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沒办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在现实生活中.我尽管不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起码我也是爱祖国爱人民的有为青年.从來沒做过这种打家劫舍的勾当.不对!是劫道的勾当.不过内心居然有些小兴奋.
但是一想到.我们劫道的对象居然是鬼.我就又泛起嘀咕來了.这要是遇到一只小鬼还好.真要是遇到一只厉害的.我们仨能行吗.心里就有些七上八下的.
这时候.小坛不知道从哪儿弄來了一些黑色的泥巴.涂抹在我的脸上.还有上身.随后在我强烈抗议.严正交涉无果的情况下.强行扯掉我裹在下身的裙子.我再次一身轻松的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当然即便如此.我下身也沒有躲过两人恶作剧般的涂抹.而且两人居然还在那里现场教学加评头论足半天.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真是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遇到两个女流氓.很快我就发现.我自己跟非洲人一样了.这一身泥巴抹得.不穿衣服都看不出來.
这时候.那个唱歌的人出现在我们三人的视野中.两个女人给我做了一个上的手势.
妈妈咪呀.原來是让我一个人去啊.我还以为是一起去呢.这我可不能答应.我摇了摇头.表示坚决不行.要去就一起去.要么就都不去.
两人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苦口婆心的劝我.什么我是男人.什么什么的.
我义正言辞的回绝.并且告诉她俩这不是男人不男人的问題.这已经严重干涉了我的思想.对我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最后两人见嘴皮子不能解决问題.几乎是同时动起手來.我都不知道最后是谁一脚就把我踹到路上了.
就在我分析刚才那一脚.从出脚的速度.出脚的力度.还有出脚的角度來看.谁的可能性更大的时候."啊."的一声大叫.把我拉回到现实中來.我这才知道我居然差点就撞到來人的身上.
还沒等我看清來人模样.來人大叫一声"鬼啊."随后转身就跑.他手里也不知道拿的什么东西.也不要了.随手扔在路边.
"唉.你别跑啊.我还有事问你呢."我抬脚就追.那位问了.人都跑了.你追什么呀.我追什么呀.我这还沒衣服穿呢.我可不得追上他.要点衣服穿.
"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前面的人一边跑一边说道.
"不是.你等等.我有其他的事情跟你商量."我尽量把语气放的平缓一点.不能吓着人家.
"我不等.这大好的天气.居然会有劫道的.吓死宝宝了."來人根本就沒有打算停下的意思.
"你爷爷的.你都他奶奶的是鬼了.你怕个屁啊."我也是急了.这小子绝对属兔子的.这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我眼看就追不上了.
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对方停下了.我一个收势不及.差点撞在这人身上.
"挖槽.兄弟.谢谢你啊.你这要是不提醒.我差点都忘记.我他妈的是鬼了.我还怕个球."來人回转身看着我.微笑着说道.
"就是啊.你怕个球啊.我是真有事找你."我站住身形.喘着粗气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哥们儿.你这是怎么死的.你这打扮够新潮的啊.你不会是去海底弄什么海藻泥被淹死的吧."來人伸手就要碰我身上的污泥.
我赶紧躲开.兄弟一言难尽啊.
"你放心.别的沒有.哥们儿有的是钱.还有人脉.不对现在应该说鬼脉.有事儿您说话."这家伙还是一个热心肠.胸脯子拍的震山响.
"那就好.江湖救急.你先给我点钱.然后把你这衣服给我."我感觉我绝对是有史以來.最温柔的劫道的.
"好说.好说.有道是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來人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钱來.我一看面值都是上亿的.真不知道这地府通货膨胀这么厉害.这么大的钱不会买不到一根火柴吧.
我也不跟他客气.伸手就把钱拿过來.想装到口袋里.这才发现我身上根本就沒衣服.哪儿來的口袋啊.
"兄弟.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再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得了.我这着急用."既然钱沒地方放.我只能是拿在手里.继续温柔的以商量的口吻跟來人说道.当然我在來人还沒有点头同意的情况下.就去解他的衣扣.是我做的欠考虑了.
"唉.哥们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跟你说哈.你要钱.我给了.你可以拿钱去买啊.我这身可是名牌皮尔卡丹努牌的.老贵了.要不是为了这套衣服.我还不至于这样呢.“來人打开我的手说道.随后抱紧膀子.就是不给我衣服.
"你给我."
"我不给."
"你快给我."
"我不能给你"
就在我俩僵持不下的时候.在來人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块儿板砖.一板砖砸到來人的头上.
"你居然有帮手."來人说完眼睛一闭.就摔倒在地上.
我一看.小坛右手举着一块板砖.左手掐腰.一副女流氓的架势.
"两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你俩以为这是谈恋爱呢.整个三五年的.还不赶紧直奔主題.真让人感觉到悲哀.你干啥行啊."小坛朝我撇了撇嘴说道.
"你够了哈.我又不是你的谁.少在这里埋汰我."我反驳了一句.随后蹲下身子.把來人的衣服脱下來.然后穿在我身上.我这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居然混成扒死人的衣服穿了.
临走我有些于心不忍.就给这哥们儿扔下了几张大票.都是面值过亿的.心疼的我不行.还不忘默默的跟他说了一句.不用还了.
洛晓寒这时候也走过來.手里提着一个礼盒.就跟咱们家里中秋节包装月饼的礼品盒一样.现在什么都有了.赶紧的去吧.越晚王刚跟小温可是越危险.
这穿上死人的衣服.怎么感觉这么别扭.我老是忍不住的摸摸这儿.摸摸哪儿的.
这又惹得小坛不住的对我翻白眼.外加鄙视的表情.
洛晓寒倒是一脸关心的走到我身边.帮我检查了一下衣服.发现并沒有什么问題.于是帮我整理了一下.
"臭丫头.你刚才抹在我身上的是什么东西啊.黑乎乎的."我想是不是那些黑泥的缘故.于是转身问小坛.
"那是阴泥.能够隔绝你身上的阳气外泄.你身上阳气太重了.仅仅依靠符纸是远远不够的.只有再给你涂上阴泥.才能彻底的让你躲过鬼的眼睛.我可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小坛沒好气的说道.
"算了.不用谢我."我刚想说话.小坛朝着我一摆手说道.随后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这时候.我们三人走到了宅院的大门口.走进大门.在一侧是门房.相当于现在的保安室.
门房里面摆着一张黑色的条桌.条桌后面坐着一个干瘦的老头.看年纪得有七八十岁的样子.手里一支毛笔.类似于电视上的账房先生.
看到我们进來.账房先生头也不抬的说道:"姓名.贺礼名称."
"墨妖.墨言.墨语."我正想说出名字.小坛率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