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一定没有好事,按理说我不应该管,毕竟人家刘大队长不相信这世界有鬼,但是她一旦出了事情,是不是我这叫见死不救,以我的脾气,日后也会后悔的。
跟去看看也好,看看这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是怎么来对付鬼的。
我急忙离开小店,坐上出租,叫司机跟上去。
远远地看见刘爽的车子,开着开着,忽然在公路上来回扭上了八字。
出租车司机说:“你看,前面的车像是喝醉酒的人开得,来回扭秧歌呢。”
我闭上了眼睛,用意念看见,唐璜正坐在刘爽的副驾驶座椅上,正和刘爽抢方向盘。
而刘爽,却以为是方向盘失灵,急得满头大汗的,死死的抓着方向盘。
前面来到了本市那条环城河的桥面上,唐璜忽然露出了阴森森笑容。
我知道她这是要下手了,我闭上眼睛,急得用意念大叫:“唐璜,你给我住手,如果你在乱杀无辜,我一定要叫你得到相应的报应的。”
我的呼喊,似乎被唐璜听到了,她先是一愣,而后竟然阴森森一阵冷笑,然后对我说:“她勾引你老公,你不恨她吗?你应该感激我,我在为你消除隐患。”
说着,一个猛劲,向外打方向盘。
眼看着车子就像桥上的护栏撞去,我闭上了眼睛,心想完了,我难道就救不了她吗。
意念中,一道符咒顺口念了出来,那些符咒飘出我的口中,竟然在空中交相错落着织成一张大网,挡在了护栏的边上,使撞上去车子,一下被拦了下来。
唐璜一惊,气的大叫:“白小雨,你真是好歹不知,今个姑娘我还没吃到心,原本是想只吃男人的心,可以增添我在阳间的功力,既然你这么逼我,那我就不客气了,今个我尝尝女人的心,啥味道。”
此时的刘爽,正满头大汗,惊魂未定的在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就见眼前的副驾驶上,一个七窍流血,煞白的脸,披着长发的女鬼的身影现了出来。
刘爽吓得大叫:“鬼,有鬼呀,你---------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干什么,你不是在找挖心的人吗?你不是不信这世界上有鬼吗?你看看我是不是鬼?”
刘爽虽然一身的好功夫,但是对付鬼,那就等于零,根本就不起作用,也用不上。
她情急下,就去摸枪,可的手枪刚刚拿出来,就到了唐璜的手上,她指着刘爽说:“今个落在我上手上,是因为你这个人太狂妄了,上次不但打了我男友,今天还说不信有鬼,呵呵,呵呵,先吃了你的心在说。”
一边说,一边伸出两只利爪,像惊呆在那里的刘爽的胸口伸去。
她尖尖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刘爽的衣服里,马上就要碰到了她的肌肤,这一刻,忽然有人一把把刘爽拽下了车。
我这才看清,竟然会是明东。
他把刘爽拽到他的车上,然后快速的向前驶去。
英雄救美,他怎么来的这么是时候?
难道他一直跟着刘爽吗?为什么她会跟着她?
“哈哈哈,白小雨,看见没有?”唐璜的鬼脸出现在我的车窗外。
我气得大叫:“你少幸灾乐祸,妖女。”
“呵呵,这一会咋就成了妖女了呢?我这妖,可是只喜欢自己的男人,而不像你,不喜欢自己的人,还缠着不放!”唐璜是诚心气我。
我把司机一把推下了车,脚下一踩油门,向明东追去,我到要看看他们的怎样的关系。
身后传来司机的叫喊声:“来人呀,有人抢车了,快来人呀!”
“姐姐,你在生气吗?”银箔的声音。
我连看一眼他的意思都没有,说:“你有来干什么”
“陪你回老家呀。”
我看了她一眼说:“好吧,可是我女儿不在,不带上她我不放心的。”
“好办呀,我去替你抱来不就行了吗。”
“嗯哪好,我在这里等你。”
这一次离开,竟然然我陷入了更加痛苦的漩涡之中。
老家,就在眼前,依旧是爷爷的小土屋,爷爷虽然衰老了许多,但是精神依旧很好,见了我问:“你爸爸和你妈怎没回来呀?”
谁的子女谁不想呀,爷爷这是想爸爸了!
“他们忙,我老爸找了新工作,老妈还要给他做饭,因为我有了女儿,不能上班,所以才回来看您的。”
“嗯,那就好,那就好。”
“爷爷,您看,这是您的重孙女,好看吗?”
“好看,好可爱呀。”爷爷奶奶依旧把我们母子安排在,那次回来的西屋中。
明东的手机号,让我设置在很黑名单里,这样他就不可能在给我打电话了。
到了晚上,银箔来到我的面前,看着我说:“姐姐,其实,这里也是我的老家,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希望你来这里的。”
“你的老家?那么你姐姐金箔是不是,在这里居住呀?”
“是呀,所以我才回来了。”她的眼里闪出一道狰狞的色彩,然后瞬间消失了。
看到她的表情,我的心不由得一紧,这个看着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瞒着我呢?
“银箔,你是因为什么死的?”
“你别问了好吗?我觉得我和你,还有可爱雪儿在一起就够了。”她一边说,一边把羽儿抱了起来。
“我觉得你应该看开些,不要老这样下去,毕竟做鬼老游荡也不是个事呀!一、你要老躲着黑白无常的抓捕,二,孤独的日子,还要在黑暗中度过的。”
“姐姐,这个不劳你操心,反正她不死,我就不甘心。”她的脸上一片阴韵。
“她是谁?你姐姐金箔?为什么这么恨她?”我看着她问。
只见她忽然一脸痛苦,眼里也挂着泪水说:“我就是恨她,她夺走了我的一切,她从小就强势,到最后死的那个人却偏偏又是我。”
她刚说完,忽然窗外刮起了一阵大风,窗子被刮得吱吱格格直响,而后一个鬼影出现在窗子前。
他是年龄和银箔年龄相仿男孩子,来到银箔的面前,挥手就是两个耳光,打得银箔摇晃了几下,差点把女儿雪儿给扔掉地上。
“你是谁?为什么打她?还叫个男子汉吗?”我气愤的看着,这个长相还算不错的男孩问。
“大姐姐,你能看到我?”他问我。
“当然能,说吧,为什么?”我气冲冲地问。
他好像匪夷所思的样子,用手摸了摸头上的短发说:“我叫杨明宇,我和金箔银箔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因为我气不过银箔的所围,听了她的话,生气,所以才打了她。”
“那也不行打人呀,而且她还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就可以怨天尤人?
“什么叫怨天尤人?你究竟理解她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