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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搞得全班同学更是惊讶了。

廖老师当时也惊了一跳,夹着烟头,看了我一眼,骂了句“你龟儿是医生吗?”,然后笑扯扯的,一扔烟头,大声说:“不要着急,走,送医院去。”

他大步过去,从付晓娟身上抱过廖渊来,甩到自己背上背着。谁知,廖渊的左小腿在空中甩了一下,马上痛得哇哇大叫,说他左小腿疼得很。

廖老师大咧咧的,哄着廖渊:“渊儿乖乖,不哭不哭,疼就疼嘛!到了医院看医生,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背着廖渊,站在教室门口,对我们说:“好了好了,你们上自习,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还鼓着猴儿大眼睛瞪了我一眼:“许天泉,你龟儿还站在那里搞什么?坐着,上自习。”

然后,他背着廖渊转身就走。付晓娟跟在他的身后,急急的样子。

我只能在同学们的惊疑目光中坐了下来,脑子里想着问题。旁边,同桌吴波还问我:“哎,许天泉,你咋晓得廖渊左小腿疼呢?”

其他的男生、女生都把我给盯着,非常好奇。

我呢,在那个时候身份已经变了,不再只是一个中师一年级学生了,而是一个少年巫士,内心里自有分寸的。

我不能说,巫士都这样,遇鬼事而不言及过多,能处理就处理。当然,说出来,同学们不笑话我才怪呢,前两天教我们政治的副校长才提到封建迷信都是瞎说,都是迷惑老百姓的玩意儿,告诫大家要信科学,不要信鬼神。

我只能笑笑,说:“直觉吧!”

大家一听,哄然而笑,也没在意我的话了,各干各的。看小说的,打闹的,练字的,听磁带唱歌的,搞得教室里活跃得很。

我也是拿起毛笔来,倒出墨汁,练起了书法来。看过巫王珠后,对于书法,我倒是很有兴趣的。毕竟古巫道法里,对字符的制作是很讲究的,多练练字,没有什么坏处。

一边练着字,我一边想着廖渊的事情,就知道到了医院,也是无解的事。医院能解决这事儿,我许天泉的《古巫实录》也算是白看了。

当然,当时的时间短,我没来得及看到廖渊的左小腿是怎么受伤的,或是撞了什么邪物之类。这个是需要条件才能查出来的。

第二节晚自习课的时候,廖老师从中心医院急匆匆地赶回来了。他往讲台上一站,对我们说:“我这马上要把廖渊往南充川北医学院附属医院送了。营山中心医院的医生就他妈吃干饭的,什么毛病也查不出来。我渊儿就是左腿痛,又没有伤,拍片子也他妈看不出个什么来。我可能要耽误几天,你们这几天老实点,要守纪律,明天的爬山活动取消。”

说完,廖老师又火急急地冲出了教室。同学们议论纷纷,都觉得廖渊的病来得也太奇怪了。甚至还有同学说,会不会是神经疾病哦?

我当时想了想,便让吴波让一下座位,说我要出去上厕所。结果,我出了教室,从厕所那边下去,直接朝学校大门方向跑去,追廖老师去了。

就在大门口,廖老师还给保安陈方能甩了一支烟,骂咧咧地说医院里的医生真是白无一用。陈方能还在安慰他,说送到川北医学院附属医院就好了,一定能查出是什么问题的。

那时,我冲了过去,对廖老师说:“廖老师,别把廖渊往南充送了,那里的医生也没办法的。”

廖老师一听这个,和陈方能都把我看着。他的眼睛瞪得特别大,怒视着我:“许天泉,你的龟儿不上晚自习,跑这里来搞啥?神经兮兮的搞啥?给我滚!”

说实话,那时候我有点伤自尊。可想了想,我还是红着脸说:“廖老师,廖渊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邪物,这只能……”

我话没说完,廖老师甩手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啪的一声,打得我脸上火辣辣的。跟着就是他的咆哮:“中你妈的邪!你龟儿神经了说?再瞎j8乱说,老子让学校把你开除了!滚一边儿去!”

然后,他没鸟我,火急急地往学校外面奔去了。

保安陈方能看着我,还笑哈哈的,说:“你娃就是不懂事哟!你们读师范,是要出去教育书人,讲这些鬼门邪道,能行么?别在那里傻站着了,回教室去吧!”

说完,他叼着烟,转身进门卫室,继续听收音机里的广播节目去了。

我特么当时也郁闷得要命,这是一片好心呢,反换来一耳光,脸都打肿了,耳朵里也“嗡嗡”有声。

也是奇怪,我的心性在那个时候就产生变化了。妈的,不信老子是吧?那你就别回头来求老子!老子巫士第一个行当业务,不让你出大血才怪!民族的东西,才是精华的东西,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

还回什么教室呢,脸都肿成那样了。同学问起来,我又如何回答?

我只能回宿舍里去,洗了个澡,一身干干净净,躺到了床上。嘴里含着也洗干净了的巫王珠,又从书箱里翻出六根“唤元针”,在头、脖子、耳下扎了进去。这是古巫道法里的疗伤之法,我本不太信它有用,也就试一试,看看效果怎么样。

我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了头。没一会儿,头部开始发热,出汗,被廖老师打脸的伤处,有种麻酥酥的感觉。

很快,脑子里有些昏沉,然后就意识模模糊糊。隐约的,我似乎听到晚自习后,室友们都回来了。其中有叫段明华的,还说:许天泉今天晚上怎么睡这么早?

我的同桌吴波就是睡在我下铺的兄弟,他说:“好像第二节自习他出去上了厕所,然后就没回来了。估计是早就回来睡了,现在已睡着了哟!”

然后,他们都没在意什么,各自洗脚啊,看小说,打牌,谈论女生。

有叫徐彬的同学,还翻开租来的黄小说给大家朗读,读得绘声绘色,一人分饰男女二角,也是够专业。那时候普通武侠小说三毛一天,而黄的得一块钱一天了。

我们班长汪亮也在我宿舍里,还拿出烟来跟大家分发。我抽烟,也就是他给带出来的。

而徐彬呢,现在是营山县某镇的镇长了。汪亮,在广安市那边,已经是县处级干部了,是个副处,还不错。其他的室友,都还不错,不一一细说,有点跑题了。

大家都那么混着,青春就是用来挥霍的。我则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什么时候就彻底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学校的起床铃声响起来,宿舍里也再次热闹了。楼下运动场上,早操的哨子也响了。

我爬起来,借着灯光往对面的宿舍墙壁上看了一眼。那墙壁上,是睡在上铺的汪亮班长挂的一面镜子。他大小是个领导,比较讲究仪容,那年十七岁,老爱穿西服、打红领带,收拾得有模有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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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事录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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