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惠到我出来后,我就问千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山口惠子的脸那么白?而且说话一点力气都没有,简直好像将死之人似的。
千惠叹了口气:“我能告诉你,山口姐姐用自己的身子替你挡住了小祭司最致命的一个攻击。她的心脏,差点没小祭司的手指给刺穿吗?”
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看着千惠:“你说的是真的?”
千惠说道:“千真万确,我骗你干嘛?”
我感觉好一阵头疼:“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王八蛋,草,凭什么?”
“还能凭什么?”千惠说道:“凭她对你的爱。”
我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那个小祭司凭什么伤我的女人?他那王八蛋没那资格,我都不舍得让我的女人受伤。我都跟他说了,我不愿报仇。
千惠看着我,没救了没救了,你这人没救了,算了,我不跟你废话了。妈的。越想越憋屈。
说着,千惠就舒展了一下懒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不准备去看看高冷哥?高冷哥比山口姐姐,付出的还要多。他的修为有很大程度的损耗,你知道修为对高冷哥。到底有多深厚的意义吧。”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千惠高冷哥又怎样了?
“小祭司要折断你的肋骨,以此要挟高冷哥。高冷哥没二话,当即折断了自己的三根肋骨,你知道自个儿折断自个儿的肋骨,需要多大的意志力吗?”
我一阵心疼,没想到高冷哥为了我。竟然连这种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走,带我去见见高冷哥。”我说道。
我见到高冷哥的时候,高冷哥正半坐在床上,似乎是在运功。我的动静,惊动到了高冷哥。
高冷哥回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醒了?”
我连忙问道你没事儿吧。
高冷哥说没事儿。
可我看他的表情,分明十分在乎,甚至于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高冷哥都在努力的提升修为。
对于一个视时间如性命的人来说,实力受损,真的如夺去他的性命一般难受。
我心中愧疚的道可是你的修为……
高冷哥立刻摆了摆手:“别说了,我不在乎。”
我叹了口气。
“高冷哥,你好好养伤,好好休息,不要再多想了。这段时间你有什么事儿,可以交给我去做。”
高冷哥犹豫了一下,对我说道:“不行,我必须抓紧时间回去。这种事儿一分钟都不能耽搁。”
说着,高冷哥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站起来就要离开。
我连忙拦住高冷哥,着急的说道高冷哥,你不能下床啊。你看看你现在什么状态,能自己走路吗?这样只会耽搁了自己。
高冷哥淡淡的说道:“不行,我必须离开,这种事儿很重要,关系到芦屋道满的重要线索。而且,你不希望木子和山口惠子快速康复吗?”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高冷哥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和木子以及山口惠子牵扯上关系了/
高冷哥说道:“在小祭司提供的情报里,说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而那个地方,很可能藏着能治愈木子的重要东西。”
我大吃一惊:“既然那东西这么重要,圈子应该不会随便用在木子身上吧。”
高冷哥说道:“圈子看重的,并不是那东西本身,而是那里面所蕴含的重要信息,关于芦屋道满的重要信息。我不多说,我要离开。”
说着,高冷哥就硬要往外闯。
高冷哥尽管受伤了,可力气依旧很大,我竟然拦不住。
医院的工作人员自然也竭力拦住高冷哥,高冷哥最后只好给圈子打了一通电话,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医院的院长竟然亲自来给高冷哥办出院手续。
同时山口惠子的病房,也升级为了贵宾房。
高冷哥离开了,我竟然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真是够悲催的。
山口惠子依旧神志不清,甚至产生了和木子相同的症状。我十分担心。围医乐扛。
医院的人不让我在山口惠子的病房多呆,说那样可能会影响到山口惠子的伤。最后出于对山口惠子伤口的关心,我最终还是没留在重症病房,回到了住处。
千惠也跟我回来了,眼圈红红的。半路上竟然哭了起来,抓着我的胳膊,问我山口姐姐不会有事儿吧。
木子姐姐已经那样了,她不希望山口姐姐也变成木子那样。
我拍了拍千惠的肩膀,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千惠说只看到了眼屎。
我无奈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执着,和决心。
无论木子和山口惠子变成什么样,无论她们的状况究竟有多糟糕,我都会执着的去救他们,一直走下去。
千惠点了点头,说你从我的眼睛里看到执着和决心了吗、我说看到了。
千惠说你没看到,我的眼里只有爱,我现在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的小男人。
我苦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说谁小男人呢。我哪儿小了?”
千惠说你就是小,山口姐姐告诉我的。要不然今天晚上你让我见识见识?
我立马感到一阵蛋疼,心道还是算了吧,这丫头可真能折腾人啊。
我的身体也十分虚弱,所以躺下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千惠就躺在我的身边,耳畔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鼾声。
我抱住千惠的脖子,让她的脸紧贴在我的胸口。她呼吸出的香甜气息,让我十分陶醉。
我在想着是不是该让千惠接触到更多的男人?她是一个美好的女孩子,美好的让人窒息。
她应该被一个和她同龄的男人呵护才对,而不是我这样的老男人。她应该见到更美的外界,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经历一些她这种年纪的少女应该经历的东西。
她必须成长,在社会这个**的锻炼下,一点点的成长。而不是一直生活在我和山口惠子的羽翼下。
我胡思乱想了很多,我甚至在想着如果山口惠子醒过来,我就和她结婚,那样她就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了,哪怕死了,也是归属我的。
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所以无论如何,我必须让山口惠子永远的属于我。
正想着的时候,房间门口竟忽然传来了一阵啪啪的敲门声。
我皱了一下眉头,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来敲门?
起初我以为是幻听,或者是谁家的猫在敲门。
可刚产生这个想法,那阵敲门声竟又响了起来。
我不由得一阵纳闷儿,就想跑上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千惠却抱着我的身子不撒手,我只好继续躺着,竖起耳朵听着那阵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