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能感觉到,我身体里的各种气却没有被冻住,它们四处游荡,撞击我身体的各个相门,而且速度比我身体涅槃那会儿还要快。
我的身体在自动的调息,它们根本不需要我的控制,周围的阴阳之气也是均匀的进入我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的配合着我的气脉节奏,进入我的灵台位置。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巫门相术中依靠自然之力来修炼自己的神通一样。
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臧海一战后,圣巫老祖给我的那本巫门相术的秘籍,上面的内容我早就熟背于心,可我却不曾修炼过,主要是我担心那些斑驳的外来相气会影响我原本相气,从而折损了我的神通。
同样也担心那些斑驳之气破坏我的身体,让我身体变弱。
可现在外面的自然之力不但不斑驳,还很快地融入我的身体,跟我身体里相气变的一模一样,甚至在它们通过我的灵台后,也被赋予了凰火的属性。
这么说来,我以后再修炼那巫门相术也不必担心有副作用了,更不用担心那些斑驳的相气影响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变得孱弱不堪,我可不想跟那些大巫师似的的,一个个看着骨瘦如柴,弱不禁风。
想到这里,我就在心中默念起那相门的术法口诀,周围的阴阳之气往我身上聚集的就更快了,渐渐地我就感觉到我的灵台空间开始扩展,我要升段了。
从升段的情况来看,应该不会跳段,我最多能升到六段。
不过这样我就知足了。
徐若卉在旁边,觉察到我体内的气脉流动了后,也是稍稍安心了一些说:“看来初一是真的没事儿。”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傍晚,等帐篷外面的天都黑了,我的身体才渐渐恢复知觉和温度,而此时的我已经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了,我感觉身上不光皮肉是软的,就连骨头都变成软的了。
这就是萃体了,与涅盘相比,一寒,一火,一个是外体和经脉的重生,一个是骨血和气息的升华,两者对我身体提高超乎我的想象。
同时我也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在冰冻期间,自己升段到了地阶六段。
我这次总算是因祸得福了。
等我稍微恢复了一些,就感觉肚子饿的厉害,便开怀大吃了一番,吃了一顿饭,我身上的体力也才恢复了一些,不过我的样子看起来还是瘦了一圈,浑身软塌塌的。
我这边恢复之后,我也是给王俊辉打了个电话,这次竟然打通了,过了一会儿还有人接了。
王俊辉接了电话,我就赶紧问李雅静和孩子的情况,王俊辉就道了一句:“母子平安,不过我师父却是受了一些伤。”
我刚准备细问,王俊辉又道:“初一,你不用担心,堃鲛被我师父打了一个半死,我师父的伤是被众神殿几个老怪物连手打的,不过只是轻伤,修养一下就好,而且我们现在已经脱险了,你不用担心了。”
听王俊辉这么说,我也是松了一大口气。
接着我就听到电话那头的青衣道:“初一,三年后众生殿你一定要来啊。”
我道:“我肯定会去!”
青衣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就觉得他说这些话好像还有别的意思,让我去,难不成众生殿跟我挂上了勾了吗?
只可惜不等我细问,那头的电话就挂了,我再打又打不通了。
我不禁生气道:“这跟着学艺都不能电话联系了,这青衣到底搞什么啊?”
此时古魅就在我旁边道了一句:“青衣老祖去的很多地方,可都是用不了你们这些东西的。”
古魅跟过青衣一段时间,肯定知道青衣的行踪,所以我就想去问她,她却是在命理罗盘里又不吭声了。
不过怎么说,龙木、李雅静两件事儿,最后的结果都不算坏,接下来,我们又要开始我们的新的生活和冒险了。
北羊圈的案子我们算是失败了,所以我们也没有去见马藏山,直接回了市里,一路上我也是问秧玥,这案子失败了,上官琴不认她怎么办。
秧玥微微一笑说:“总会有办法的。我也想通了,或许是我太心急了,这次我再去见一下她。然后就准备回寨子里去,那里现在需要我。”
“至于上官琴这边,我会把我的联系方式给她,等她什么时候肯接受了,我再来也不迟。”
秧玥回苗寨去,我倒是比较放心的,依着她在仙乐苗寨的地位,回去之后肯定不会像在北方一样受欺负,而且我总觉得那个上官琴别有用心。万一再弄出什么复杂的案子让秧玥去做,迟早会害了她。
素月这边,龙木的案子他们没什么收获,直接在北方跟我们做了分别回赶尸门去了,毕竟那才是他们的大本营和根基。
至于我们这一行人,我还是决定先留在北方再待一段时间,毕竟我们刚得罪了九鼎宫,我怕他真的迁罪于爷爷和唐二爷的师门。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长湖老怪提到我爷爷师门的时候,提到我爷爷,也提到我。却未曾提到我爷爷的那个小师叔,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难不成他们还不知道爷爷的师门里还有穹宇道人这样的高人?
如果是那样的话,不是他们太孤陋寡闻,就是穹宇道人藏的太深了,再要么就是另有玄机。
我的身体经过萃体的折磨后变得虚弱无比,暂时怕是没什么机会出案子了,所以我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基本都是在北方静养。
转眼到五月中旬,北方也变得暖和了起来,而我的身体也是终于彻底恢复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也是加紧把巫门的相术修炼了一下,只可惜圣巫老祖给我的只是修炼法门,巫门的相术招式却没有。
不过我也不是很担心,毕竟那些巫门相术法子修来的相气跟我身体内产生的相气属性是一致的。我用道门的招式打出来也是没差的。
而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也好几次给唐二爷打电话询问师门的情况,唐二爷每次都告诉我。师门那边很好,让我不要再打听了。
唐二爷的话中有些许的责备之意,他多半也是知道我在龙木一案中得罪了九鼎宫的事儿,不过他并没有明说。
其实最近我心里也没少自责,如果爷爷的师门真因为我得罪了九鼎宫而被屠了门,我这一辈子都会良心难安的。
唐二爷曾经告诉我,我爷爷留下过警示,这段时间我不能和他们的师门接触,所以我只敢给唐二爷打电话,从来不敢去找别人去打听的。
到了五月份中旬的一天,宁浩宇就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还有没有在市里,我说还在,他就笑道:“初一,这次有案子了,而且是个大案子,奖金丰厚,完成了记得分我一成啊。”
我明白宁浩宇说的大案子就是钱多,至于案子的难度还要听他讲过详情后才知道。
所以我让他直接说案子,他就笑着说:“这样的初一,我舅舅有一个生意上的伙伴,他是一个十足的道家迷,他自己懂很多道家的养生法门,比如辟谷什么的,听说他还会一些气功什么的,总之在我舅舅那个圈里,算是一个蛮有名的人,他还帮人看过地基、阴宅什么的。”
宁浩宇说到这里,我便说:“这么说,是行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