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妖也哭起来:“我们俩是刚毕业的学生,只是想找份工作的,没想到要出卖肉体。可是从第一次后,我们就变得疯狂了,什么都做的出来,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呜呜……”
这时她们俩眼神变得纯真清澈,估计是被我做了闭门谢客后,邪气暂时被压制,人也就变得比往常清醒一点。智商虽然变低,但人毕竟还不傻,想起以往所作出的那些不齿行为,自己也感到后悔了。
这么说来,她们之前做出的一切,不是自己的错。包括被我请客时的轻浮和恶作剧,其实都是来源于体内的邪气。我想到这儿,倒是庆幸自己因为喝多了酒,误打误撞救了俩失足女青年。至于那个南哥,是真特么的该死,被邪祟干掉又扔进储尸间,算是一种报应。
我摸着下巴颏考虑片刻后问她俩:“你们告诉我自己的生辰八字。”
俩人分别说了出来,我一听之下就是一阵心惊,她俩竟然都是阴煞女的命格。这种命不只是阴年阴时出生的阴女,还带有命犯天煞,组合在一块便是极为罕见的阴煞女。世上找一个就很难得了,没想到居然同时碰到俩,并且还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不过这也没啥稀奇的,阴煞女一般都个性非常强,不太合群,基本上和普通人融入不到一块。而相同命格就不同了,俩人不但会相处的很好,还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这在相书上写明了的,这种女人的命运一般都不会太好,从小到大波折较多,成人后灾祸会更多,尤其她们的魂魄对于邪精一类,简直是稀有补品,就像生人对千年人参、万年何首乌那么渴望一样。
弄明白她们八字命格后,居然跟我之前的猜测基本相符,佛像内部躲藏着一个急需阴煞女来进补的邪祟。
于是跟她们俩说道:“楚精良随时都会回来,你们两个衣服落在上面,他一定会猜到是谁来过。明天一早抓紧搬家,找个隐蔽点地方居住,没什么特别的事,不要出门。你们身上还有很深的邪气,必须尽快驱除干净,不然小燕燕你身上的例假,是到死都不会停止的。明天你们搬家后给我打个电话,我亲自赶过去帮你们治疗。”说完把手机号码告诉她们。
小燕燕含着泪说:“谢谢你大人大量,那天晚上其实你就摸了摸我的脸,什么都没做,我却诬陷你是流氓,对不起。”
我苦笑道:“喝醉了这种行为,本身就不检点,我没怪你们。赶紧回去吧。”
俩妞儿又感谢几句,拦住一辆出租车走了。我在街口这儿等了几分钟,看到童未未驾车过来。这妞儿不喝酒,而凌挽歌今晚喝了一点,便换人开车了。
老驴竟然跟着来了,下车就带有嘲讽的笑道:“兄弟啊,这才喝几瓶就醉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喝醉不可怕,就怕你闯大厦,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也闯不进去的,有保安拦着,再说你胆子肯定大不了,哈哈!”
我见凌挽歌阴沉着脸,本来想反击两句的,也就压着了这个冲动,看着凌挽歌说:“我刚才确实进了大厦,有点小麻烦,咱们回家说。”不等他们再说啥,我直接钻进车里了。
他们跟着上车,凌挽歌满脸惊诧的问:“你真的进去了?”
老驴又笑了:“兄弟,你是不是喝多了忘记走哪儿,就以为进了楚氏大厦?我跟你这么说吧,楚氏大厦呢是徐州……”
“你等会再说,让他先回答问题!”凌挽歌不耐烦的拦住老驴话头,让这小子闭住嘴巴显得挺尴尬。
我只是点点头,一句话没说。
凌挽歌皱眉道:“停车,童未未、老驴你们两个打车回去吧。”
童未未倒没什么,老驴脸上显得特别难看,但老板下令,谁敢忤逆?他们俩下车后,凌挽歌开车往前疾驶而去,她眼盯前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她又问这事,我于是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妞儿紧皱眉头,良久不语。她肯定不会质疑我讲的话是否有水分,看样子又在重新对楚精良定位。果然过了片刻,只听她说:“我原以为楚精良只不过是个纨绔公子哥,成不了大器,无非花天酒地,祸害几个良家妇女而已,没想到他的私人禁地藏着这样的东西,这样看起来,他比他大哥一点都不逊色。”
我嗯了声,深有忧虑地说道:“这样的人既有外在侵略性,又有内在的狡诈,比城府深厚的楚一凡更难对付。我们必须搞清楚佛像里的邪祟到底是什么,现在他去了龙家沟,这是个难得的好时机。不然等他返回到徐州,要拿这东西对付我们,或是用于祸害群众,那便很难阻挡了。”
凌挽歌点头道:“我有个朋友精通电脑程序,明天早上我们去找他帮忙,先破解了那些电子设备,对付邪祟的事,就靠你了。”
“这个没问题。”我心说有没问题,那得到时候再看,这玩意过于神秘,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回到凌挽歌家中,洗了个热水澡,把今晚的晦气冲洗干净。进了卧室,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林羽夕又迫不及待地浮现在眼前。我站在窗前发了会儿呆,决定今晚早点睡觉,养精蓄锐去对付楚氏大厦十八楼那个邪祟。
本来来徐州,没想到过再碰鬼邪,想做个普通人,或者继续摆摊算命,平静的过日子。没想到才来没几天,就遇上了大麻烦,感叹我这一辈子遇到的麻烦为啥会这么多,自己都觉得有点狗血。不过遇到麻烦挺不错的,起码能够让我转移精神,暂时不再为林羽夕去伤心难过。那就暂时把她在心底放两天吧,希望能慢慢的将她保存起来,不让我太过痛苦。
今晚居然睡着了,虽然梦里又见到了林羽夕,她对我又哭又笑,但这一觉睡到天亮才醒。凌挽歌准备好了早餐,跟我说刚才联系了朋友,吃过早饭就过去找他。
在去往凌挽歌朋友家路上,小燕燕打来电话告诉我,她们天一亮就找到了房子,是郊区一个农村。说了详细地点,在家等着我过去后,这便挂断电话。
凌挽歌似笑非笑的说:“我发觉你桃花挺旺盛,上次遇到你和一个叫左嫽的女孩暧昧不明,现在又摊上两个落魄的女学生。我都搞不清楚,我算不算你身边一朵桃花?”
我心说这妞儿从不喜欢开玩笑的,这是咋了,难道是为了逗我开心?我苦笑道:“什么暧昧不明,我跟左嫽在一块清清白白,就跟咱俩一样,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宾……”可能有点心虚吧,都不知道自己话说什么。
“呸,什么相敬如宾,那是比喻夫妻之间关系的!”凌挽歌回过头狠狠白我一眼。
我立马头上见汗,他大爷瞎X的,小时候成语没学好,这次脸可丢大了。我连忙把头扭向车窗,转移话题说:“徐州的马路真宽哪……”
凌挽歌噗地笑了:“你这人,哪个城市的马路不宽,西岭的马路很狭窄吗?”
没想到这个冷漠如冰的妞儿,在我面前居然接二连三的展现出笑容,并且一次比一次笑的甜美。其实我觉得,她笑的时候,比阴沉着那张讨债脸漂亮多了,笑的像朵花似的,靠,不会是桃花吧?
很快来到朋友家,他叫明奈,是凌挽歌高中同学,虽然没上过大学,但对电脑程序非常精通,能够编写各种病毒,还曾经成功闯入过某国军用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