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你们三人都顺利的通过预赛,接下来的筛选赛尤为重要,为师有关于一些内幕自然不能透露给你们。不过有些基本情况是可以让你们知道,本届的筛选赛有些不太相同,并非之前的一对一,而是团队作战。”
在饭桌上,神候为三人解释着。
“团队作战?”张陈眉头一皱。
“十人一小组,与同预赛一样,在你们入场时将会自行进行分组。通过预赛的309名狱司,一共分为31组。采取积分赛形式,在比赛时间结束时,积分榜上排名前十的队伍将会成功脱颖而出,成为‘挑战者’。”
“这样的话,如若是有强者分到一个全是弱者的队伍中,由于整体实力不济而导致最终落榜,这样有些不太公平吧?”张陈问着。
“在零间里,所有的狱使都是团队行动。正如你所说的,既然是一个强者,即便是扔入一个全是弱者的队伍中,同样能够带领队伍走向胜利,这才叫作真正的强者。
另外,积分赛的性质也并非纯狱使对战,而是将你们投入一个场景中,内部存在着一定数量的鬼物。至于具体的规则,等到你们入场的时候,会有工作人员与你们具体讲解。”
神候讲解到这里,张陈基本可以与自己情况之前经历的隐藏事件相联系。百人榜的性质已经渐渐开始变化,慢慢向着实战演变。
这种团队模式的积分上,某些实力不济的狱司的确是可以抱上大腿。不过实际情况还需要等到后天实际规则出来才知晓。
“欣儿,你中间败北的那场比赛情况如何?是自己实力不济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是对方实力太强……”紧接着连愚欣将对战的详细情况告知在座的所有人。
“三股主魂石的气息?你描述的相貌以及年龄显然不是我们华夏国另外两位狱尉的弟子,为师倒是第一次听闻这样的人,如若真的能够同时驾驭三颗主魂石并互不干扰,倒时候必然会吸引不少人的眼球。”
连同一项平静的神候都略显有些惊讶,而连愚欣并不能完全阐述此人的能力,因为自己只让对方用出了一颗主魂石的能力。
张陈暗自记下连愚欣口中所描述男性狱使,今后如果在比赛中遇见必然将多加注意。
饭后,虫萤与连愚欣原本打算叫上张陈去帝都市街区逛逛,稍作休息。不过张陈显得有些心事,以有些疲倦想要休息为借口回房休息。
“富江的情况,似乎不太稳定,这样下去若是在比赛中受到激发无法控制,可是会引来大麻烦。但如若不让富江待在我身体内,现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也没有可能找出一个安身之所。”
张陈此时处于两难的境况,自己盘腿而坐在房间里,用右手触碰着镶嵌在自己胸膛正中心的血色尖晶石,再次试图与内部的富江相互沟通。
“西巴拉,呼哈希(未知语言)!”充斥着原始暴躁感情的声音在张陈大脑中回荡不已。
一根根青筋由张陈头上暴起,一口鲜血向外喷洒而出。
很显然沟通失败,血晶石从内部传达给张陈的只有无尽的煞气。情况与从狱间返程中,张陈的几次沟通一模一样。
“希望凭借我的身体能够撑到比赛结束吧。富江,一定要压制住!我身体内的血能随你吮吸,等待比赛结束,我在狱使中有了一定地位,定将借助大家的力量将你体内的异物完全排除抽出。”
回想起在狱间发生的一幕幕,张陈不由将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现在的自己必须调动体内的血能,供给富江的养分。在前几轮对手不强的情况下或许看得出来张陈有什么异样,如若遇上强者,张陈的弊端可能会暴露出来。
第二天本以为是用于预赛过后修整的时间,谁知道这一天在预赛通过的309人中,通通接到指令于中央审判塔,第七十层汇合。
目的很简单,接下来将会对于明天即将开始的筛选赛进行分组。
如同前往零间执行任务一般,利用今天一天的时间,每小组人员互相熟悉。张陈三人想要全部分在一起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张陈只能听天由命,希望愚欣师姐与自己分在一组,这样自己基本能够得以保证自己三人可以顺利晋级。
狱间一间时常变化位置的酒吧内
“兰心,怎么又闹脾气了?”
酒吧的侍者翘着腿坐在吧台上而在自己对面坐着预赛中与张陈第一场交手的女子。
“老爸,你说那张陈有多特殊,没想到今天运气好直接第一场比赛遇见他。谁知道那小子与缩头乌龟一样,与我拖延时间,然而当着我面弃权。真是气死我了……”
该女子名为天兰心,是狱尉天井之女,从小聪明伶俐天资非凡,就是一副大小姐脾气,怎么也改不了。
“一眼便看出你的身份吗?这小子看来相比上一次提高不少,下一场比赛老爸跟着你一同前去看看好了。”
“要是这小子始终不与我交手,老爸你可要帮我好好教训他。”兰心因为自己父亲在自己面前时常提及张陈,因此内心极大的不平衡,这次加上被张陈给气得不行,心中硬是想要好好报复张陈。
“你还是静下心来,如果你走到最后,自然有机会与这小子交手。”
清晨,帝都市内一家包子铺门口。
一位眉毛浓密,体型壮硕的年轻小伙坐在进门口的位置。在他面前的包子蒸笼足足叠着有接近二十层,连同店里的老板都被这家伙给吓得不轻,从未见过如此饭量的人。
“咯!”青年不顾形象地打出一个饱嗝,随即付钱而离开包子铺。
一边拿着牙签剃着牙缝内的碎肉一边支支吾吾地说着,“今天上午似乎要分组了,搞什么团队作战,一对一多好,真是麻烦死了。”
青年想着这件烦人的事情,倒是没怎么注意街上的红绿灯。在自己有身侧一辆运渣车拖着数吨重的货物直接朝着青年撞击而来,想要刹车已经晚了。
“嗯?”青年骗过脑袋,眼睛盯着坐在驾驶位上惊慌失措的老司机,又看了看左侧的红绿灯,显出一脸无奈的模样。
“轰隆!”整个车头全全向内凹陷,不过驾驶位上已经是空无一人。而老司机由青年抓在手中。
“老师傅,不好意思,刚才想事情,没怎么注意红绿灯。这些钱大部分算是我帮你除掉不干净东西的费用,剩下的零钱我估摸着赔给你吧……”
青年一脸憨实地看着满脸惨白的老司机,用力在脖颈后方用力一捏,一声惨叫声响起,而老司机挂在脖子上的项链断裂在地化为一道黑烟而散去。
“哎呀,今天出门没带什么钱!”青年一脸无奈。只好将刚才吃包子找给自己的几个零钱扔过去,迅速从围观的人群中离开。
而惊慌失措的老司机忽然感觉常年积压在自己后背的沉重感消失了,木呆呆地看着青年远去的身影……
同样在帝都市的周边,一家住宿条件交差的家庭旅馆中,连愚欣所描述的皮肤黝黑的接近三十岁男子正坐在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