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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传承是不多的,甚至是继承人越来越少,因为随着巫道的发展,其原始的精义失传,代之以各门各道的阴阳流派的诞生、发展。及至现代,提倡科学、破除迷信,古巫道法更是发展受限。

但是,三爷爷、三奶奶、我的父亲以及我,是古巫道法的传承者,但我们也都只是继承到部分罢了。因为上古巫王珠本有七颗,但到那时,只剩下三爷爷给我的那么一颗,其余都遗失或者叫做毁灭了。

当然,巫道里很多的道术我自己也不会,因为太过于玄涩,有些古老的文字,按我后来的考证,已不能释其含义,甲骨文字典也解决不了。而且,有些道术材料,现代已经绝迹不可寻了;有时候就是遇上了,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或者不知道能不能用,又怎么用才是对的。

而我能懂的,能用的,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详细方面,容我慢慢记录。我现在都觉得我只是个半吊子的巫士,因为只学识了七颗巫王珠之一,剩下六颗找不到;但在行当里,因为传承的不易,地位的特殊,这也成就了“许大士”、“天泉大士”的名号,连张全品这样的阴阳神人,他也给予我相当的尊重。

看完《巫王实录》后,我倒也懂了,张全品是无法收我为徒的,因为我之出生,便注定了是古巫道法的继承人,这是三奶奶打过招呼的,他不敢不从。

使用古巫道法之人,叫做巫士,自比阴阳师、阴阳先生、阴阳道士高一档次。当然,也有的地方把做阴阳鬼神之类事宜的叫巫师,其实那不过是想沾一下“巫士”的称呼之光,却绝不敢用“士”字,而代之以“师”。巫师世间可常有,但巫士极少,不是随便一个端工道士阴阳者都可以与巫士相提并论的。

我的考证中,“巫”字有双人,但最古写法左为男人的人,右为女人的人,所谓巫,便是男女二人,立于天地之间,拥有通天入地之道,可有男巫士、女巫士之别。“士”字,按巫王珠的解释,立地之勇夫也;于是,巫士者,有通天入地之能,更有勇性、血性,甚至舍命不惜,匡扶天地之道。为了我的族人,我愿意舍弃一生福禄、穷困潦倒,甚至孤独终老,朋友,你是否能办到?

古巫道法的传承,也是很玄妙的事情,且不细说。里面的道术异术,没有巫王珠的指引,是根本不可能学会的。就算是我在这部记录里详细记载完一切的东西,有好奇心的书友照着去做,也无法得之真传,反受其害。

比如,有书友问到如何成为“通灵眼”,我想说的是:你愿意在阴年、阴月、阴时、阴刻恰到好处自残吗;你愿意在通灵眼开启之后,看到一切阴间生灵的存在、并且时刻处于阴阳混乱、神经崩溃的境界吗;你愿意长期承受阴噬、最终面对双眼瞎掉的结局吗,如果你都愿意,我倒可以让你拥有后天通灵眼。但这样做,我是害了你,因为没有系统的古巫道法学习,我不能给你幸福。

我的通灵眼算是先天的,而且还只是我的右眉疤,但曾经也是左眼950度、右眼975度的高度近视,这就是代价。当然,我的通灵眼本来是应该开在双眉印堂之间的,那样可以避免很多代价,可天命如此,开歪了。

可如果开正了通灵眼,恐怕我这相也是破透了,人生更落魄,甚至活不过36岁。因为印堂为气运之地,破气运之后,所有的幸福与你就远离了。

不扯这些了,有阴阳科普的嫌疑,说说当年我理解巫王珠内容之后的事吧!1997年12月9号,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学校里搞了纪念“12·9运动”的文艺汇演比赛。

就是这一天,我的班主任廖清侯家里出了件诡异之事。而这件事情,算是让我正式踏上了阴阳行当的生命旅程,一去难回头……

廖老师呢,我对他的印象也就是一教师混混儿,吃喝嫖赌抽,混着教师的饭碗,外面和人合伙做点工程捞钱。矮小,肤黑,干瘦如猴,没有什么颜值,但在当时营山县社会上,人称廖猴儿,还算是县城里的舵把子之一。

他三天两头不在学校里,教我们语文,基本上是一边抽烟,一边用四川普通话读一遍课文,读得结结巴巴,听得你能睡着了。读到古诗词时,还摇头晃脑,一派享受,台下大家暗自欢笑。

至今记得他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喜感样子,引得不少同学当时就暗叫他“廖色猴儿”。

一遍读完,他会说哪些内容要考试,让我们勾下来,背着,期末考试会用。期末考试,只要不是省上抽考的科目,都是他们这些科任老师命题,只要听了他的话,基本上不会挂科。也有遇到比较另类的科任老师,看哪个学生不顺眼,总要让他挂科,很不幸,我遇到过这样的老师,且不说了。

廖老师确实好色,这是营山师范校公认的。他的老婆付晓娟,也是他的学生,89级的,比我们高了八级。付晓娟高挑,肤白,漂亮,与他是极不般配的,但还是做了他老婆,原因是:他曾在我们毕业那年醉酒时说过,带着一脸的淫笑,说那没什么,霸王硬上弓,水到自然成。

特别是“水到自然成”那个“水”字,他说得让你一听就知道是那玩意儿。确实,付晓娟领毕业证的时候,肚子里孩子都四个月了。唉,师娘确实美,我们上学那年,才27岁,妥妥的少丨妇丨范儿,迷倒过不少人,营师一枝花,说的就是她。

12·9那天,学校的文艺汇演比赛,我们班一个叫“七月火把节”的彝族舞蹈得了第二名。晚自习时,廖老师相当高兴,正抽着烟,在讲台上宣布第二天带我们班的同学去爬山玩儿,还自夸:“怎么样?我给你们选的这个舞蹈题材不错吧?给你们讲实话呀,民族的东西,才是精华的东西。我们是第二名,但第一名是三年级的,他们学舞蹈时间比我们长嘛,到明年五四青年节,咱们就超过他们了。今天晚上……”

正讲得兴奋处,我们师娘直接推门进来了,眼里含着泪,哭叫:“老廖,你快别讲了,渊儿说他腿痛。”

我们都是一惊,因为廖老师的孩子廖渊就在师娘的背上背着。一个八岁大的孩子,挺壮实,皮肤黑,黑眼珠子闪亮,大鼻子阔嘴唇,看上去出老相,有棕色人种的外形似的。这个孩子,我至今印象都这么深刻,容貌随父,身材随母。那时,不少同学都笑话他长得黑又丑,暗地叫他“廖黑包子”。

而我更惊,身上有通灵异感,当场站起来,说:“廖渊是左小腿疼吧?”

因为廖渊的左小腿上看不出什么外伤之痕迹,却有一股浓浓的阴气在散发。

全场同学都把我看着,个个惊得不行。而我们师娘付晓娟也惊望着我,问:“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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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事录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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