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书本里看到过,感觉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小白刚说完,“轰隆”一声响,电梯突然卡住了,顶上照明的灯也熄灭了。
“早知道听老板娘的了,看来电梯果然有问题哦。”王艺芷经历了血魔那件事后加上自己脑袋只有一根筋,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这种情况下居然没有被吓到。
一秒过后,头顶的照明灯闪烁了两下后又正常亮起了,并且开始继续上行。不过小白通过金属门上映射出的电梯墙角,那里站着一个打着花伞的红衣女子。
王艺芷也感觉到了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转过头去时。小白翠绿色的双眸,通过金属门的映射和那红衣女子对视了一眼。
“咦?我刚才怎么感觉到身后有人。”王艺芷说道
“感觉错了吧。”
此时电梯已经达到四楼了,两人跨出电梯门走向寝室时,却不知身后那位打着花伞的红衣女子依然站在那里,用毫无血色的小手挡住嘴巴,轻轻地笑着。
“哇,张陈,你好不要脸,居然一个人在房间里面享受空调。我和小白去办事都快要热死啦。”王艺芷一进门也就热得不行,一头栽倒在另一张床上。
“怎么样?小白入学的事情办好了吗?”张陈问道。
小白直接从兜里扔了一本绿色的小册子到张陈面前,上面豁然写道“天府市第五中学学生证”。
“白烁?这么闷sao的名字是谁取的啊?艺芷,不会是你吧?”
只见艺芷无力伸出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小白。
“那白烁兄,和我出来一下怎么样,张小弟有事与你讨论讨论。”张陈故意装作开玩笑的模样就和小白出了寝室门。
站在四楼的过道上,张陈没有了之前的嬉皮笑脸,将之前自己去走廊尽头的事情详细与小白说了一次后,再一脸严肃地指着走廊尽头的那个青花瓷瓶子,说道
“这花瓶你怎么看?”
小白眯起眼睛仔细审视了两秒后,嘴巴一张,寒光一显。那把细刀已经插在了对面的墙上,而青花瓷花瓶已经碎了一地,一缕黑色的气体分成两股,瞬间钻进了旁边的房间。
“今天晚上应该就会来找我们算账了。”
张陈摊了摊手,满脸无奈。
“那就只能这样吧,王艺芷怎么办?她一个人住单人间啊。”
“你不是有那些小虫子吗?七只全部扔进王艺芷的房间,我就不信这些怨魂敢去送死。”
张陈还能说什么呢,回去吹吹空调吧。
晚饭就在楼下的小餐馆随意解决了。
回到寝室的张陈,没有打算把这宾馆的异常告诉王艺芷,悄悄地将七只血甲虫安放到了单人间的七个位置。
晚上大家聊天聊到了九点,王艺芷就回房洗澡休息了,毕竟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了加上天气炎热,实在是累得不轻。
“小白,我们再去那两个房间看一看如何?”张陈坐在床沿上始终有些放不下王艺芷。
小白斜眼看了看张陈的表情后,轻声应答了。
两人来到通道尽头后,张陈还是走进了下午进去的那个房间。而小白去了另外一间房。
漆黑的房间里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张陈挨着挨着检查了衣柜,床下,桌子结果都没有任何发现。
“这里的家伙还真是鼠首偾事,哎。”
“锵!”张陈刚放松的时候,一声刀劈在地上的响声从小白进去的寝室传来。等自己过去以后,发现小白右手持着冒着寒气的长刀,地下已经躺着一个身体和脑袋被分开的小男孩,手中还抱着一个皮球。
不禁让张陈想起,自己刚来订房时,从走廊尽头传来的皮球落地声。而地上尸首分离的小孩,也慢慢化为光点就消失了。
“走吧,回去睡觉咯。”小白将长刀放进了嘴里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就回房间去了。张陈也仔细检查了房间四周,发现没有异样后,就安然地回房睡觉了。
“轰隆”一道闪电划过天边,宾馆外骤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将熟睡中的王艺芷给吵醒了过来。
“当…当…当”锤头的敲打声从王艺芷寝室的隔壁传了过来,每次三下,十分有规律。
“三更半夜的,谁没事干,在敲东西啊,真是的。”王艺芷实在是被这声响吵着没法再入睡了,穿好拖鞋正准备出门去隔壁问问情况。
一丝微光从床边的一个小孔射进了王艺芷的房间。
“这里怎么会有个洞?之前我怎么没有发现。”迷迷糊糊地王艺芷慢慢走了过去,发现这锤头声就是从洞的另一侧传来的。
于是蹲下身体,将右眼凑到了洞眼处一看,一时间王艺芷的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恩,梦视之体又起作用了?”
张陈这次可以在四楼通道来回自由的走动,通道尽头的青花瓷花瓶上插着几缕花枝条。这时,身边的电梯门打开了,走出来了三个人。一个年近35的男人,以及一个带着四岁小男孩的年轻母亲。
乍眼一看还以为这是一家人,仔细观察后才发现,男子并非和母子相认识。只是同一间宾馆的旅客罢了,可能是乘坐电梯的时候认识的。随后男子走进了内侧左边的住房,母女走进了内侧右边的住房。
张陈只能在通道上行动,并不能进到房间里去。每天夜里,那男子都会带着有些激动却又焦虑的神色,来到母女家门前敲门,与那年轻母亲聊上几句以后,就会很安心的回去睡觉咯。
四天后的一晚,男子一样的半夜跑过来敲门,和女子聊了几句以后,并没有像前三天那般露出满意的表情,而是十分慌张,开始激动地说起话来。
年轻母亲本就不是很想和男子聊天,看到他现在异常的模样后,更是反感。一下就想要把门给关上了。
谁知道那男子突然像是发疯一般,用身子抵住门。相互对峙地过程很快就被打破。男子推开门冲了进去,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张陈想要看了解房间内的情况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一般,无法看清。
过了近五分钟,那个年轻母亲突然从房间内冲了出来,眼神里尽是恐惧,而手上也沾满了鲜血。在其身后,一个全身溅满鲜血的男子,坡着脚,紧跟在女子后面。
年轻母亲走进电梯后,疯狂的按着关门键,却不巧在门被关上的最后一刻,被男子粗糙的手给挡住了。
奋力挣扎的母亲最后还是被男子掐死在了电梯中,男子看着死去了青年母亲后,脸上居然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伸出手在刚死去的女子身上做出了**的行为。
满意之后,男子拖着年轻母亲的尸体,回到了母子的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提了一大袋东西放在门口,拿去了花瓶里的枝条,将大口袋里的东西全部倒进了花瓶里。倒完以后,便将花瓶抱进了母子的房间,并重新锁上了房门。
男子一阵忙活后,满头尽是大汗,但眼里却尽是愉悦的神情。回到自己房间,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便拖着行李箱便准备退房了。而在原来放花瓶的位置却站着一对母子,儿子一只手抱着皮球,一只手拉着穿着红衣服的母亲,两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