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我没有听明白,但是这预言者我听清楚了,又是他奶奶的预言者,难道我真是预言者?这让我也有些不敢确定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叶天哥哥!你不用怀疑,你就是预言者!这是大祭司爷爷确定了的?当然还有好多部族的大祭司也都确定了的。我想很快就会有好多部族来找你,其实我早就来了,但是听说你去蛊神那里了,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了!"玖月一脸委屈的样子,刚才还喜笑颜开的,一下子就有些阴云密布了,这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现在真的疑窦丛生,真有种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走的感觉,现在这南巫真的就跟我预测的那样:有人要我死,有人要我生。
我呢?我现在应该有这么几个目的,一是找到林幻儿,把她安全的送回家觉醒血脉;二是帮助小坛解开她身上的谜团;三是找到喜鹊,并且把她安全送回家;四是金子煕,我很想知道在罪徒的身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今的我不想再没事找事了,所以尽管小姑娘玖月看起来楚楚可怜,但我还是决定坚守自己的原则,毕竟如果所有的事情我都去参与,太耽误功夫不说,也太不值当了,我又不是什么救世主!
在我思索的时候,玖月一副等我答复的楚楚可怜样子,而张慧明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挨着我,靠在我身上。这丫头就是这样,不放过任何一个腻歪我的机会。
"那个!你俩能不能不这样?没看到这里还有个未成年吗?"玖月刚才还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儿,突然就换了一种发怒的表情,撅着小嘴,怒目圆瞪,好像要吃了我俩一样。
我拍了拍张慧明的后背,她有些不情愿的坐直了,一脸幽怨的看着玖月。
玖月对着张慧明做了个鬼脸,吐了吐小舌头。
"我爷爷说了,女孩子要矜持,你这样倒贴他会不珍惜的!不对?别打岔,我刚才说到哪儿了?"玖月好像感觉自己把话题扯远了想赶紧收回来,却收不回来,着急的都快哭了。
"你说你早来了?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我看到她着急想哭的样子,不忍心再说别的,就提醒了一句。尽管不打算再插手,但还想从玖月嘴里知道点什么。
"嗯!差不多是在你们跟那只鬼蜘蛛大战的时候吧,它好凶,而且它好像可以看到我,所以我就躲的远远的了!"玖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听玖月这么说,她来的时间跟我们到的时间,差不了多少。
"后来你是怎么知道慧明还有我徒弟有危险的?"我继续问道。
玖月撇了撇嘴,端起茶杯想喝水,但是也没有给她倒满,她就自己倒满,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你刚才问我话的样子好凶,语气也不对,所以我不打算说了!"玖月这句话说完,我就有种拳头搭在棉花上的感觉,倒让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玖月再次吐了吐小舌头,看你还敢不敢对我凶?我这真的是比窦娥还冤,没办法谁让咱现在有求于她呢,只能是委曲求全!
我急忙说了两句好话,无非是夸她聪明伶俐,还很勇敢,又这么乐于助人,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还别说这几句话让小玖月喜笑颜开,笑得合不拢嘴。
"好了,尽管你说的言不由衷,不是真心话,不过我很受用。那些黑衣人我知道是谁?"玖月的话让我愣住了。
她怎么会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谁?难道说那些黑衣人的身份跟我之前猜想的不一样?
他们是谁?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件事情,玖月也不是很清楚,她所知道的,也是她嘴里的那个大祭司爷爷跟她说的。
南巫部族几乎都分布在南巫森林里面,只是有的在南巫森林外围,有的在南巫森林中心地带,在南巫部族中有一些族群为了生存或者其他的原因,曾经走出南巫森林,去外面,他们跟外族人通婚,学习外族人的文化,当他们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外面的很多东西,这里面有好有坏。
很多年以来这种外来文化跟本地部族文化之间不停的摩擦碰撞,信奉的东西也随之发生改变。
大部分部族都是好的,向往和平。但是有一部分部族,开始走上杀戮的道路,他们主张以杀止杀,建立一个统一的混居的部族。大力推崇巫蛊文化,这部分人是以蛊神为代表的,但是随着蛊神最后的飞升而彻底落下了帷幕!
这也代表着外来文化告一段落,这样一来应该各部族之间和睦相处才对,恰恰相反,反而征战不断。
起初各部族都没有太在意,后来有一些具有先知能力的大祭司感觉不对,各部族之间的征战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推动着,这只手越来越厉害,因为随着征战的发生,各部族死亡的人数增加,部族之间的仇恨也越来越大!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很难再化解了。
尤其是近几年这只手不再甘于幕后,而是开始走上前台,直接出手以雷霆万钧之势灭掉了很多弱小的部族,这让各大部族之间唇亡齿寒,可是那解不开的死结,又让他们不能彼此放开仇怨,可以说特别需要有个人站出来,而玖月的大祭司爷爷就推算出我就是那个预言者。
这里加了一句,大家不要感觉到凌乱哈,咱们继续解释黑衣人。
其实玖月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猜想到了,黑衣人应该就是这个要从幕后走上前台的组织。
果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只是接下来玖月的话,还是让我有些惊讶,因为她说出了这个组织的名字-术士猎杀组织。
难道说这术士猎杀组织的大本营就在这南巫森林?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现代世界它们猎杀术士,在这里他们又猎杀巫师,他们到底想怎样?
这里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的宗主是罪徒,罪徒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当年那场雪地遗孤是另有深意?那个无头的斗篷人又是谁?
当时罪徒的离开,太过突然,我根本就没有来得及问什么?或者知道什么?这些金子煕应该知道,可是一想到金子煕我这心就有些痛,不知道此生还能不能与她相见?下一次见面她是否还是蛊神?
难道说蛊神它们那一脉的死亡,也是术士猎杀组织的杰作?如果真是如此,一切还差不多都能说的过去,可是这里面那个自称是我妈妈的女人,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真是让人头大!能够给我答案的两个人,一个变成不认识我了,一个还要吃了我。我也真的是?不过从当时的情况来看,蛊神跟罪徒基本上是谁也奈何不了谁?不对?应该是蛊神本身就不打算留下罪徒,因为当年他病入膏肓的时候,还能把罪徒封印,就别说现在了,除非蛊神能力还没有觉醒?除非那根本就不是蛊神,而是金子煕,只不过她继承了蛊神的鬼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