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像我呢,他像他妈,我像我妈。”
这是怎莫回事?这绝不可能!昨晚那个人在小李口中,绝对和眼前的这个人是一样的,那么他做了易容术?
“你有两个妈吗?”
“那当然,我爸你知道他长得帅极了,所以才有两个妈,和我一样,帅的离谱,不过一般女人我看不上,只是你挺好看的,我很喜欢,尤其是这头发,怎么长成了这种颜色,很好看。”
看起来他爸和他一样,是个丑八怪了。
“你喜欢这种颜色的头发呀?只要你乖乖回答我的问话,明个我给你染一个,要吗。”
“要,要要,一定要,说吧,我乖乖回答就是。”
“那你去火葬场多少次了?”
“我每天都去,我哥说那些人不听话,叫我去训练。”
“那你哥去吗?”
“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他去过。”
算了,这些问话,全是白费,我感到厌烦,气恼。
“好了你等着我哪天来给你染头发,我先走了。”
我扭头就走。
“你别走呀,你还有话没问完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问完呀?”我又转身回来看着他问。
“我知道,你想问我有没有媳妇,我还没有呀,那些不听话的女的,我都看不上,还打了她们。”
我心里这个气,:“我没时间和你瞎扯淡!”
转身离开后拨了一个电话给小李:“小李,派几个人去,给我找一座废弃的学校,看看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居住过,有没有其他物品。”
小李立刻去做。
我回到了火葬场,来到了宾馆,明东正坐在大厅里喝茶,见我进来说:“回来了,我们一起去吃午饭。”
“好吧,到外面去,我有话和你说。”
“走吧。”他伸手拉着我,两个人手挽着手走了出去。
开车来到市里一家僻静的餐馆,要了几个菜,明东要了一瓶啤酒,两个人一边吃低低的声音说话。
“这案子很棘手,我真不该答应局长的委托。”我一边说,一边夹着菜。
明东咽下去一口啤酒,然后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口菜,一边嚼着一边说:“怎么说呢,案子有难度,你不觉这是一种挑战吗?我觉得没有破不了的案子,那就要看你的耐心,你的信心,你的坚强了。不过我相信你会坚持下去的,最了解的你应该是我对吧?”
他看着我一笑。英俊的脸上,流露出真挚的爱!这让我感到非常幸福!
伸手摸了摸他俊脸问:“你有没有发现唐璜呀?那个中年女子是怎么死的呀?”
“没有发现她的影子,如果是她,她也不会轻易叫你抓到的,那要看时机了,或者你有法子把她逼出来。”
“那你看我门该怎莫办呀?我真不知下一步该怎莫办呀!“
“不要着急,面包会有的,案子也一定会破的,我已经通知了黑衣队,在港口要塞,还有各个城市,查找那种私房菜了,我想不久会有消息的。”
“老公,你可真能干,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呀,让我也放宽心些。”
“就是想给你个惊喜,要不是看你这样着急,我还不打算告诉你呢。”
他伸手一把搂住我的肩膀。
我拿起他的啤酒瓶,打算给他倒一杯,算是犒劳,手机却响了起来。
拿起来了一看,是小李的,:“工作效率还算可以呀,这个小李,以后可以当我的助手了。”我一边说一边接听。
“白队,咱们市里的几家废弃的教学楼,已经全部查完了,唯一有一个是可疑的,有人在那里住过,而且离火葬场不远,您要不要过来看一下。”
这应该对上号了,我几乎高兴地要跳起来。
“好,我马上就去,你们给我看好了。”
放下手机,我快速的拿起挎包,说:“你去不去,老公,有了新线索。”
“好吧,和你一起去看看。”
两个人开车来到了那家废弃的学校。
果然离火葬场不远,来到跟前,小李就迎了上来。
“白队,有收获,您去看一看。”
看着小李兴奋的样子,就知道有了线索。
我和明东快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废弃的学校,不是什么楼房,而是瓦房。
三间一名的教室里,空空的,只有一个旧的黑板放在一个角落里。
我走过去一看,那黑板的下面,还垫了一些柴草,上面放了几件破旧的衣服。
还有一个人皮颜色的,光溜溜头套。
在黑板的另一边,有一把匕首,那匕首上带着血迹。
除此而外,再没有了任何痕迹。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能从这些东西不难看出,作案人应该不是没有头发的人,而是他带了头套,装扮成那个精神病是样子出现的。
我叫小李把那把刀,和头套,一起拿去法医处鉴定。
那就按着线索追查下去吧,“小李,马上回警局去,给那个精神病照些照片,然后多派人,四处查询和他长相差不多,但是有头发的男子,我要你在两天之内找到这个人的下落。”
小李一咧嘴,但是还是无可奈何的说:“好吧,服从队长的命令。”然后匆匆离去。
返回火葬场,今天的工作就是,细致的查看每一位家属,不要让这两天来所发生的事情,重蹈覆辙。
明东依旧去了家属居住的宾馆,排查嫌疑犯。
停尸房,更是提高警惕,挨个查看,过数,以防有人在来充当死者。
按理这应该是够周密的,由于劳累,我和明东都上了警车,安排好值班站岗的警员,很快又进入了梦香。
正睡着,忽听有人大声急切的呼唤我:“队长,快起来,又出事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此严密的调派,安插的岗哨,还会出事?这一定是在做梦。
“队长,你怎么了,说话呀,出事了,你开去看看吧。”
我这才相信,这不是在做梦,确实是又出事了。
跟着那名警员,来到停尸房前,四名守门的警员,一个没剩,如数的趴在地上,地上流了好几摊血。
“这,这,这是咋回事呀?”我结结巴巴的说。
“我也不知道,刚才轮到别人来换我下岗,我就想去一趟茅厕,结果在路灯下,看见他们几个躺在了这里,其他的我也没看见,于是我就急忙去招呼你了。”
“快叫法医来。”说完这话,我感觉一阵天昏地暗,脚下站立不稳,向后倒了下去。
身后有人一把把我抱在了怀里,轻轻的呼唤:“老婆,你醒醒,醒醒呀,不要怕,有我在呢。”
好半天我才缓过这口气来,不觉流下眼泪来。
“老公这已经是第三天晚上了,我们如此的防范,但是还是没能制止这个恶徒的恶行,连续伤人,作案,你说我成了什么队长,我对不起死去的这些人呀!”
眼泪像断线的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向下掉。
明东轻轻的用温热的嘴唇,吻在我的眼睛上,吻****的泪水说:“不要怕,不要自责了,我们是时候出手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要出手,为什莫不早些出手,害了这么多人你才出手。”我气得用力的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