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在藏酒.”我说道.
“那边还有.”咸鱼指了指上面
抬头向上一看.在最边缘处有个七、八米宽的高台.上面还有十几个大缸.可是台上台下的落差很大.最起码有三、四米之高.我们如果要向上爬就必须将夜视仪拿下來.可如果这样的的话又看不到东西.
“费那劲干什么.司马光砸缸.干它娘的.”
咸鱼说着捡起一块石头向上一扔正好砸在其中一口大缸上.后者只是摇晃了两下.然后开始出现裂缝.紧接着越來越大.最后‘跨啦’一声碎裂开來.
与此同时一颗圆滚滚的东西从里面滚落下來刚好掉到我的脚下.扶着夜视仪仔细一看.居然是一颗腐烂干瘪的人头.这颗人头几乎沒有什么水分.甚至有些风干的意思.
也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到高台上一声大吼.紧接着一团黑影扑面跳了下來.直奔我而來.危机之余我赶忙矮身就地一滚.险险的躲了过去.
‘啪.’一声枪响过后.咸鱼举着手枪站在原地.而我从子丨弹丨的回声來听.一定是大空了.
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这一颗子丨弹丨打在我面前的不远处.我赶忙站起來一看看清了面前袭击我的这个东西.
当看清楚这个东西的时候.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因为它并不大.充其量是一头比较大的狗.甚至都沒有藏獒那么大.只是它的头颅却分明是一颗驴头.竖着两只修长的耳朵.拱着白色的鼻子.不住的摇晃着脑袋.既蠢又萌.
只是它的身体是个狗身.却健壮无比.周身的毛发呈灰色.只是在下巴和肚子下面有一缕白毛的绒毛穿过.怪异无比.
驴头狼.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名词.记得前几天旅游的时候导游曾经说过神农架有一种传说中的怪兽叫驴头狼.只是从來沒有人见过他.或者沒有证据证明它的存在.正如野人的传说那般.只是一个吸引游客的噱头.
却不想我的命这么正.第一次來就砍到了这种怪兽.
不过它那一口锋利的尖牙.和那对血红色的眼睛仿佛在彰显着它的不好惹.至少它不是吃素的.
“花斑.”咸鱼举着手枪喊道:“风哥小心.这是‘花斑’比老虎还要凶猛.”
听到这里我想起一个故事.话说在很久以前有个农夫捡到一张虎皮.于是他就用干草塞在虎皮里做成一头假虎.然后放在田里吓唬那些偷吃粮食的动物.第一天.有一头野鹿來田里偷吃.见到假虎以后吓得瘫软在地不敢动弹.于是农夫就得到一头野鹿.
第二日.田里來了一头野猪.于是他就得到一头野猪.接二连三农夫得到了好处.便不去干活.天天在田里守株待兔.
到了第七天头上.田里來了一头像驴又像狗的畜生.有人见多识广劝农夫不要去招惹它.因为这种畜生叫‘花斑’比老虎都厉害.可农夫以为别人嫉妒.照样去抓.结果花斑冲上來撕烂了假虎.也撕烂了农夫.
这个故事的真伪暂且不去管它.单说它里面说的花斑猛兽就和眼前的驴头狼长的一模一样.如果真是它的话.那岂不是比老虎还要凶猛.想到这里我的冷汗都吓出來了.
事实证明花斑不但凶猛.而且还十分敏捷.以至于咸鱼开枪的瞬间它就能从容的躲开.甚至可以抽出空來袭击我们.
它的速度非常快.我和咸鱼逼迫的只能背靠背.这样一來我们伤不了它.它也找不到我们的空隙.就这样对视的僵持着.
“咸鱼.书上说花斑有什么缺点沒有.”我问道.
“都说是传说了.有记载就不错了.哪里还能那么详细.”咸鱼摇摇头很无奈.
正说着我脚下一滑正好踩在那颗干瘪的头颅上.于是重心不稳向后摔倒.咸鱼赶忙來拉我.却不想那花斑猛兽凑准了机会扑了上來.咸鱼灵敏硬生生的跳起來來了个后空翻躲了过去.
然而我就沒有那么幸运.本身重心就不稳.咸鱼拉了我一下随即被迫放手.而这个时候花斑已经扑了上來刚好将我扑倒.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就咬.夜视仪也被打落在地上.
也是被逼急了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双手猛的一抬.使劲吃奶的力气掰住了它的上下颚.可是我的潜力再大也不可能同它较劲.一步一步的败下阵來.与此同时看到它那对血红色的眼睛.粉红色的眼白处凸显出血红色的瞳孔.诡异而又凶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近距离看到它瞳孔的瞬间我的眼睛也产生了变化.眼前一阵紫红一阵金黄.而这些变化全都映射在花斑的虹膜上.从上面我看到自己的眼睛一只紫红一只金黄.就如同波斯猫一样.
这种异变花斑仿佛也看在眼里.忽然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即猛然抽回压在我身上的身体.与此同时‘啪’的一声枪响.咸鱼开枪了.
这一枪刚好打在它的身上.后者原地蹦起老高然后发疯似的开始乱撞.将石台上剩下的大缸撞的粉碎.露出一具具干瘪的尸体.然后无力的倒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也不知道还能活多长时间.
“让我去补一枪.”咸鱼发狠道.
“算了.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快走.”胡乱的摸起夜视仪开始向出口走去.
可是沒走几步.就看到单路子瞪着眼睛死死的看着我们.一定是刚才那几声枪响惊动了沉睡中的它.
“单路子.”咸鱼下意识的惊叫道.
后者看了我们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倒在那里的花斑.阴声道“你们.杀了‘咕噜噜’.”
咕噜噜.他说的应该就是那头花斑猛兽了.沒想到它居然是单路子养的.
“我要杀了你们.”说着后者扬起手里的一根大棒就要劈过來.
“单路子.”咸鱼忽然大叫:“咕噜噜还沒有死.你要这么耽误下去.它可真的必死无疑了.”
很显然‘咕噜噜’对单路子的意义非同寻常.一听到这里立刻收起了大棒.然后用手一挥:“你们不要想跑.和我一起去看咕噜噜.”
再看花斑兽的时候.才发现咸鱼的那颗子丨弹丨刚好打在它的肋下.流了很多血.也不知道伤沒伤到内脏.
“活不了了.咕噜噜活不了了.都怪你们.”单路子忽然发起狂來.
“等等.我能救它.”这个时候洞口传來了欧侯灵坠的声音.
回头一看.她正带着夜视仪高举着双手喊道:“只要沒有伤及到内脏就不会有事情.眼下是要先止住血.”
“你们都不是好人.我不信你们.”单路子摇头.
“我学过医.知道该怎么做.你如果不信我耽误了时间.就真的來不及了.”
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说话你不得不听.第一是丨警丨察.第二就是医生.因为这两种人一个掌握着你的自由.一个掌握着你的生死.现在咕噜噜的生死.毫无疑问就掌握在欧侯灵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