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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同觉得好笑,不过没有辩解,只继续讲了下去,“那女孩吓了一跳,差点摔倒,感觉有什么抓住了她的脚。低头一看,却只是车胎爆了。”

“然后呢?”花蕾一惊。也是车胎爆了吗?怎么这么巧的?

“然后……有一个男人出现了。女孩很害怕,怕遇到劫匪或者不干净的东西,但是那个男人很是温和,对那女孩说:一个女孩这么晚了,呆在外面不安全,不如先骑他的车回家,明天晚上,他修好了车在这儿等她来换。女孩不来是不想答应的,可是确实有些害怕,于是就照做了。第二天,依约在这个地方把自己的车换回来。

可是第三天……女孩路过那片荒野的时候,车子又坏了,而那个男人也再度出现。他笑着说,这条路太坑洼了,对车子伤害太大,所以他拿了补车胎的工具来,只要二十分钟就好。女孩感到奇怪,可这男人一点恶意也没有,她只得再度接受了帮助。但不可思议的是,第四天、第五天,以致整整一个星期,她的车子天天坏,而且天天是在那个地方,而每次,那个古怪的男人都等在那里给她补胎。

女孩很害怕,可是不知道找谁去说,只告诉了一个好朋友。其实不过一周的时间,在别人眼中,她已经有些不同了,整个人阴沉沉的,脸色发青。好多人以为是天气转冷,造成了她的身体不适,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

第七天晚上,那个男人又出现了,穿了一身大红的衣服,在黑夜里看来特别诡异,好象浑身流着血一样。他对女孩说:我喜欢你很久了,死了也一直想你,你嫁给我做妻子吧。女孩快吓死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骑着车拼命的跑。回头看时,那男人就站在荒野之中,一直望着她笑,似乎是等她回来。

转天,她没有来上班。她的好朋友很奇怪,就去她家问,女孩的父母说,她一早就离开了。大家都很担心,就顺着那条她常走的路去找,结果发现她穿着一身大红的衣服,吊死在荒野中的一颗树上。那辆自行车就停在路边,车把上扎着一朵巨大的白花。原来,那个男人是死去多年的一个单身汉,偶尔在荒郊游荡时见到了女孩,并爱上了她。于是他施展了桃花煞,让女孩变成了他的鬼妻。你们说,这可怕不可怕?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

“听着真寒。”过了好几秒,小夏才抱着肩说。

“所以说,不要以为女鬼才可怕,遇到男鬼,要当心骗色,最后连命也保不住。”包大听意味深长的看着花蕾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略有些不安。

第二章还是那个男人

半夜,花蕾果然发起烧来。

她总是这样,平时非常健康,但一旦生病,总是来势凶猛,似乎这个身体不是她的,她无法控制。

拿起了电话,犹豫了半天,还是放下了。不能动不动就找包大同,他们的关系——介于朋友和同事之间,虽然总是有点暧昧,但考虑到包大同花花公子一样的性格,这好象不代表什么。

还是,依靠自己吧。

她想忍耐到天亮再去医院,可是胸口疼了起来,呼吸苦难,她甚至感觉如果不立即看医生,她会不会死?打120医疗急救,似乎又没有那么严重,于是她决定自己去看医院的急诊。

开着车上路,大开着的车窗吹进了凉风,让她舒服了些。她所住的是高级小区,周边的环境设施相当好,就是附近没有医院,但是一路上都非常光明。

车行十分钟,她关上车窗,驶向一座立交桥,远远的看到一根白花花的石柱立在环形路的中央,花蕾吓了一跳。

这是谁这么没公德?如果不是她开车比较慢,说不定就会撞到了。这座桥竣工很久了,不可能是遗留下来的建筑材料,可是这么大的白色石柱怎么会出现的,她记得回家时并没有。

车子慢慢驶向了石柱,花蕾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特别,就是感觉比较突兀,好象大桥下面笔直的站着一个人一样。游牧之神手打。

这想法令她心里一紧,在驶过石柱时向车外看去,忽然发现一张光滑洁白、没有一丝皱褶的脸就贴在车窗上,对着她笑。

她大骇,猛向相反的方向拐,车子失控,冲到桥下的绿化带中,急停,险些撞到了桥墩。

惊魂未定之中,她回身望去,就见那根石柱动了,居然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或者,那根本不是一根石柱,而是一个人形雕像,就那么僵硬的、笔直的,向她走来。

脸上,还挂着一成不变的笑。

为什么这里会有雕像的?听老人讲过,也有雕像成精的,吸收了日精月华,然后出来祸害苍生。这一只是吗?可是为什么这可怕东西会出现在交通要道上?!

眼见那雕像越走越近,甚至感觉到了地面的轻微震动,她用力去开车门,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就是打不开,最后连脚都用上了,车门仍然死死的关着。

“花蕾。”身后传来那雕像的声音,嗡声嗡气的,像拢在了一个坛子中。

花蕾僵在那儿,不敢回头,也不答应,但是从车窗玻璃上,她看到那个雕像半伏着身子,一张平整得可怕的脸正对着车窗。

它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为什么叫她?她不能回答,这是遇鬼常识。

“花蕾,你做我老婆吧?”那雕像提出了最不可思议的请求,让花蕾忽然想起了包大同讲的哪个故事。

“七天后,我来娶你。”它继续说,也不管花蕾理不理,“我给你留下个标记。”说着,它突然伸出手。

也没见车窗的玻璃碎裂,那只苍白而僵硬的手就伸了进来,石质上的斑点和尸斑一个样,直抓向花蕾的肩膀。

花蕾躲无可躲,失声惊叫。肩膀上一疼,蓦然清醒过来。

梦,是个梦!

