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自己还真是有些坐井观天了。一座城市的安宁,多多少少需要这些人民公仆来维持,没有一些真材实料,恐怕早就混乱不堪了。
想到这里,我原本紧绷着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
“好吧,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尽管开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还请尽快的将我释放”我明白,在我面前的,是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至于为什么会将我扣押,显然不是我蓄意伤人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或许是想借助我,达成某种目的。毕竟在之前,我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露了几手,不免会引起他人的觊觎。
“咚咚”这个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王雨站起身子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站的笔直且身穿制服的丨警丨察。他的手中拿着一个档案袋,脸色很凝重。王雨从他手中接过档案袋,拿给了那名领导模样的男人。“张队,吕雪松的资料,已经查清楚了”
张队笑眯眯的,缓缓的将档案拆开,看的出来,他对我十分感兴趣。
张队将档案袋打开,只是扫了一眼,脸色便骤然间大变。他瞪大了双眼,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我。
“这不可能!”他猛然间失声道,同时,那份档案掉在了桌子上。
王雨似乎从来没见过张队如此的失态,她皱着眉头,将目光扫向档案。片刻间,她的小脸也煞白起来。
“张队,这档案是不是有问题啊,上面记载,吕雪松在半年以前,就已经死了。但是,他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咱们面前”王雨的声音颤抖了起来,有些惶恐的说道。
“这份档案千真万确,我甚至,还和当地派出所验证过”送档案的那名丨警丨察并没有走,听见王雨的话,一字一顿的补充道。
“扑哧”一声,我笑了出来,自从被扣押在这里后,我还是第一次这么高兴。
看着他们吃瘪的样子,我心中不是一般的舒爽。
后来,经过一番“解释”,我很成功的将他们忽悠过去了。
不出我的所料,张队扣押我的目的,果然是想让我协助他一举端掉这个团伙。
据他说,这个团伙,他已经注意很久了。在很久之前,也曾想过出动警力,将他们全部捉获。
但这个团伙很分散,隐蔽性也级强,一个不小心,就会打草惊蛇,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我那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在这里,管吃管住,生活倒也算是悠哉。
就这样,接连几天,我都呆在警局。张队给我安排了一个单间,当然了,并不是犯人居住的房间。
在这期间,让王雨看守我。毕竟,我虽然是答应了协助他,但一切都不保险,万一我假装答应,然后趁机逃走,那就麻烦了。
这件事机密的很,绝对不可以传出去。
对此,我唯有苦笑。后面的事情不用多说,一段时间后,张队请示上级领导,带着我,以及一帮特警,将那个团伙,一窝给端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团伙中,竟然有会道术的术士,并且,还不止一个。
在张队带人包围的时候,曾遭遇了鬼打墙,明明近在咫尺,却始终都接进不了。并且,也走不出去。
一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打算暴露自己的,毕竟,之前展露过身手,便已经麻烦不断了。
但那术士并不满足现状,几人合力,布置了一个杀阵。到了这个地步,由不得我不出手了。
好在那几人的功力尚浅,我一人应付起来,还算游刃有余。
最后的结果便是,整个团伙死的死,抓的抓。警方在他们的窝点,发现十好几名接近疯癫的****女子。
她们的全身上下,满是伤痕,很明显被虐待过。
据犯罪团伙的头目交代,他们主要是对一些年轻的单身女性下手,将其强虏,然后轮/奸,在逼迫其去卖/淫,从而为自己赚取暴利。
有些性格刚烈的,便会留下来,供整个团伙发泄。若是死亡的话,将会将肾脏等器官割下,然后在把尸体送到火葬场毁尸灭迹。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会有很多无名尸体,无人问津,也无人调查。
至于被强迫卖/淫的,平日里,都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一旦察觉有逃跑的迹象,便会遭受到毒打。
根据这些口供,警方顺藤摸瓜,又一举端掉好几个卖/淫场所,将一些深受其害的妇女解救了出来。
当我再次见到当日那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之时,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她的全身上下破破烂烂的,满是伤痕,由于天气太热,短短的几天之内,尸体已经开始高度腐烂,不时的有驱虫在上面进进出出。
王雨见到这个画面,当场就吐了,愣是一天没吃饭。
据头目交代,这个女人,在几天之前假装答应帮其接客赚钱,但却在半路上,戳瞎了负责看守他的人,从而趁乱而逃。
后来,经过法医的解刨,发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这具女尸,是在一个出租房内发现的。
根据屋主的回忆,四天前,曾有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前来租房。与之同行的,还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
看他们的样子,倒像是一对情侣,只不过,那女人从未开口过,双眼无神,动作十分僵硬。男人的声音很刺耳,听上去令人十分的不舒服。
没有过多的言语,男人交了房租,便和这女人住了进去。
屋主拿了钱,也不管那么多,将钥匙给了他们。
这里并不是楼房,而是类似于四合院的平房,在这周围,几乎全都是这种建筑。
在这地方居住,倒也有个好处,空气清新,并且十分僻静。
平日里,有个风吹草动,都会传遍整个院子。
两人入住的当天晚上,坐院内乘凉的邻居们,全都听到,从他们的屋子中,传出了一个男人急促的呼吸声。
同时,还有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包括屋主在内的所有人,都一阵尴尬,心想,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疯狂。
就这样,几天过去了,屋主渐渐的感觉有些奇怪。
自从这两人入住后,怎么足不出户呢?就算是不出来透透气,吃喝拉撒睡也是要做的吧?
正当他起疑的时候,整个院内,却传出来一股恶臭。
此刻的天气,正值炎热,在加上这里的空气流动频繁,所以这股恶臭,很快的,便传遍了四周。
住在周围的邻居,纷纷捏着鼻子走了出来,在那咒骂个不停。
所有人都出来了,唯独那带口罩的男人房间没动静。
也不知道是谁说一句,臭味好像是从他们的房间传出来的。
这下子,所有人的心中起疑,在屋主的带领下,来到了那男人的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