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我刚想说话,脑袋忽然传来一阵剧痛,那种痛就好像是有人在拿着根棍子搅拌着我的脑浆一样,不时还有一阵哭泣声传来,我咬了咬牙,想要硬抗过去,可是那种痛感却越来越深刻,那哭泣声也是变的越来越大。

我惨叫一声,抱着脑袋倒在了地上,眼前一黑,就昏厥了过去……

我做了噩梦,在梦里一个穿着白色华服,头饰貂覆额的白发老太太一直在哭,直哭的双眼血泪横流,一双猩红的怒瞳死死的盯着我,让我还他孙子,那声音沙哑的让我浑身难受,但我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一样,一动不能动。

就在那白发老太太怒吼着慢慢走向我的时候,我浑身一颤,大叫着一声从梦中醒了过来。

我浑身冒着虚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等到缓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我正坐在一张热炕之上,而我则身处在一间房屋之中。

“醒来了。”一声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循声望去,是那天在黄皮子坟旁边碰见的那中年人。

此时再一细细的打量他,只见这中年人穿着十分普通,上面套这个白色背心,下身穿着条大裤衩,踩着双拖鞋,头发乱糟糟的跟茅草一样,一张脸略带沧桑,眉宇之间有着几分倦意,看起来有些懒散。

但是这中年人的眼睛却十分有味道,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一样,深邃漆黑。若是他仔细的收拾一番肯定是个模样帅气的大叔。

“这是哪?”我敲了敲后脑,轻声问道。

“这是我家。”那中年人点上一根烟,眯着一只眼睛含糊的说道。

“我怎么在这……我那个朋友呢?”我还有些迷糊,出声问道。

“你那个朋友比你还惨点,中了百头蛊,现在还昏着呢。”中年人吐出一口烟雾,轻声说道。

“什么?百头蛊?这是什么东西。”我有些惊讶,顾辛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中了蛊呢,再者这是东北,又不是湘西一带,完全不符合逻辑啊。

“你是被‘黄三太奶’给迷住了,他见你昏迷不醒,把你交给我之后就进了密林子,这小哥也确实生猛,不知道在哪被他找着了黄皮子窝,一人一刀愣是让他屠了个干干净净,一地的血哦,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看见这样的猛人。”中年汉子咧嘴一乐,弹了弹烟灰跟我说道。

“然后……他就中了百头蛊?”我虽然不知道这百头蛊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看样子应该是那黄皮子下的无误。

“等到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昏厥了,黄皮子窝旁边是正正好好九十九个黄皮子脑袋,三角样儿的立在那,跟个小塔一样。要不说你们这群年轻人,忒冲动。”那中年人摇了摇头,咂了咂嘴巴。

“前辈……我那朋友还有救吗?”我冲中年人说道。

“别叫前辈,老子本名刘铁柱。他有没有救还不好说,得下次墓才知道。”中年人吸了口烟,喷吐出一口烟雾,轻声说道。

“下墓?谁的墓。”我微微一愣。

中年人弹了弹烟灰,笑道:“黄皮子墓。”

黄皮子墓……听到刘铁柱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微微一颤,张口问道:“刘哥,这黄皮子坟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跟我说说吗?”

我总觉得叫铁柱有些滑稽跟绕嘴,于是就叫了声刘哥。

刘铁柱抽了口烟,然后敲了敲额头轻声说:“这墓是当年陈经藏所造,寓意不明,我也只是听说墓成之时,成千上万只黄皮子涌了进去,不过,这等让人嗔目结舌的景象,我是没亲眼见到,后来这黄皮子一代传一代,死了的就全都入了这黄皮子坟,没人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黄皮子,也没人知道这墓究竟有多大。”

“我在这放了三年的牛,这群畜生倒也老实的很,也没见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不过你这次可是个例外,你宰了人家黄三太奶的孙子,那持刀的小哥又屠了人家整个窝,用人话说那是把人家满门灭口了,你说麻不麻烦?”

我听他这一说,心里也是微微一愣,万物皆有灵,你杀人子孙,屠人全家,这放在人类身上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就是拉出去枪毙一百回也不为过,想到这,我脑门上的汗也跟着滑了下来,心里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刘铁柱把烟头踩灭,然后又点上一根烟,咳嗽了两声,说道:“莽撞,深山有墓叩头走,难不成你家里人没教过你这句话?”

我看了一眼我刘铁柱,所谓深山有墓叩头走,说的就是这依山、凿山而造的古墓多半都是摸不得的,就是能摸也不能大意,碰上了也得诚心诚意的叩上几个头才摸。这道理我也并非不懂,不过确实是大意了,我跟顾辛烈两个也是仗着身上有葬阴武在手,再加上艺高人胆大,但是却还是小瞧了这黄皮子坟。

“不早了,你去叫醒那小哥,我带着你俩下去一趟。”刘铁柱抬手看了看手表,眯着一只眼睛说道。

“他不是还昏着呢吗,醒来身子骨肯定也很虚弱,现在就走?”我说

“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啊,让你去叫就快点去,等会老子改了主意,你们两个都死在这吧。”刘铁柱伸手拍了下我的脑袋,恨声道。

我一听他这话,我不敢怠慢,连忙套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等到我到了内堂之后,发现顾辛烈已经醒了,正盘膝坐着,缓缓的呼吸,似乎是在吐纳。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叫醒,然后连忙带着他回到了刚才我在的那间卧室。

我跟顾辛烈回来的时候,那刘铁柱还在抽着烟,一口接一口的,他手里拿着三根檀香,香长一尺,他嘴里叼着烟,拿着这三根香到床边的灵堂,弯腰三拜,然后伸手将灵堂上的红布扯去,把三根香插在了香炉之中。

我定睛一看,只见那灵堂上正放着一块令牌,牌子涂朱红漆,绣金线,上刻金字:‘家父刘沧浪’五个大字,而在这灵牌跟香炉中央,则放着一块巴掌大小的摸棺令。

我心里有些疑惑,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刘沧浪这个名字虽然听得耳熟,但是我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是谁了,可是刘铁柱这个名字却怎么也让我跟刘沧浪联系不起来,就像是父亲叫刘备,儿子叫阿花一样滑稽。

难不成,刘铁柱是假名?

“老头儿,令牌借我一用。”刘铁柱抽了口烟,把那摸棺令放在额头上贴了一贴,然后别在腰上,扭头跟朝我们说:“走吧。”

“你父亲叫刘沧浪?”顾辛烈看了一眼令牌,轻声问道。

“啊,你说老头子啊,他是叫刘沧浪。”刘铁柱点了点头,眯着眼睛抽了口烟,说道。

“听说望派天卦刘沧浪算尽天机,早年能够跟榜眼王淳风并驾齐驱,中年时,在卜算一道甚至跟探花林半闲都能一较高下,最后金盆洗手归隐江湖后,摸棺圈里人人都说他有一子,精通易数玄学,寻龙点穴更是受过北京城胡八爷点拨,一身格斗术更是受他亲传,不知道这人说的是不是你?”顾辛烈眉头一挑,张嘴问道。

“这都哪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是刘沧浪儿子,可老胡他可不算我师傅,顶多算个酒友,这外面传的,就是乱。”刘铁柱挠了挠头发,让烟呛得脸都涨的通红。

“刘哥……”我眨了眨眼睛,有些犯懵,看了看他,又扭头看了看顾辛烈。

“帝师,刘玄策。”顾辛烈眯眼,声音深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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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残卷之中的这个世界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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