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算你说的对.”我应付了小白两句问正在往吧台走的慕容:“喂.看沒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啊.”
慕容摇了摇头:“那谁知道啊.还隔着一段距离呢.我又沒有透视眼.要不你來试试.”
“我.”我指了指自己鼻子:“算了吧.我长了双阴阳眼都够我受的了.这要是再变成一双透视眼.看谁都沒穿衣服.那还活不活啊.”
小白笑道:“切.就你猥琐.还都不穿衣服.想的美.”
我转头看向他:“那要是不美的话不就更恐怖.跟x光似的.满大街人骨头架子走來走去.那我还不得自残双目啊.”
小白撇了撇嘴说:“你哪里來的这些想法呢.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我得意的说:“我这叫保持一颗童心.你是不能懂的.老妖怪.要说五年一代沟.我和你中间不知道都隔了多少条沟了.怕是把这些沟连起來都可以环绕赤道几个來回的了.”
“你说谁是老妖怪?”小白咬着呀我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说:“老而不死即为妖.青春永驻就为怪呗.你以为会呲个牙、会竖个毛我就怕你啊.你去牙科医院看看.哪个不张着嘴.呲着牙.不都让大夫给干的掉了吗.
你去公园草坪看看.哪棵草不是竖着毛.不都被园丁给铲掉了吗.所以.做人不能太装.做猫就更不能了.不要总是徘徊在牛a与牛c之间.你也只能在一和三之间.”
慕容子弈无奈的对我们说:“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耳根子清净一会儿.这说话怎么跟放炮仗似得哔哩啪啦沒完沒了的呢.你们说的不累.我听的都累了.”
“哦.你是不是插不上嘴才不满的.”我转了转眼珠说:“那你说.那个学校里出什么事了.”
慕容子弈想了想说:“估计是做间操时那个孩子晕倒了吧.你也知道现在这些孩子.身体素差的简直就不能再差了.
一个班六七十人.要有百分之八十以上不会跳绳的.而且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也只能跳十几下.一所学校里体育能达标的少之又少.你说不就是运动吗.有那么难么.法国的那个思想家伏尔泰不是也说:生命的意义在于运动吗.”
小白坐到吧台前说:“我看就不是你说的那回事.你还不知道第五高中的作息时间吗.这么早做什么间操啊.我估计八成啊又是考试时候晕场了.说白了就是考晕了呗.”
“晕考.”我回头看向小白:“我就听说过晕车、晕船还有晕考的.你发明的啊.”
小白不服气的说:“什么叫我发明的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对于学生、家长还有老师什么最重要.分啊.所以现在的学生都是起早贪黑的学习.连周末和所有节假日都不能休息.这还不算.学校还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简直比我当初晋级妖仙还复杂.你说.一天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沒有.能不晕吗.”
“倒也是这么回事.”我点点头看向慕容:“你还怪现在的孩子不爱运动.你说哪來的时间和精力啊.”
小白将头趴在吧台上.懒懒的说:“唉.要我说啊.做人还是不如做猫好......喵呜........做猫有鱼吃.有太阳晒.如果沒有小暖暖.多么温暖又愉快.”
我咬着牙走到小白身边:“沒有我你喝西北风去啊.我看你是不是皮子又紧了.想让我给你松松吧.”
小白起身躲到吧台里面.从的慕容子弈的身后探出头对我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哦.我是看你是小姑娘才不跟你一般见识的.”
“是吗.那多谢你的宽宏大量了.”我狞笑着说:“不过.我还想求你和我一般见识一下呢.以便我检验一下我这段时间的空手道学的如何.”
小白见我一步一步的向他靠拢.便一个翻身踩着吧台边的椅子跃上了吧台.然后跳到了吧台外面.这速度.这动作.不知道的还不以为这是拍武侠片呢.
慕容子弈看着他刚收拾好的吧台皱起了眉头:“喂.你们两个加起來多少岁啦.还有必要这样上串下跳的.”
我怒气冲冲的喊:“怪我吗.是他自找的.”
小白委屈的说:“那也不能怪我啊.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我转了转双手手腕.做出一副以武会友的姿态说:“受害.等你受了伤在说吧.”
“小白.”
“小白快给我们來杯奶茶压压惊吧.”
两个穿着第五中学校服的女孩子一前一后跑了进來.
短头发的女孩子拉住了小白的胳膊说:“小白.我和你说.出事了.出大事了.”
小白边冲奶茶边问:“什么大事.学校被炸了.老师请假了.”
短发女孩子放开小白坐到吧台前的高脚凳上说:“怎么可能.我倒是很希望像你说的那样.但那只存在于科幻片中.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这两个小丫头是第五中学初三年级的学生.也是我这里的常客.因为她们总爱在午休的时候來我们客栈蹭网.一來二去大家就熟悉了.当然我说的熟悉也仅限于见了面认识.至于她们叫什么具体是哪个班级的我都不知道
也许真的是‘异性相斥.同性相吸’.她们更加喜欢小白那样的美男.只是如果她们知道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二、三岁的花样美男可以做她们的曾曾曾祖父的曾曾曾祖父时心里会有何感想.
“你们逃课了.”我好奇的问两个小女孩.
扎马尾的女孩瞪着眼睛看着我:“暖暖姐.我们可是好孩子欸.怎么会逃课.”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表问:“那这个时间你们应该坐在教室里上课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短头发的女孩子说:“我们刚才不是说出大事了吗.”
“简直就是惊心动魄啊.”扎马尾的那个不住的点着头表示赞同自己同学的话.
我沒有理那两个小女生.抬头看向客栈门口.因为我感觉那里似乎有人.果然.一个同样穿着市第五中学校服的男生走进了我们客栈.伴着他进來的还有一股阴冷的空气.”
短头发的女孩看向客栈的大门.对我说:“暖暖姐.这秋天可是越來越冷了.你这大门好像不能这么敞开着了.不然你们很容易感冒的.”
她沒有看到那个和他们穿一样校服的同学吗.那么就是说.他..是鬼.虽然这个男生的面貌并不吓人.可是我还是打了个冷颤.是谁说见鬼这回事见着见着就习惯了.纯属放屁.
“你看.我说什么來着.你也冷了吧.要知道这个季节可是感冒的高发期.”短头发的女孩看着我说.
扎马尾的女生附和着说:“就是.暖暖姐这么健康都会感到冷.更何况是如此是身子板如此单薄小白了.要是把小白冻感冒了.我们可是会心疼的.”
丫的.这两个熊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变得.说话这么气人.我就这么不着人待见吗.人都不心疼.却心疼一只猫.话说猫比人抗冻吧.不然怎么有人为了保暖把动物皮毛穿在身上.而沒有动物为了保暖把人的皮毛穿在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