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这样,等我给她擦完上身还是差点给体内的欲-火憋出内伤,她的皮肤很光滑,滑腻腻的不像一个军人,指尖从皮肤上面滑过去的微妙感觉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更要命的是,微微一用力,这妞儿就在那里娇喘不止。
声音不大,但是莺莺燕燕连续不断。
他要是一个爷们,也就算了,偏偏身前趴着的是一个实打实的大美女。
当一个美女站半裸着身子放在你面前,又随着你的揉搓弄出这副样子,就算是柳下惠活过来也抗不过去吧......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边的汗珠,鼻血都流出来了,我苦笑了一下,不禁感叹,这道德修养再怎么高,也抵不过身体的自然反映。
想到这里心情显得很复杂,我觉得,要不是焚天诀筑基未成不能亲近女色,那当时的我十有**会冲破道德的藩篱干出一些不会被小柔原谅的下流事儿......
正寻思呢,突然发觉不对,将手上的毛巾挪开,却突然发现那女人的胸衣的搭扣的位置多了一块黑色的印记,那是一个脓包,有瓶盖那么大,她镶嵌在两块肩胛骨的中间,正压在胸衣的搭扣下面露出一个边角。
将那搭扣解开,赫然发现那个脓包竟然动了一下,伴随着那轻轻的抖动,脓包的四周竟然起了一层蛛网状的黑色血管......
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戒条,我伸出手来碰了那个脓包一下。
在手指触及那个中心的一刹那,那女人“恩”了一声,几乎在同时,她那解开胸衣的身子突然仰了起来......
这下很突然,多多少少令我有些不知所措,赶忙将她放回去,我叫金九爷过来看一下。
走过来的时候,九爷显得很平静,站在一边看看那女人的后背随后点了一根烟缓缓说道:“你想知道,这玩意是什么?”
“恩。”点了点头,我说。
“我也不知道。”九爷说着,蹲下身子盯着那个仿佛在蠕动的脓包看了很久,随后意味深长地对我说:“我不清楚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从外表来看,这玩意很像苗疆的虫蛊。你看她四周的神经线,是不是很奇怪?如果,我所料不错,这些东西很可能直接作用在她的体内。你想救她的心情我很理解,可是......以你现在的能力......真的很难做到。”
“我做不到,难道连你也不行么?”一听这话,我有点惊愕地对他说。
“怎么说呢,要是在家里,或许可以,可在这荒郊野外叫我怎么弄啊?你看.....这里。”九爷说着,在那脓包上面碰了一下,那女人立时疼得一声惨叫。于此同时,她皮肤之下,那蠢蠢欲动的东西猛地一阵挣扎......
此时此刻,我赫然发现,九爷说得没错,这脓包里头好像真有一只很奇怪的虫子......
咧着嘴盯着那蠕动着的身体,我有点恶心,亲眼见到一个比指甲还大的虫子藏在人的皮肤下面,即便是没什么问题的我也撸着胳膊各种不自在。
“看见了吧,它很活跃,也很敏感,从这点来看,这只虫子种下的时间还不算长,等时间一长它就进入休眠状态了,不到变成成虫是不会醒的。”
“那她还有救么?”听九爷说这虫子种下的时间还很短,我怀着万分的侥幸小声问。
“哎呀......这个不好说,它要是刚被人种下,那,用刀子割开皮肤就能将它取出来,可你看它周围的东西,还有这伤口的愈合程度,我想,它已经在这孩子的体内扎根了。”九爷说着,蹲在那里看了又看,随后转头盯着我继续说道:
“蛊这种东西,很特别,我听说在云南有一种蛊是专门用人的身体来养的。你瞅瞅她肩头上的伤口,应该是被人缓缓割开的,再看看她的后背,一点伤口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伤口是有人刻意为之,我想,这虫子就是从这里放进去的。在人还活着的时候就将蛊的幼虫植入体内,让它们以人的血肉为食,等它将宿主吃光了,那东西的幼虫也就成年了。你看这些丝线,像树根一样蔓延开来,它不仅可以吞噬这孩子的血肉还会将对方牢牢地束缚住。”
“束缚?怎么束缚?”听得这话,我一皱眉九爷,见状呵呵一笑:“你觉得很不可思议是么?那我告诉你。下蛊之人,往往生性凶狠,为了让这些虫子寄生在活人身上,他们会用一些特殊的方法让它无法摘除。就比如这些黑色的丝线,看起来有点像血管,又有点筋肉,你别以为这些网状的东西单单就是为了吸收养分的,我以前见过一个与之类似的,也是这样。它的这些触角一样的东西一直缠绕到了那人的脊柱上,就连心肌和内脏都给牵连在一起了。你见过那种在树干上各种乱爬的藤蔓么,跟那种情形差不多。“
九爷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听得此言,我嘴角一抽头皮发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吓唬我,可一想那黑色的东西缠绕在内脏和骨头里,我就觉得这个想法太变-态了。
“呵呵,你还别不信。”说话间,一边烧水的小胖也提着简易的水桶走了过来,他将暗河里的水兑在烧好的开水里,一边搅合着温水一边插嘴道:“九爷说得那件事儿,我也在场,我们到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身体抽抽着,跟个套着皮囊的骨架似的。法医大叔把那个人的尸体剖开了,探头一看,它的身体里多了很多青黑色的丝线,我们跟着警方的人去看时,全都给那副情形恶心到了。”
“那里面的虫子呢?还在么?”一听这话,我赶紧问。
“怎么能在啊,那虫子死了。在受害者快不行了的时候,她家里的人找了个医院的大夫做手术,没等我们赶到就将那只虫子摘出去了,可是......可是那虫子的身体里,全是毒液,割开这些丝线会带出大量的毒素,所以,想要将这种东西强行剥离会冒很大风险。再说,就算成功了,她体内盘根错节的丝线你也解决不了。那些东西,实在太多了,而且,一根根又都缠在致命的地方,你又不能像抽丝线似的将她们拽出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