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可不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吓死我了。”王小燕放下筷子,绘声绘色地描述起当时的场景来,尽管讲的丰富多彩,木兰从中得到的结论很失望,她心目中的凶手在齐建设死前并没进入他的办公室,也许是自己错了,是别人干的?但应该不是柳扬,绝对不是,柳扬杀齐建设的理由被小报记者看来似乎很充分,‘怒杀负心汉’ 之类的,但木兰觉得,柳扬不是那种极端的女人,可到底是谁呢?是再前面的人吗?再回过神来仔细听的时候,王小燕又开始轻蔑地批驳冯茵茵了:“……真夸张,一进去,先搡柳扬,说她把齐建设怎么啦,又扑过去又哭又叫,又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后来,大家都镇定了吧,她又受不住了,跑卫生间吐起来了,哼!我最看不过这种女人了。”她蔑视地一扬头,表示她是正义和勇敢的化身,无法忍受怯懦和神经质的无能表现。

“是吗?冯茵茵来找齐建设一直没有进去吗?”木兰终于忍不住直接问出自己最想了解的。

“没有,刚来时,王总正在里面,后来她跟我聊今年的流行趋势,有一搭,没一搭的,可能不想打搅齐总吧,何况她很快又忙着撩拨别人呢!”她的口气又开始象放久的菜,酸了起来。木兰无精打采地听着,失望之极,她原先希望得到的信息,并没有得到。从饭馆出来之后,木兰索然无味地陪王小燕看着珠宝首饰,纯粹是为使她今天找王小燕的借口圆满起来。她本来决心像一个机敏的侦探,获取希望得到的情报,可是,结果是证明自己最初的设想是错误的,到底是谁?王总?他是谁?这可不是她能轻易获得的信息了。秘书小姐倒是兴致勃勃,并完全被一条白金项链和一个低品级的宝石项链坠所迷惑,反复摩挲,还戴在脖子上让木兰评价一下怎么样,的确很漂亮,木兰偷瞥一眼价格,一共需要九千多元。对于一个家在外地,孤身在此,月收入只有七八百元的女孩来说,显然太昂贵了些。但千真万确,“钻石是女人的最好情人”,即使是一个低品级的宝石发出得冷而刺眼的光芒也有一种假货所无法匹及的高贵感,令人爱不释手。木兰也被撩起了兴致。仔细看起来了,一番赏鉴之后,带着无法拥有的遗憾,两人叹息着离去了。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两个人在不远处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们俩。郭小峰和小秦是开车回去时从大街上看到她们俩的,于是果断地决定跟着。因此他们停好车悄悄尾随着,默默忍耐了她们长久看珠宝的无聊,直到她们分手。他们停了下来,彼此对视表达了共同的疑问:这两个女人怎么在一起?不过这个疑问很快就能解开了,因为接到他们电话的木兰同意立刻见一面。

当他们在“听雨轩”茶艺馆的雅间坐下来时,都感到一天下来疲惫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这是一间普通的茶艺馆,并没有娴静的茶艺小姐讲述茶道(这也是他们选择于此的原因)。大厅里有几张桌子,然后是许多隔间,也就算雅座,很多客人来此谈谈生意,或三五好友来打打牌,或谈谈天。茶馆安静消费不高,很适合几个人一起说说话。在每一个人都惬意地喝了一口茶之后,木兰笑了笑,老实的说:“你们是不是想知道我和王小燕在一起干什么?”得到赞同的一笑。木兰又笑了笑,小声说:“我想证明柳扬是清白的,所以——”

“所以到处调查。”

“是。”

“那结果呢?”

“结果,”木兰意兴萧索:“我证明了一些我不想证明的,没有证明我希望证实的。唉!一个失败的侦探。”

“这可不是失败。侦探是发掘事实真相,而不是找所谓的事实证明自己的臆想。”小秦更正她的错误观点。

“还是说说你证明了什么,没证明什么吧。”郭小峰和蔼的提议。

“我——,唉,从头说吧。是这样,我反复地想,其实并不能证明就是柳扬下的毒,完全可能是在柳扬到之前杯子里就被下了毒,一个人不会抱着水杯不停的喝水,只是恰巧,在柳扬到的时候,他喝了这杯水,就成了柳扬下毒了。这种情况应该存在吧?”

“当然,非常可能。”

“所以,我约王小燕逛街,就是想找机会侧面了解一下,到底柳杨之前有多少人进过齐建设的办公室,结果发现除了柳扬,最后见齐建设的是一个什么王总,而且已经出来半个小时了。我想,再早下毒就不太可能了,我怀疑的人根本没进去。”

“你怀疑谁?”小秦好奇地问。

“冯茵茵。”

“哦?”郭小峰立刻追问:“为什么?齐建设的死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如果他们结了婚,那她的嫌疑就非常大了,但是现在,还不到她盼望齐建设死的时候。” 木兰换了一个坐姿,迟疑一下说:“我不知道如何说起,怎么说呢,我不认为齐建设会和她结婚,你们见过她吧,她并不是一个很出色的女人。”

