邱元庆对小王打断他和余呈曜说话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接过杯子喝了起来。
秦泽急忙趁机上前说道:“道长别生气,我这侄子就是太年轻,心高气傲了点。那事他说不清楚,我给您说!”
“还是这小伙子懂事,说来老道听听?”邱元庆喝了水又往地上吐了一口痰,这才满意点头说道。
秦泽微微皱眉,他后退了两步说道:“道长,杀小红婶子的确实不是阿曜,是另有其人啊!不知道您听没听说,那恶鬼李桂花现在被人练成了鬼蛊!”
邱元庆一听秦泽的话,大吃一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什么?被练成了鬼蛊?”他惊疑的看向了余呈曜,眼中流露出浓重的杀意。
“别误会,那个养蛊人不是阿曜。阿曜是我们请来帮忙调查我爸离奇死亡的案子,谁知那养蛊女竟然盯上了他,我们几度差点栽在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