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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之后,天终于放睛了,我的恢复也更好了点,心情也不那么郁闷了。那天中午、晚上,一个来骚扰我的鬼影子也没有。

第八天中午,天稍阴。我依旧在睡午觉,背对着门,面朝着墙壁,但我的房门是虚掩的。

果然,迷糊之际,他出现了,又是那个打渔鬼影子,他似乎是所有孤魂亡灵的头儿。

他先推窗,未果,推门,开了。

门开得不大,但他的鬼影子忽地一下就闪进来了。顿时,房间里阴气浓郁,冷如冰库,让我通灵眼热,全身寒颤。

他就站在我的床边,双手拿着破渔网,网上全是锋利的鱼钩,那网就朝我的身上罩来。

那一瞬间,我一身热血爆炸似的,头也不回,身都不翻,左手反掌一扫。掌心捏着“焚”字符,共有十道。

十符齐出,扫在渔网上,打在如同棉花糖的鬼影子身上。

当场便是红光炸放,鬼影子惨叫一声,突然飘出了房间,远逃而去。

我那才翻身坐起来,一身的冷汗,连丨内丨裤都打湿了。

很虚弱,很累,但是比较值。换作从前,一符一鬼命,可我那时恢复得不好,十符也就重伤对方而已。但这也能起到打鬼惊魔的效果,让这些作恶亡灵不敢再放肆什么。

抽了支烟,我又倒下去,一觉睡到天黑,连课也没去上。老王午休起床时,还叫我上课了。我迷糊回应了他:不去上,帮我安排一下学生写字、做练习。

如此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入冬了,我的房间太平了。又逢周末,青锅、儿子从乡场上下来看我和老王,那一次两个家伙连肉也不带,就下来白吃白喝。因为学校外面就是西河的上游,鱼产丰富,我和老王作为教师,在打渔人那里买鱼也便宜。

那晚上我们是红烧鲤鱼、清蒸干鲫鱼、油炸小鲳条,喝着廉价的白酒,穷并且奢侈而开心着,又特么都喝大了。

吃完饭,四个人还坐着打了麻将,输赢无所谓,图的就是开心。麻将打完后,我喊青锅跟我去我的房间睡,他不敢,和老王、儿子在老王的床上挤了,冬天挤着也暖和。

我还笑骂着青锅,胆子比女人还小,便回房间睡去了。回到房间,接了个电话,小七打来的,心情有点不好。

小七,我生命里另一个相当重要的女性。关于她,我曾在《最强阴阳师》一书的上架公告里有提过。

当时我心情不好,想抽烟,正逢打牌的时候烟都抽完了。我还说让青锅跟我去买烟,他说太困了,明天再买。

于是,我一个人穿上明灰色的休闲西服,从房间里出来,下楼,沿着乡村烂公路往前走,到上面的小商店买烟去。

西服是小七2001年给我买的,花了七百块,我至今记得。质量非常好,就我这么一个不爱收拾打扮的人,那西服穿了五年,都没变过形,有棱有角。

冬夜,四处起雾,西河两岸群山有鬼魅之形,路边竹林、树木浓密。西河沿岸的山村,都黑灯瞎火的。冷风吹,只能听见树叶、草片在响。寒星闪,尚能看见路。

我在破烂的乡村公路上走着,环境让人害怕,但我胆子大,什么也不怕。

走出一里地,进入公路的转弯处。那弯相当僻静,两边都是竹林,幽暗极了。

左手边,坡崖之下,是深沟,沟底有水田。稻子早收过了,沟里一片死寂、荒凉。

右手边,山崖高高,树木密实,黑压压在头顶,让人感觉压抑。

进那转弯处,便感觉到阴气浓郁。我没开通灵眼,只顾行走。脚下,厚厚的竹叶在公路上铺着,踩上去沙沙而响,那时只有我的脚步声,还有风吹竹叶的声音。

刚到转弯正中间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猛扯我的西服后下摆。就那么猛的一下,扯得很用力,让我通灵眼热,全身一凉一颤。

“找死!”我冷骂着,反手就是左掌“焚”字符拍出。

然,我拍了一个空,回头通灵眼一扫。

什么也没有,真的什么也没有,空气里有股子淡淡的鱼腥味儿。

我就站在那里,心生杀机,通灵眼四处扫着,但依旧什么也没有。

足足五分钟后,我才冷冷地哼了哼,起身又去了小商店。

顺利地买完了烟,还买了不少的纸钱。老板是个老头,是我当时一个同事的爷爷,这个同事现在在嘉陵区火花三小做领导。

一路抽着烟,我上了学校后面的高顶上,站在幽静的树林里,任冷风吹着,站了十来分钟,才冷哼一声,下山,回到了租住的楼上。不用向民间打听什么,我已知真相。

我“砰砰砰”地拍着老王的房门,他起床拉开灯,睡眼朦胧地问我怎么了?

之后,他穿着秋衣秋裤打着冷颤,又跳被窝里去了。

我进屋去,又把青锅、儿子从暖和的被窝里拉起来,沉着脸说:“都起床来,跟老子出去干件大事,精彩得很,刺激多多!”

儿子郁闷地说:“天泉,你疯了说?这么冷,瞌睡正香呢!”

青锅也说:就是嘛,冷球得很,还是睡觉哦,莫发神经!

老王缩在被窝里,也说:天泉,有啥事白天不能干嘛?非要这么大晚上的出去,你看现在好多时间了哦?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两床被子掀翻,甩到地上,沉声说:“还他妈是不是兄弟了?你们以为这些日子老子在我那边睡得爽啊?什么他妈的打渔鬼、吊死鬼、早夭儿、难产妇都他妈白天夜晚在房间外面晃,密密麻麻,一波又一波,净欺负老子没本事了。今天晚上这口气,你们他妈的都得帮老子出了!”

三个大男人也冷,在床上各缩一团,但听得惊住了。他们一起看着我,居然冒了句:什么情况?

“穿衣服起床,在这边等会儿我,一会儿边走边说!”

我说完便转身出了老王的房间,顺带把门关上了,免得冬夜寒气太重,把他们冷感冒了。

我迅速回到我房间,关上门窗,拉上窗帘,取出牛皮大包来。空白符纸拿出来,直接咬舌尖,道行真血涌出,吐于砚盘之中,调和朱砂、玉粉,操起鬼笔,一阵念诀,狂画古巫字符。

那算是道行恢复后的第一次写符,手还是有些颤,但符也颇具威力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我才写完了所有的符咒,累得头晕目眩,一身大汗,就像要虚脱了似的。

没办法,一伙孤魂野鬼太猖狂,欺负老子很久了,这口气不出不爽!

我喝了杯水润润喉,叼着烟,背着牛皮包,便出门去找老王他们。我写符的时候,老王还来敲过门,问我走不走,在干什么之类的。

我那时专心,倒没有理他。

等我去老王的房间里,狗日的三个家伙衣着整齐,居然横躺在床上,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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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事录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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