可是不对,她确实是在车子里,再看看周围,也确实是大桥上的绿化带,面前巨大而粗糙的桥墩,距离她的车子不过半尺的距离。

她是趴在方向盘上的,肩膀撞击处还在疼,难道是她刚才撞昏了,继而产生的幻觉?也许是包大同讲的故事给了她太多的心理暗示。

紧张的回身望,果然没有什么看来像白色石柱的雕像。

她松了口气,但见立交桥附近连一辆过往车辆也没有,看看手表,凌晨两点四十四分。她记得是在一点二十出门的,走了大概十分钟,出事的时候是一点半的,现在居然过了一个多小时,难道她就昏了一个多小时?

问题是,她记不起是怎样昏倒的,是病中糊涂了,还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刚才的所见,是幻觉还是梦境?或者,是真实发生的。

想到这儿,她不敢再坐到车里,连忙打开车门出来。

还好,门能打开。

呼吸着车外的新鲜空气,她感觉好了一些,不过低头一看,又有些惊异。左前车胎爆了,她记得才换过。那个今晚,那个突然出现的古怪男人……

刚才她是因为车子爆胎才滑出车道,昏倒的吗?

她按按自己的头,疼得好象裂开了,明明火烫着,却覆满了冷汗。之前的事完全记不起来了,不过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似乎是她烧得晕晕乎乎的,车子却突然爆胎了,于是她差一点出了事故,而且失去了意识,因为今天接受过包大同的心理暗示,所以在半梦半醒间,做了奇怪的梦。

现在怎么办呢?即使再没有办法,也要打电话找人吧?一个人呆在这空阔的地方,四周虽然很亮,但远处很黑,呼口气都有回声似的,四周是危险而可怕的寂。

这很奇怪,毕竟这里是繁华都市,虽然是这个时候,偶尔也会有车子路过的。

花蕾犹豫了下,打通了杂志社的电话,半天也没人接,肯定是包大同又夜宿在外。再打他手机,不出预料的是关机。最后没办法,只好打110,找丨警丨察。游牧之神手打。

还没拨号,就听到身后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突然就出现在夜色之中,像是敲击着什么,意外而且惊悚。

花蕾因为头晕得厉害,打电话时是开着车门,坐在车位上的。她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于是装作不知道。因为包大同说过,有时候有过路的好兄弟,只要你假装不知道,他们一般不会骚扰人类,但是让他知道你是能感觉到的,那就不一样了。

哒——哒——哒——

那脚步声并没有因为花蕾的鸵鸟政策停止,一步一步走近,正是向她走来。

她探头向后视镜望去,心里瞬间揪紧。

一个男人、她见过一面就印象深刻的男人、帮她换过车胎的男人正穿越黑暗,再度出现在她面前。

这太巧了,虽然上回很接近,但她开始怀疑,他是人吗?为什么两次车子爆胎都遇到了他?还有包大同讲的那个故事。是巧合?是缘分?还是……鬼妻?

“我来帮你换车胎吧?”花蕾正惊恐着不知所措,那男人很快的来到她面前,近了后,脚步声倒没了。

第三章黑衣人

不用你,快走开!”花蕾大叫了一声,后悔为什么最老头子那儿,取点除灵匕首什么的。现在她身上只有那个帮助隐形用的乌木发夹,一点防护作用也没有,就算立即隐身,不是太晚了点吗?

“咦,我认识你。怎么你的车子总是爆胎,是天生倒霉还是买了质量低劣的轮胎?”那男人似乎没注意到花蕾的排斥,问道。

花蕾感到很意外,不过因为对方说了话,恐怖感稍减。无论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只要肯对话,就会让人好歹平静一点点。

她一直没敢回头,此时强逼自己从车子中走了出来,因为紧张而动作僵硬。

“你似乎在生病。”那男人说着挽起了衣袖,“还是我帮你吧,车修好了快去医院。”他的手臂很白,在昏暗的黄色光线下显得毫无生气,但动作起来的时候,却让人感觉很有力似的。

未等花蕾回答,他熟练的干了起来,打开车后备箱,拿出工具,但是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备胎。花蕾没有注意到这些,在一边低头不语,眼睛一直盯着地面。

地上黑乎乎的是他的影子吧,因为离路灯较远,草地上又湿漉漉的,她有些看不清。是

“你没有备胎了?”那男人突然走近了问。

花蕾又被吓了一跳,反应很大的往后退了两步。

那男人似乎有些意外似的,呆了一下笑道:“你怕我?怕我是坏人,还是某些路过的

花蕾瞪着他,全身绷紧,不回答,但她的肢体语言表达了一切。

“之前我们不是见过吗?我没有伤害你,对不对?”那男人忽然放低、放慢了声音,可也正因为这样,使人感觉更为惊悚,“也许你总是在半夜遇到我是巧合了些,可是这么晚了,我不能扔下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不管。要不,我背你上医院吧,不远了,就在前面。”他伸手一指。

花蕾下意识的抬头一望,满眼看到一根白色的石柱在不远处的黑夜中闪着微光。

“我不要你抬头,那根白色的石柱消失了,似乎和那个男人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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