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生,要么就死,最怕的是生不如死。
“喂,问你话呢!”陈医生吼我道。
我皱眉,冷笑两声。
“问什么?凡事讲证据,你拿证据来?再者,我做人顶天立地说一不二,我确实是用针灸来医治我的朋友。只因为你们的无能,所以我才出手了。”
我的话让陈医生等人脸色变的异常难看,但是他们却什么话都没说。
现在他们还能说什么?就像我说的,他们没证据,所以不能把我怎么样。而我后面的话充满挑衅,可是他们还是不能怎么样我。
所以,他们瑞今年被我气的无比愤怒,却奈何不了我。
“你、你给我等着!”
“刁民,你就是刁民!”
三人半许后终于破口大骂起来,就是骂,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刁民?我怎么刁了?你们医院的医生全部毫无本事,怪我咯?”我反驳。
“如果你们能把我朋友治好何必让我出手?我出手了原本只是帮朋友,可是现在明显被你刚刚的恶言恶语带来了严重后果,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有报纸报道某某医院整个医院医生速手无策的病却被来自民间的我治疗好了?”
“还有,我不介意花点钱把这件事搞大。”我最后又补充道。
这一下陈医生等人定住了,脸色阴晴不定。
也许,我的话让他们醒悟过来了,他们闯祸了。
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利用这件事找了媒体什么的,我相信这绝对是件大事,对他们医院大大不利的事。
如果我在媒体面前显露出我本事的话……
“你、你就编吧,就你这模样除了吹牛,谁信你有什么医术什么的,你以为每个人从出生就自带本领的吗?”陈医生吱吱唔唔道。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瞥向一边的欧阳青,然后他脸色又变了变。
从这一点我可以猜测出,他已经看出欧阳青的病已经好了。
毕竟是医生,单纯的看气色就能知道对方身体健康程度的本领应该是有的。因为这就是一个普通人都能办到的事情。
“信不信无所谓,我打个电话让我的记者朋友们过来就是了。”我淡定道,说完拿出手机。
陈医生脸色又变了,冲着另外两人使眼色,然后向我冲了过来。
在我看来,他们这样的货色就算是来十个,我依旧一只脚能搞定。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我一脚一个直接把他们三人踹倒,期间陈医生挣扎了起来,很狼狈的跑了出去。
我保持准备打电话的动作,眼看着他跑远了。
“怎么了?”我皱眉嘀咕一声,心道这货就跑了?叼节讨弟。
要是就这样跑了,我没话说了。
这也太那个什么了。
但是他已经跑远了,我也就当没看到,只管对着欧阳青使了个眼色,准备离开。
欧阳青尴尬冲我笑,虽然没说话,但是也知道现在这个场合确实不宜再闹下去。所以她表现出一副恭送我的模样。
我要走的身子又被拦住了,是另外两个被我踹飞爬起来的白褂。
我皱眉看着他们俩人,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M的,你死定了!”一白褂开口。
他会这样说话确实出乎我意料,眼前这个白褂可是医生呀,居然说粗口骂我?
“王八蛋,你知道我们兄弟三没成为医生前是做什么的吗?”另一个白褂开口。
我愕然,还真不知道他们三人是兄弟,更不知道他们以前是混什么的。
但是不管他们以前是混什么道的,黑道白道还是阳光道,这和我有关系吗?
“不知道。”我很配合的摇头了。
“我们大哥叫田不果!”另一人道。
他说到这个,我双眼一亮,笑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上一次我和这个田不果的事情还没完呢,想不到眼前这几个白褂以前居然还是跟田不果混的。
这表示他们也是混混咯?
啧啧。
混混能成为医生,这是真的努力向上、发奋图强考上的还是花钱买下来的?我倒是好奇了。
“听过吧?”另一人得意笑了。
我点头,说听过。
当下那两人也笑了,咧嘴笑的非常开心,阴阴森森的。
“那就让田不果来见我吧。”我道。
我说完,原本还在得意咧嘴笑的两人停顿下来,阴晴不定看着我。
“你、你认识我们大哥?”一人开口了。
我笑了,说何止认识!
这俩人露出怀疑的表情,接着外头传来吆喝声,陈医生带领两个身穿保安制服的人进来了。
“M的,我倒是想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们地盘上……”两保安话还没说话。进来的时候抬头看着我,闭嘴了。
这两人鼻青脸肿的,似乎不久前才被人狠揍了一顿。
不过,我感觉他们认识我,因为他们现在看我的眼神带着无限恐惧,身子微微后退,属于那种不由自主的后退。
“是、是你?”一人道。
我哦了声,内心还在回忆这两人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们表现出来的眼神和表情很明确的告诉我,我们应该见过面的。
“走呀!”还没等我回忆呢,两个保安夺路狂跑。走了。
剩下不明所以的我还有原本神气活现的陈医生,以及一些看热闹的人。
我内心纳闷,这是什么情况?但很快我就醒悟过来了,毕竟那天揍了那么多人,也许,我记不得他们,可是他们却被我揍过。
鼻青脸肿就是最好的证明了,也无怪乎他们夺路狂跑。
“没事了吧?没事我要走了。”今天的事挺郁闷的,不过生活里各种事情会发生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即便有时候很狗血。
可这就是生活呀。你压根就没办法预料到这一点。
陈医生等人不说话,我直接走人。
这一次我很顺利出了病房,假装没看到陈医生等人脸上的不自在表情。
包工头说那条路今天能完工,所以现在我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包括那几个租下来的山头也需要招一批人去开荒才行。
这个我想过了,还是把事情交给包工头。
他的人多,并且都是他的老伙计,所以把事情交给他我可以省心点。换成别人,不说彼此之间的信任问题,我也懒得去和新人沟通。
有熟人何必找新手?
“嘿,魏家,魏坤?”我低头思索走路,刚走到缴费大厅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我。
我诧异抬头,心道会这样喊我的人并不多。
“猥琐……叔?”说到后面那个叔的时候我脑子才完全清醒过来,瞬间过了一遍关于猥琐的所有信息。
所谓的所有信息。其实也就只有那么一点,上次见过的一面而已。
我和他并没什么交情,而且他给我的印象最深刻的并不是他的为人,而是名字。
猥琐……
“果然是你,怎么了,赶着去干吗?”他问我。
我看着他,见他在排队,内心纳闷他怎么还要来排队看病?
这一条队伍是对着挂号窗的,所以他自然是来挂号的。
挂号,一个简单而又平常的词,只要去过医院的就没有不挂号的。但这也只是针对一般的人来说的。
猥琐不是普通人,这一点我非常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