“很多很不出色的女人都嫁人了,何况,出不出色是因人而异的,女人和男人的眼光是差别很大。”小秦不已为然。

“不,不,你误会我意思了,我不是因为她破坏了我好友的婚姻,就对她有偏见,就认为她会杀人放火,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当然,我也承认,我很反感她,可能有些偏见。我确实认为她是很自私的女人。”木兰低头喝了一口茶,又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邹着眉头迟疑地说:“我不知怎么表达才好,你说的对,出不出色是因人而异的,也许很多人会说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其实,玄妙的情感有时也有很多规律可寻,比如说,高大英俊的男子可能爱上一个瘦小平庸的女孩儿;或者‘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些看上去很悖理的事,其实未必不合情理,不少人的感情倾向受‘相反律’的支配,喜欢自己不具备的特色。你看,齐建设是一个瘦小精干的人,冯茵茵也是一个娇小玲珑的人,他们很相似,我一直感到她未必符合齐建设的口味。这么推断并不是以我的推论为根据的,是事实,你看柳扬,相比齐建设,高大丰满。如果这个不能说明齐建设的审美观,还有,以前齐建设的一些艳遇——那些风尘女郎——都是一些高大、丰润、妩媚的女人。你们可以去调查。一直贯穿的嗜好怎么会突然改变呢?”

“婚姻大部分都是遗憾地凑合,无数向往天仙的男人最后都和母夜叉度过一生。”小秦悲哀地指出这一点。这是他近来灰心地发现,他同事的老婆最出色的也只能在低标准下勉强称为漂亮,他换了几任的女友也没有以容貌令他追思不已,真是怪!满街的美女都进谁家了呢?看到木兰要笑的脸,赶紧严肃地补充:“关键是,可能有其它吸引他的地方,不仅在外貌,还有许多其他因素,譬如,性格脾气、工作才干、还有共同语言等等,有许多人是因为有共同语言才走在一起的,事实上,这比外貌更重要。”

“当然,我承认你说的。”木兰敛去笑意,认真地解释:“但我比你们了解齐建设,从我的判断,他不会爱上冯茵茵,这也就是齐建设说假离婚,而柳扬相信的原因。因为柳扬感觉齐建设不会为冯茵茵而和她离婚的,她不是他喜欢的那类女人,外表上和身份上。”木兰有些烦躁,感到这样说下去并不能说出自己的中心意思,想了好久她又开始说。“换一个话题开始,你们说,人为什么结婚?首先,感情!来自纯精神上的愉悦,不忍分离,不愿分离,愿意生生世世做夫妻,愿意向所有人宣布他们的爱与决心在一起的欲望,我们把这叫做爱情。但这种情况很少,而且也不一定都发生在二十多岁,很多人结婚是为很现实的原因,到了某个年龄,不结婚就成了大龄青年,会被人指指戳戳,当然,现在有了‘单身贵族’的说法,但这对人要求更高,得有令人羡慕的金钱,学问或地位之类的东西,普通人只能是‘老光棍儿’或‘老姑娘’的称谓。”

“对不起,你想说什么。”小秦有些忍受不了木兰言不及义的高谈阔论,不客气地打断了木兰关于婚姻看法的议论,现在是谈案子不是聊天,看来女人老了是变得唠叨,小秦心里嘀咕。“对不起,我扯远了,一言一蔽之,我想说的是齐建设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决定结婚一定是目前利益最大化的因素。他决心娶的女人一定某些很出色的条件,比如:有很好的家庭背景,或有很好的职业,能帮的上他的忙,或有很体面的特长,好比是一个演员,足以给齐建设面子上增光等等,总之值得离婚。否则,他很可能和柳扬将就下去,因为至少柳扬不干涉他的事。可冯茵茵决不具备这些因素,她可能迷住他,但齐建设会让她做情人,而不是老婆。”

“但他确实为冯茵茵和柳扬离婚了。”

“这可能是假象,为另外的女人,但那个女人是齐建设暂时不想暴露的,以冯茵茵为幌子。知道吗,离婚的理由是冯茵茵怀孕了,坚持要生下来,不离婚就要告他,罪名找了一串儿,我记不住了,但似乎个个刑文有名,其中一个是强奸我知道。如果孩子生下来,那时就是重婚了,冯茵茵一看就是不好打发的主儿,柳扬也感到冯茵茵不是齐建设喜欢的那类人,就相信了,想等事情过去再复婚。如果不这样,老公进了监狱,她也没什么好,所以,比较顺利地协议离婚了。”木兰兴奋起来了,急促地说:“我反复思量了一天,假定说齐建设不仅骗了柳杨,也骗了冯茵茵,那么,她就有杀齐建设的动机了,你想,她可是一无所获啊。”

“听起来有些道理,但你认为冯茵茵是会为此杀人的类型吗?这样做应该是特别重情的那种偏执狂,她是吗?”郭小峰用食指扣击着桌子:“我倒觉得她是个比较现实的人,虽然她说起话来倒是显得又有情又有意的。”

“但,但女人很难说。”木兰的声音里显出底气不足。

郭小峰宽解的一笑,说:“其实光琢磨动机是不够的,我总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时候真不能理解某些人怎么会为极微不足道的小事杀人,但没有办法,事实就是这样。我们还是看看机会吧,冯茵茵有没有杀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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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峰探案系列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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