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还是心性太年轻。
燕煞也跟在后面凑热闹,一脸好奇的嚷嚷道,
“用这玩意儿烧成的罐子,简直是封印鬼魂神器。”
“你们要封犼的残魂啊?那肯定是跑不出来了。”
“能不能帮我多封一个鬼啊?收拾好久都没辙。”
这个二货,多封一个鬼进去?
天知道酆都组都没办法的鬼,该是有多么的棘手了。
犼那三分之一的残魂主的是吞噬,放进去岂不是喂老虎了?
“我们手里的三分之一残魂主的是吞噬,封进去不是给人送粮食么?没脑子。”
我顿感无语,丫是不是没有脑子。
小狐仙笑着附和道,“对,就是没脑子。”
燕煞哪儿能忍的了被人怼,一下子就炸起来了,“你骂谁没脑子,谁没脑子啊?”
这俩个丫头真的是天生冤家,什么时候都能吵起来啊?
我实在是懒的搭理,也不想听。
就加快脚步往前走,想看看自己的罐子好不好。
幸好,到了地方,罐子是好好放在床单下面的么?
我抱着罐子,打量感觉没有什么问题,摸了摸封着犼残魂的符,准备直接把东西丢进罐子离去。
只是,在往里面放的时候,符文莫名开始微微震动起来了。
到后来,震动越来越大了,感觉有股力量随时会冲出符文来。
丫估计是要反抗了。
小狐仙似乎戴出感情了,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符,说道,
“真的封啊?戴在身上感觉还挺好的。”
“他似乎不太乐意进去啊。”
妈的,不是废话么?
还能由着他想进去,不想进去啊。
“废话,谁愿意谁傻·逼。”
我紧了紧手里的符,生生把那股力量给压下去,二话不说连着符文一起丢进去,“他不愿意也得进去。”
丢进去之后,赶紧把配套的盖子放上去。
可能是没有彻底封口,里面晃晃荡荡的没完没了。
那股力气似乎随时都与冲出罐子的可能……
我强行按着盖子,耐着心思解释道,“你就安心就去,总比待在外套晃荡着好,里面的日子清净没有争端,好好的修炼化去一身贪吃之性。”
“放屁!”
罐子里猛然间听到一声大吼,“你特么就没有点缺点,怎么不进去呢?”
估计是犼的残魂已经突破符文出来了,只是暂时没办法突破罐子,才在里面挣扎。
尼妹!
还有空质问别人呢……
“老子又不害人。”
我就感觉有点好笑了,真是死鸭子嘴硬。
“老子害谁了?”
犼的三分之一残魂在里面不依不饶的嚷嚷着。
我真是有点纳闷啊。
这狗·日的真不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么?
都特妈什么时候来了,讲道理哦……
关键是,讲道理也要讲的通。
犼要是没害人,真特妈世上就没有坏人了。
“少特妈废话。”
我直接给气笑了。
取出钱匠人给的稀泥把盖子的缝隙糊起来。
这个盖子,稀泥都是钱匠人给的。
说是里面混合着息土的,用来封罐子是最好的了。
果然,缝隙被糊起来之后,里面的晃动会减轻了。
“这就好了?”
燕煞看着,略带怀疑的笑道。
“开玩笑。”
我拍拍盖子,放到地上没好气地说道,
“盖子也是用息土烧的好么?封口的稀泥也是钱匠人准备好的。”
“丫想跑出来,没门儿。”
“好吧!”
燕煞耸耸肩,“跑不出来就跑不出来喽。”
随后,接着凑热闹,“你们下面要去什么活动的,带上一起去可以么?”
卧槽,还要一起来?到时候整个鬼市都要闹翻了。
“不可以!”
我摇摇头,直接拒绝,“我马上去找你姑姑,给你联系学校。”
最终,是必定不能带燕煞的。
为了平息燕煞的怨气,最终连小狐仙都没有带。
联系了燕煞的姑姑,直接有人接俩个小妮子去念书了。
去找叶惊天之前,肯定要带盘石粉。
我简单把罐子的事情交待下去,又把父母寄生的孩子送回家。
然后,买了俩份能看过去的礼物去了晓静家。
晓静家之前也是去过的,都是因为有事情需要帮忙。
似乎是命里注定,每次去都要麻烦人家。
这次也不例外……
纵然提着的礼物都是价值不菲,但心情是很沉重的。
我欠晓静太多了,感觉还都还不完。
前世债,下世还。
下一辈子真不知道怎么还,才能还干净。
我站在晓静家门口好半天,暗自鼓励自己许久,才决定敲门。
“来了。”
敲门声响后,有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听声音,是石女的。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毕竟面对石女,比面对晓静要轻松多。
“你怎么来了?”
果真,开门的是石女,石女看到我后,略微感觉有点小惊讶。
但是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回答问题上了。
站在眼前的石女,才离开没多久的时间,已经完全变了风格。
之前好似浑身冒着仙气的古典美人,此时此刻裹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双腿并拢站在门后,有种都市女人的魅惑。
看样子是刚洗完澡。
漏着半个沾着水珠的胸脯,丝毫不在意外面是不是异性,显的落落大方。
“不许看。”
倒是有个小家伙率先沉不住气了。
谜童!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窜出来,直接把门合住,气呼呼的喊着,“你怎么穿成这样?赶紧进屋子换件严实的衣服出来。”
“哦!”
石女在门后面应了一声。
紧接着,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里面应该是换起衣服来了。
小样,多大的小鬼,管的听宽的么。
很快,门又开了。
站在门口的人换成穿着白色睡衣裙的晓静,睡意朦胧的大眼睛中有着些许惊喜,让开一条路,招呼道,“她在卧室换衣服,先进来吧。”
我点点头,提着礼物进门。
说实话,面对晓静的时候,总是不知道说什么。
大概是自己每次开口都在索取,也会觉着不好意思吧。
我走进熟悉的屋子,坐在客厅沙发上,把买来的礼物放在茶几上,“这是去商场买的俩件巴宝莉的风衣,还有售货员推荐的飞行员墨镜,你跟石女一人一份儿吧。”
“这么贵的东西,真舍得?”
晓静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价格有点异议。
东西的确是挺贵的,一件风衣将近俩万,加上墨镜算一算,俩个人礼物总共,有快五万的样子。
换做没入火葬场前的我,简直是想也不敢想。
但现在,感觉别说五万,就是五十万,五百万的东西也敢买。
前提是要买给有价值的人……
“我买的是经典款,听说是永远不会降价的那个,对女生来说有很大的收藏价值。”
我不想在价位上瞎纠缠,赶紧把话题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