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丨警丨察看到冯汉和胡大叔终于转移了目标“你们是胡有理的家长?你们知道她在干什么么?………………………”
“停………。”胡大叔也没想到一个男的可以这么墨迹,三四分钟他愣是没插上话“你们尚局长在不?”
“你认识尚局?”胡大叔一这么问年长一些的丨警丨察终于停止了墨迹,看出来这人是有关系的啊,还认识他们局长。
“认识啊,我找他有点事麻烦你给带个路吧…。”
“行。走吧………。”上头有人好办事,胡大叔和那丨警丨察走了,胡有理终于耳根子清净了,看着旁边的冯汉就问“你怎么把他找来了?”
冯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一说你在丨警丨察局我就急坏了。我就想啊我认不认识这方面的人啊,想来想去就只有胡大叔了,没想到胡大叔还挺痛快我说了一下你的情况他就过来了。”
过了一会胡大叔再次出来的时候身边给跟这个富态的中年人,估计就是那个尚局长了,两人还有说有笑的胡有理隐隐能看出来这尚局长对于胡大叔还是很尊重的。看来这胡大叔身份不一般啊。
能在京城当个局长的那能是一般人么,这人还对胡大叔那么尊敬,不过胡有理知道这次自己是肯定没事了。
尚局长走了过来“这就是有理吧,小小年纪了不得啊都会治病救人了。”
胡有理嘻嘻的笑了笑,也没搭话因为她也不知道说点啥好。
倒是之前那个年长的丨警丨察又说了起来,这回说的还真挺有用,原来是胡有理这几天在那免费看病抢了人家的生意了,所以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对方就是想让她进一趟丨警丨察局,这样她的名声就彻底臭了。那几个人都是附近的小混混,那孩子是他们骗的一个乞讨的孩子,给了点吃的给换了套衣服就给打晕了。
胡大叔听了这些脸色一扳“这是**裸的栽赃陷害啊,尚局你可得查清楚了啊。”
尚局长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是的好好查查了,这几年管的有点松了都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了。”
“这几个小混混也得严惩啊,这可是蓄意伤人。”这次估计就这几个小混混倒霉了,主谋还真不一定有什么事,凡事讲证据不能他们说啥是啥。
“是,确实需要严惩。”
“那个,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胡有理在丨警丨察局带了大半天了。实在是不想在带下去了。
“走吧,没啥事了。”尚局长一发话当然没人敢拦了,胡有理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现在公丨安丨局门口伸了个懒腰。嘴里念叨着“正一堂,正一堂是吧,咱们走着瞧。”
胡有理可不是个能吃哑巴亏的人,谁得罪了她绝对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因为她不信奉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么长时间万一忘了咋办。还是有仇现场报的好。
胡有理伸个懒腰的时间冯汉和胡大叔也都出来了,胡大叔笑眯眯的看着胡有理“有理啊,没想到你还会医术,不错不错,你会中医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你们H省有个会针灸麻丨醉丨的中医啊?”
“针灸麻丨醉丨?”胡有理瞪大了眼睛看着胡大叔“你听谁说的?”
“听我带过的一个兵说的,我也没怎么相信就让医生联系的,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胡有理突然想起来差不多一年前有个人给自己打电话问的不就是针灸代替麻药的事情么,那人不就说他在京城“那个,那个你那个兵是不是在H市当丨警丨察啊?”
这回轮到胡大叔惊讶了“你怎么知道?你认识那个人?”
胡有理表情稍微有那么些尴尬“胡大叔啊,你说的那个什么会针灸麻丨醉丨的中医就是我。”
胡大叔突然抓住胡有理的肩膀“什么?真的能针灸麻丨醉丨?”那激动的表情,那手劲要是正常小姑娘估计都让他抓哭了。
就是胡有理也觉得挺疼“大叔,你轻点啊,有啥真的假的啊,其实那很简单的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说着胡有理就拿出了一根银针“我给你扎一针你就知道了。”反手扎在胡大叔的一个穴位,体内元气透过银针进入胡大叔的体内封住了他的感觉。
胡有理掐了胡大叔手背一把“怎么样不疼了吧,其实真的挺简单的。”
胡大叔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背,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真的不疼!”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刀直接在手背上划了一刀然后大喊了一声“真的不疼?”
胡有理皱着眉头抓住了胡大叔的手“你干什么?”先不说这人怎么随身带刀,关键是这架势也太吓人了,血顺着刀口往下流滴答滴答的,这是受了多大刺激啊。
胡有理一说胡大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确实有点吓人,路过的人总是偷偷的往这面瞥一眼,还不敢站在那看“我就是想试试开刀疼不疼,走走走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胡有理都是随身带着酒精和纱布的,因为这两天也有人过来看个跌打损伤之类的,拿出纱布先给胡大叔随便包扎了一下“你说你这么大人了咋还这么楞呢?”
“呦,你这还教育起我来了呢,走走走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然后好好聊聊。”
饭桌上胡大叔给胡有理讲了一些事也求了她一件事,原来去年有医生给胡有理打电话说麻药过敏的人就是胡大叔的弟弟,他早些年也是当兵的为了救胡大叔头部中了一枪。
很幸运命竟然保住了,可是子丨弹丨却留在了脑袋里取不出来,这些年一直有头痛的毛病,近几年越发的严重,医生说要是再不开刀就没几年可以活了,开刀拼一下也许还有生还的可能,关键问题就在于他对麻药过敏,要是全身麻丨醉丨和直接杀了他没有区别。
不过最近几年他弟弟一直在国外工作和接受治疗胡大叔是希望弟弟真的要是有那么一天必须做手术了胡有理试试可不可以用针灸帮助全身麻丨醉丨。
这倒是让胡有理有些犹豫了,针灸对于手脚啊之类的麻丨醉丨最是容易,头部的话她可是真没把握啊,所以她也只能承诺到时候尽力而为吧。
最后胡大叔和胡有理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就分开了,这边刚一分开回到碧玉轩就看见屠老板在办公室坐着呢。
屠老板对于冯汉来说可是个大主顾,说是摇钱树都不为过,冯汉特别热情的走了过去“屠老板您过来了怎么不打个电话啊?”
“我也没啥大事,就是给有理送钱来了,帮了我那么大忙也不能让她白忙活不是。”说着屠老板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个信封“我也不太懂你们的规矩,这些钱拿着可别嫌少。”
胡有理但是不客气,她的观念就是我付出了劳动你付给我金钱天经地义,没必要推来推去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信封放在手里掂了掂感觉差不多的有个五六万的“不少了。以后有机会我们还可以合作么。”
这边风水啊看相啊价钱都不高胡有理也不是什么出名的大师,屠老板给的这些确实不算少了。
又聊了几句屠老板就离开了,他也每天不少事情处理呢不能一直在这耗着,屠老板一走胡有理打开信封五打崭新的百元大钞。自己踹起来一打剩下的四打都扔给了冯汉“你留着店里用吧。”
冯汉那些钱看着胡有理“这就是你一天下午挣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