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桥?”平哥听得不解,思索一下,哑然笑道:“张先生,我老家在山脚坳子里,祠堂屋正门出去,是我三爸家的房子,哪里有桥呢?就是有桥,那也是水田坝子中间的河沟上有一座,但也不正对祠堂屋门口。”

张全品淡定地笑了笑,说:“我当然说的不是河沟上的,而是从祠堂屋正门出去,到你三爸家,是不是要下比较高的石头阶沿,阶沿就在祠堂屋的檐下,檐下就是桥,一块大石板搭的,对不对?”

“哦,原来是这样的桥啊?张先生真是神了,连这个都能推出来。”平哥恍然,点点头,实在也想不明白,怎么张全品就知道得那么清楚。后来,平哥还问过我明白张全品怎么知道的,我也没说,只是笑笑,说那是人家的秘术,不能多传的。

当时,张全品说:“那桥有问题,得收拾打整一下。”

“什么问题?”

“呵呵……这问题都不是很大。”张全品没正面回答,而是稍有神秘感地说:“你们家房子后面,是不是也有什么东西?”

做这一行的人,大略都会是这个样子,有时候人问所非,有时候问非所事。其实,一来显得神玄异道,引人信服;二来,其实也是行当工作的作风问题。张全品是高人,但也积累了不少的钱财,都和他办事的风格分不开的。

就包括我,后来做行当里的事,都是这样的。我只管我关心的事实、现象,对于本质上的东西,也不想解释过多。

平哥又是一愣,说:“房子后面有崖坡,坡上有块长条地。地这边是一大片竹林,竹林左边是山嘴子。山嘴子上是何家的坟地,我爷爷、奶奶都埋在那里,还是张先生高徒陶先梦看的阴地,我记得这事。”

当然,说陶先梦是高徒,那是平哥的客气话。

张全品当时淡淡一笑,说:“陶先梦算啥子高徒,一般水平。1987年,你们许家沟何家湾里,何光发家里犯重丧的事情,就是他搞砸的。唉,不说他了,败我门风气运的徒弟而已。你家房子后面的竹林里,就是你三弟睡的那间木楼,后窗外面,你想一想,除了竹林,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

平哥也是郁结不解,也感觉到张全品有点故弄玄事的味道,但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什么来,只能无奈说:“那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啊!竹林里竹叶子都没几张,我妈我爸都收集起来烧火做饭,地面很干净。要说东西的话,只能是……楼上我三老弟后窗户正对面去,竹林斜坡上,有个垃圾坑,不知道这算不算东西?”

张全品一捋胡须,点头道:“嗯,就是它了。”

“它?就一个垃圾坑啊!”平哥眼睛一鼓,无解。

那个垃圾坑,我的印象很深刻。从我很小的时候起,它就存在着。

只要和我爸或者我妈去大姑家里,我们从她家房后的山上下去,转过何家大坟山,进入竹林,自然会从那垃圾坑上面走过。

垃圾坑就是个土坑,位于竹林里的一个斜坡上,里面丢弃着生活垃圾,比如菜皮、土渣、甘蔗渣滓等。坑口呈现出半月的弧状,看起来也不是很起眼。

当时,张全品对平哥点了点头,说:“嗯,就是它。”

平哥无奈,说:“那个垃圾坑……我小的时候,还是大集体的红薯土窖。后来土地承包到户,它也垮塌了一部分,我们院子里就用来倾倒生活垃圾了。小时候,我们躲猫猫还在那里面藏过,没什么问题吧?”

张全品淡淡地笑了笑,说:“你们生产队的人是很厉害啊,居然能用来做红薯窖,你们也敢到里面躲猫猫。何老师,那是一座古墓……”

平哥听得头皮当时就炸了,很不礼貌地打断:“古墓?真的是古墓吗?我们怎么从来没听院子里老人说起过?”

“呵呵……老早年老早年的古墓了。有它的时候,你们何家山还没姓何的人家户。”张全品笑笑,回道。

平哥愕然,说:“那岂不是……湖广填四川以前的墓?是属于那里以前的真正四川人的墓了?”

平哥他们何姓,和我们许姓一样,也是湖广填四川迁来的。何家老祖最早落户口在现遂宁市蓬溪县板桥乡,枝繁叶茂后,迁了一支到现在许家沟的何家山,一支到许家沟的何家湾。

张全品摇摇头,说:“不对。你们许家沟,以前是贾家沟,贾家沟以前叫申家沟。算起来,贾家人破落后,又分开来转卖给了姓许、姓何、姓青、姓张的。那座墓,是申姓人家的,是一座男墓。”

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明白这段话,但平哥听得明白了,还问道:“那么说来,姓申的才是以前真正的四川人?”

张全品说:“不是。申家人才是第一批湖广填四川的外来户,在他们以前的当地四川人,都在战乱中死去了。”

对于这样的历史,平哥还是很感兴趣的,说:“多谢张先生赐教。但不知道申姓坟墓和我家老三的病情又是怎么样的关系?”

张全品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现在回老家去,找人把垃圾坑清理干净,然后用土石封好。祠堂屋前的那块桥石板,原就是这墓的碑板,也顺便立起来。喊你老弟给人磕头、烧香、烧纸,我这边回去也会做法事,就差不多了。”

平哥听得连连点头称是,心中也是惊然,居然是不知道那墓碑怎么就用来做石桥材料了。

可他转念一想,说:“张先生,不对啊,我们家老三不是说有两个男鬼跟着他吗?我家天泉咪老表也看到他们的。好像就是他们在作怪吧?这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张全品脸都冷了下来,说:“你是找过我的徒弟王名花的吧?她怎么说的?”

平哥只能将情况老老实实地讲了出来,连卢怀英的事情也说了。

张全品听得就是冷哼一声,骂道:“这个白吃干饭的混帐东西,跟陶先梦一样,本事不大,骗钱的能力倒不小!河北的恶魂,她也能打整干净吗?她顶多不过是骗骗你们,给点一般的避鬼符咒,缓了暂时之机,还收钱那么贵!你以为她算出来你身边有贵人吗?那是我曾经讲起过许天泉的。许天泉在你们那边任家坝上小学的时候,她有一次路过,还悄悄到学校里看过这娃的,一直还留意着。去年过年来拜见我时,就说许天泉都上初一了。卢怀英的事,很简单就能解决的。按我说,你找她的这些次,一共给她一共三十块钱,都算多了。这贱婆娘,年底徒弟会的时候我才好好收拾她!哼!”

平哥听得郁闷不已,用现在的话说,当时真是感觉日了狗了,钱花了,问题没解决,还居然就这么被骗得信以为真了。

他只好说:“好吧,还是张先生直言直语,门风要求极严,对徒弟是恨铁不成钢。不过,王孃孃推荐我来见你老人家了,咱们还是回到我家老三的情况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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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事录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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