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废话了,言归正传。
在我开口之前,我想先问大家一个问题。
你相信世界末日会来临嘛?
我知道,我的这个问题问出口后,大多数人肯定会嗤之以鼻,甚至还会骂我是精神病,认为我的话是无稽之谈。
能有这种想法,这种心理,其实并不奇怪。
因为早在2012年以前,民间便一直流传着世界末日的预言。
此预言,源自于远古时期灭亡的玛雅人。
他们曾留下五个预言,分别对应:
玛雅文明的终结。(指玛雅人的末日)
汽车,火箭,飞机的出现时期。
世界魔头希勒特的出生与死亡时期。
毁灭性战争的爆发时期。(指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战)
2012年12月21日太阳落下以后,将不会出现。
前四个预言,随着时间的流逝,亦都被证实。
最后一个,暗指世界末日的预言,在2012年12月21日那天并未实现。
其实仔细想想,这个预言,简直就是个无稽之谈。
诚然,玛雅人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只是肉体凡胎,像世界毁灭这种“天机”,仅凭他们,是绝对不可能窥测到的。
况且,那个预言只是说太阳在12月21日落下后不会在出现,对于世界末日的事情,压根就只字未提。
一切的一切,都是人们幻想出来的。
正所谓,人吓人,吓死人。
未知的恐惧,往往是最恐怖的。
“狼来了”的故事,我想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耳熟能详,对其中寓意,更是深知。
利用信任所编织的谎言,第一次会成功,第二次,或许也会成功,但事不过三,当你说第三次谎的时候,已经没人相信你了。
哪怕,你第三次说的,是千真万确。
多年来,人们听说过太多次世界末日的传闻,但每一次的感觉,都没有玛雅人的这个预言惊悚。
同样的话听多了,脾气再好的人都不会淡定。
特别还是,2012世界末日并未到来。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们,世界末日来了,恐怕没几个人会信我,搞不好,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淹死。
但我想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九日,太阳落山后,真的没有再度升起。
也许,咱们相处的时空不同,也许,是我在做梦。
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
我只能说,九月三十日这天,我所在的时空,真的没有太阳……
九月二十九日那晚,冯雪娇因剧组有宴会并未回家。
我在无聊之际,看起了她的剧本。
看过之后,复杂的情绪,顿时涌上我的心头。
我有些憋屈,也有些不舍。
干脆趴在了阳台痛哭,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阿雅在身后抱住我,给予我安慰。
说实话,我那时候,蛮感动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做出了这么暧昧的举动,即便是圣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干柴烈火,或许就是意思。
我承认我有些不厚道,恬不知耻的将她拥入怀中,没等她同意,就抱着她热吻起来。
起初,她很抗拒。
但禁不住我力气大,她根本挣脱不开,索性,也就不抵抗了……
当然,请不要想歪,我这个举动,并不是**上脑。
而是我那时候,心情十分复杂,又被她这个举动弄的不知所措。
这才导致,一时没控制住。
那一晚,我们两人彻夜未眠,她很罕见的从冰箱中,取出了几罐啤酒陪我喝了起来。
我们两人聊了很多,谈过往事,谈过人生哲理,更多的,便是对命运的无奈。
她跟我说,她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要怎么选择。
有了无二的事情后,她看惯了世间的冷漠,对这世间,也再无半分留恋之意。
她曾想过,找个僻静的地方,孤零零的过下半辈子。
但天大地大,无论她走到哪里,都避免不了与人接触,甚至是勾心斗角。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被别人当成怪物。
阿雅与无二的同化,看似是阿雅占了上风,占了主动权。
但实际上,她的性格,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无二的影响。
见她纠结,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人既已同化,想要分离,已然是不可能的了。
阿雅本就内向,平日里不爱言语。
此刻,在受到无二的影响,想要变回曾经的她,可谓是难于登天。
女人心,永远是海底针。
喝了点酒后,她脸色很红。
我不知道,她是喝多了,还是怎么了。
竟对我说,想不想看舞蹈。
我没法拒绝,只得点了点头。
她的舞姿很美,动作也很优雅,一边舞着,一边还唱着,唱的是越南语。
我虽听不懂,她口中的越南语是什么意思。
但从音调上来看,显然有些年头了,根本就不像现代社会的语调。
也不知道,是唱了几首歌。
在最后,她笑着跟我说,最近学了一首歌。
这首歌,是周传雄的《黄昏》,只不过,是越南的翻唱版,演唱者,是阮明雪,也就是杨晨的妻子。
她特意打开电脑,将那首歌播放,模式为伴音。
待开场那段忧伤的二胡旋律结束后,她口中,也缓缓的唱了起来。
虽然隔着黑暗,但她脸上那副哀愁的神色,我还是依稀可见。
我不记得那一晚,我们两人是何时休息的。
我只记得,阿雅唱完那首越南语的《黄昏》后,眼角处,有些许泪痕。
并且,她还哽咽着,对我说了几句越南语。
对于她这莫名其妙的几句话,我根本听不懂。
我曾询问过她,这是什么意思。
但很可惜,她并没有告诉我。
熟知我的人都清楚,我对待任何事物,态度上绝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但在这件事上,我那晚却没有追问。
当时她来到我的身旁,并蹲下身子,与我四目相对,不待我开口,便毅然的吻了上来。
在她吻的时候,眼角处的泪水,也缓缓的滑落,滴在了我的脸上,并顺势落入我的嘴中。
大家都知道,泪水这东西是咸的。
但她的泪,却是苦的,非常苦,落在我的嘴中,竟像苦胆一般。
我那时麻木了,没有动,也没有反抗,只是呆呆的望着她。
或许,她有自己的难处,有自己的苦衷,但不管怎么样,我尊重她的选择。
她既不想告诉我,我又何必强求呢。
说到这里,我知道很多人都会疑惑,甚至八卦起来,想要询问,我那晚和阿雅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我可以明确的回答你,那就是——保密!自己猜去吧!
以我马大师,不,马大圣人的品行,能干出这种事嘛?
压抑的事情讲了这么久,也该讲点正题了。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九月三十日那天,我在熟睡中醒来,揉了揉还有些打卷的眼皮后,我习惯性的点上一根烟。
那时,屋子里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