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副样子,明明就是喜欢,却又很矜持的小女儿样子。
青山见状,手中力道加重,匪气十足的说道,“喜欢就对了,喜欢就得争取,成天在家抹眼泪儿算怎么回事。”
诶,楚楚还没死心,就是换一种方式偷偷爱而已……
楚楚是个通透的姑娘,涩声说道,“可感情这种事,讲究俩情相悦,就算逼成功,也没意思。”
青山气的直发抖,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傻闺女,在门外没看见?真讲究俩情相悦,这辈子都轮不上你的。”
我在感情的事上,懂得怎么去选择,却不懂如何拒绝,面对青家妇女的阵势,更是不敢轻易说一句话。
“轮不上,就算了,赶紧放开……”
青楚楚洒脱的摇摇头,不由分说的拿开青山的手,搀扶着我重新趴回病床上,“你没事吧?”
晕死,总算是过去了……
我不敢回应的太多,唯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恩,俩三天就好了。”
“恩……”
青楚楚微微颔首,仅仅是确认一下我的安危,便转身拉着气呼呼的青山离开病房,“那我就放心了,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了。”
“呼……”我眼看着,病房重新关合,心中狠狠松了一口气,毕竟有些感情对我来说太沉重。
毓儿火急火燎的窜出来,光脚丫站在床头柜,指着下边的抽屉,叫唤道,“哥哥,旁边的抽屉,似乎有异样的东西。”
异样的东西?不是太有可能,入住时肯定有人检查过病房的。
“龟甲亮了!”我半信半疑的打开床头柜,如遭雷劈一般从头麻到脚。
抽屉中,除过一些贴身装着的东西外,一眼便看能到散发着淡淡光华的龟甲安静的搁置在其中。
吴半仙好像说过,缘分到的时候,龟甲会有反应……
我无法确定上面的缘分究竟是谁,强行压着“噗噗”加快跳动的心跳,怀着躁动不安的心思取出轨迹,却见龟壳里面写着青楚楚的大名。
竟然是楚楚,难不成后面青山真的能逼婚成功?
可是,想来想去,都是不可能的事,在我心里的确没有比徐蕊更重要的女人了……
毓儿俩手一摊,无奈的说道,“看来,兜兜转转,还是要落进茅山的坑。”
突然,“砰”的一声,门从外被撞开……
徐蕊冲进门,直接抢过龟甲,怒火中烧的眼睛紧盯着里面的名字,“吴半仙给的?”
贼,这神态,感觉稍有不慎,就会火山爆发……
我莫名的心虚,说话都不自觉的结巴起来,“你……你……你都听见了……”
徐蕊扬起胳膊,就要将龟甲往窗户外边丢,“什么破东西,连命的卜不准,丢出去做化肥好了。”
不过,我注意到,在龟甲扬起的一瞬间,里面的姓名似乎变了……
命定的东西,还能随便更改?我忙不迭阻止道,“等等,先别动!”
徐蕊动作一致,喉头发出耐人寻味的冷笑声,“嗬,怎么,舍不得丢,想留下来提醒自己,未来命定之人不是我?”
卧槽,真是冤枉好人,媳妇儿要丢的东西,打死我也不敢留下,我也就是单纯的想知道龟甲内的名字变成什么了。
我指指龟甲内侧,老实说道,“不是,龟甲又变化了。”
徐蕊将信将疑的收回手,重新打量龟甲内侧的姓名,竟然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这……这……”
看来,里面确实有变化,还一个挺意外的变化……
“新名字是谁?”我倒是很好奇,写在龟甲里的新名字是谁,才会让徐蕊震惊到如此地步。徐蕊没回答,揉了揉眼睛,重新打量龟甲内的字迹,失神好半天才一脸懵?逼的应道,“龟甲内的名字,变成我了。”
这改的也太及时了,难不成龟甲有灵性,意识到自己要做化肥,临时起意屈服于徐蕊了?
我本来还挺信龟甲卜卦的,现在倒有点疑惑了,不太确定的问道,“命中注定的姻缘,也能随便改吗?”
徐蕊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自然是不能的,不过在你身上,倒还是有很大的可能。”
靠,又是区别待遇吗?我不是很理解的说道,“怎么说?”
徐蕊似乎对龟甲内的新名字很满意,笑着将龟甲放回抽屉里,不以为意的说道,“你的命数多变,一般的卜卦作用不大,龟甲倒是能起点作用,可以帮你列出一个姻缘的范围。”
我早就听说过关于自己命数多变的事情,很轻易的便接受了,“哦,这样,是给一个区间而已,就是说出现在上面的认命都有可能成为命定之人。”
“咳咳,有件事要提醒一下……”
徐蕊严肃的干咳俩声,一丝不苟的说道,“不管怎么说,青楚楚的名字出现在上面,希望你能刻意的保持一点距离。”
额,这算什么,提前下达作为正室妻子的指令?
我是肯定能做到不出轨的,忙不迭给未来的妻子表起忠心,“我是一个自律的男人,不会做勾三搭四的买卖。”
“恩,我明白……”
徐蕊失笑的撇过头,回答的语气中是数不尽的甜蜜,“不过,要不是你卯上性命去抢蛊王,我也不敢确定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如此高。”
关于“地位”一说,还真是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已经做好服务媳妇的心里准备,老实说道,“你的地位,一直是最高的,就算以后有孩子也一样。”
话音刚落,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接个电话!”
徐蕊取出电话,随意招呼一声,便接起来了,“什么……好好好……知道知道……马上就动身回组……”
回组?肯定没好事,我不安的追问道,“怎么了?”
徐蕊自顾自的收拾起病房的行李,漫不经心的应道,“白稚的电话,查到王瑞年回国后的地址了。”
卧槽,绝?逼的好消息,能将王瑞年送进监狱,是我在阴阳一行摸爬滚打的唯一希望……
我瞬间感觉浑身充满力量,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赶紧买机票,下午会儿出发就成。”
“也不看自己的伤,什么都干不了……”
徐蕊郁闷的摇摇头,却体贴的把每一样东西收拾妥当,“机票就省了,用总部的直升机就行。”
我也不闲着,急切的问道,“在什么地方?”
徐蕊掩饰不住眉宇间的惆怅,沉声应道,“他回来之后,就一直住在市郊区的私人会所,得亏他派手底下的人打探火葬场工作人员的去处,否则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查这个成精的老狐狸。”
呵呵,老子没找上门,不要脸的倒撵上门了……
这次,老子打定主意,全部使用火葬场的哥们儿,湘西组给火葬场的装备早就到位了,也不知道出国这段时间大家都使用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