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吃了大亏,都怪我不用心学习,不知道老公怎摸样了!
一想到老公,我忍着疼痛从床上坐了起来,四下寻找,看看老公被他们怎样了。
然而,我自己依旧躺在那张床上,而对面的床上空空,不见了人影,难道明东遇害了?
一阵眩晕,我险些摔倒,再一次勉强执掌着坐稳了,大口的喘了一会气,才又勉强的下了地,打着晃四下查看。
屋子还是那个屋子,静悄悄的,我们打斗的痕迹已经处理干净,一抬头我心里一惊,感觉呼气困难,一下坐在了地上,眼泪也掉了下来。
明东赤裸裸的被放在那个大个的玻璃罐子里,罐子在不停的旋转,而他闭着眼睛,一条臂膀依旧向下垂着,看起来像是彻底的残了!
我哭了一会,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来到那机器的面前,仰望着里面的老公,真是心里难过到了极点!
岁月弄人,我和他还这样年轻,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我们还没有在礼堂上向世人宣布我们的爱情,难道就这样人散曲终了吗?
我咬紧牙关,我要试试我的法术,救出我的老公!
我向后退了几步,闭上眼睛,凝聚意念中的力量,从掌心发出,双手像那个玻璃罐子拍去。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再看那罐子依旧旋转着,丝毫没有破裂的痕迹,就像泥牛入海,费了全身的力气也没顶用!看来这是徒劳的。
我有第二次向后退出去几步,开始闭上眼睛,伸开两手,念那些咒语。
这些咒语总共三十六句,每一句都是一种无形的法术的招法变换。
如,第一句就会产生出一个金色的无形大网,而第二句就是无数的无形利剑,第三句就是一把绳索等等、、、、、
但是这些,对于这个坚硬的大玻璃罐子,那是不起任何作用的,由于不死心,尽数试了个遍,依旧没用。
我不觉一边哭,一边绝望的大叫起来:“来人呀,快来人呀,你们这些畜生,快把他放出来,放出来呀。”我一边哭喊,一边用手拍打着那个玻璃缸子!
“喊什么?这大半夜也不叫人睡觉。”随着说话声,那个老教授走了进来。
“你叫白小雨?我看你就别叫了,那是白费力气。你老公,此时在里面也不是什么坏事,我是再帮他修复肢体,所以需要在里面培养细胞的成长,应该需要六七天的日子,你们这次的脱险,应该感谢主人,虽然留着你们可能有他的目的,但是毕竟你们夫妻还活着,活着就好!”
“你们的主人是谁?我不需要他救我们,其实我们同生死也没什么可怕的。”
“主人是谁,我说过了,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不过听声音,应该是男人。”
“那你叫什么名字?在这种地方为人效命,真是苟且偷生一样。”我愤愤的说。
“我叫仇一滦,至于苟且偷生,我却不那么认为,我觉得不管在什么条件下,只要我能把研究搞完,我就心满意足了。然后那这项科研成果在献给国家,我也就死了可以瞑目了!”
着完全是个变态的研究狂,只要研究成果,而不管做成的恶劣范围,真是对于这种人,只能一切免谈,在免谈!
“你也醒来了,现在该轮到你了,我给你看一下脑细胞,看看你这个人,是不是个可造之材,不过刚看了视频,看你的身手不错,主人改变了主意,打算你和你丈夫一起留下来,供我们做使用体。”
我气得几乎要晕过去,咬着牙说:“不,我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了。”
说着他拿出一个真棒,上在一个特别的用具上,就像的手枪一样,他把手指放着扳机处,对准了我说:“你不听话,乖乖的躺在那个床上去,接受观察改造,我只好先把你麻丨醉丨了再说。”
说着他扣动了扳机!
想要躲闪,浑身疼痛,已是不及,眼睛一闭,完了,这下子只能凭天由命了!
忽然感觉,有人一把抱住了我,凌空飞起来,瞬间就来到了外面的夜空中。
睁开眼睛,那熟悉的梅花的馨香,那英俊的一袭白衣,我知道又是那位老师,救了自己。
我不说话,双手不由自主的搂在他的脖子上,闭上眼睛,静静地感觉这种短暂的,别样的温暖!
依旧从梦中醒来,我却在自己母亲的家中,母亲正抱着女儿在一边来回的踱步。
“妈!”一个字吐出口来,不觉泪水先流!
“孩子--------回来就好,不哭呀!”母亲这样说着,自己却流下泪来。
过了一会,母亲才接着说:“小雨呀,有些事情,你要看的开些,毕竟你也不小了,这样才能叫我们放心呀!”
“嗯,您放心。那么老妈,我怎莫会在家中的?”
“哎!”母亲叹了口气说:“这孩子,自己咋回来的都不记得了呀!昨晚你爸我俩还没睡着,因为这些日子老失眠,就听见,有人敲门,我们俩打开门一看,见你倚在门边闭着眼睛晕了过去,你爸就把你抱进了屋里,你这一睡呀,这不都快下午了吗。”
母亲的样子,是极其焦脆,无非是有事情瞒着我。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看我这个样子,只是不忍心再刺激我而已,但是看这样子,绝不是什么小事,不然母亲不会在我如此虚弱的时候,说这话的!
“妈,说吧,我挺得住。”我一边擦了一把眼泪,一边说。
“妈是着急,所以有些忍不住;是这样的,明东听说失踪了,他的公司的一半股份已经由他父母出卖给了美国的一位商人,而另一半,如今也是名存实亡,一些收入,尽数装入那个美国董事长的口袋里。而明东的别墅,已经装修好你们的洞房,如今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霸占,那些黑衣人,死的死,伤的伤,四散而去!孩子呀,这些事情要是明东知道了,不知该怎莫伤心呢。”
一说到明东,我忍不住又掉下来眼泪,“妈,明东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却一时半会的回不来呀!“
母亲见我这样说,焦急地问:“那他在哪里,如今他父亲和他辛辛苦苦挣来产业,可要落到别人的手中了。”
我叹了口气说:“一切乃身外之物,只要他能活着一切便能从头再来。”
母亲点了点头说:“好吧,我把雪儿放你身边,你们母女也好几天不见了,我去给你做饭。”
母亲说完,放下雪儿就出去做饭了,看着小女儿不觉更加思念明东!不知他在那个玻璃罐子里,怎摸样了,老天保佑,希望我的老公能脱离这次劫难!
我不能对母亲说,我和明东的一些遭遇,母亲也就不再多问,对于女儿,她理解,:“女儿不说,自然有不说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