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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泐睢文,是专门用来给鬼神交流的文字。”左老头笑了笑:“现实里,真正能够口吐人言的冤孽不多,它们交流时用的语言,就是这种文字。”

“扯淡吧?”我挠了挠头:“电影里可不是这么演的啊。”

“我没事跟你扯什么淡?”左老头瞪了我一眼:“想要说人话,那就只有自身实力强的冤孽能够做到,其他的冤孽想要口吐人言,要么就给人托梦,要么就得冲活人的身子,借着人嘴说话,要么就是在给人制造的幻觉里与人交流。”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总而言之,这是一门硬功夫,你慢慢学就成。”左老头笑道。

“这得学多久才能懂啊?”我问:“这些字是咋发音来着?”

“以后我会找个人教你的。”左老头叹了口气:“近几个月,你跟着我学点驱鬼镇邪的基本功就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成。”

“走吧,咱出去吃午饭去。”左老头说道。

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这一篇上千字的泐睢经文,终于让我给抄完了。

毫不夸张的说,我抄完的那一秒,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似的,回想起高中岁月,我只感觉我的那些老师已经对我手下留情了。

左老头见我抄完了,便去屋子里把装着冤孽的酒坛子拿了出来。

“香灰底,纸钱肚,五谷封顶红盖头。”左老头念念有词的说着,把写满了经文的黄纸贴在了红布盖子上,又拿来了一根红得发黑的绳子,三下五除二把红盖子扎了口:“这种绳子就是普通的麻绳,你拿鸡血泡一晚上就能用了,是用来封口的,明白么?”

他说着,慢慢站了起来,将酒坛子放在了木桌上。

随即,左老头吩咐我去拿一个碗来,让我在里面装满大米,顺带着再拿一把贡香过去。

“这个坛子就在这里供着。”左老头点了柱香,插在了装满大米的碗里,很认真的嘱咐道:“等到红布盖子变黑的时候,那就代表里面的冤孽已经被你度了,打开盖子,让它自己去投胎就行。”

“只要家里有人,那么贡香就不能断,没了就继续上香。”左老头说:“这种好对付的冤孽用不着三五天就能度了它,等你以后遇见了那种要命的祖宗,三五年都不一定能处理掉啊,所以你得有耐心。”

话音一落,左老头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笑着对我说:“这段时间都没什么活儿了,你把你爷爷收藏的那些古书拿出来看看吧,特别是那个《云孽记》,里面有成百上千关于冤孽的记载,相当于冤孽大百科了,多背点这种资料,你以后遇见啥事心里都有底了。”

“好。”我点头。

办完那活儿之后的第四天,那个酒坛子的红盖头就变黑了,据左老头说,那冤孽已经自个儿去投胎了,不会再回来了。

在得到这个答案后,我算是松了口气,而那个活儿,也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从冤孽去投胎的那天开始,接下来半个月里,除开去外面买烟买酒买吃的以外,我基本上没出过家门。

别以为我是像原来那样宅着打游戏啊,压根就没那么轻松!

每天从早到晚,不是看那本所谓的《云孽记》,就是看其余几本左老头推荐的古籍,最后还得照着左老头的吩咐,去复习溺阳符,好不容易闲下来了,他还让我去抄化孽经。

不是我不好学啊,主要是天天都是这么几套,久而久之,人也会腻的不是么?

“老左啊,咱能换点口味不?”

那天中午,我有气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左老头,可怜兮兮的说:“你好歹教我一点硬的本事啊,不求你教我屠龙之技,只要你给我换个口味就成,行么?”

“你这就不懂了吧,达芬奇还没出名的时候,照样天天画鸡蛋呢,那个外国鬼子都有这种耐心,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啊,路都没走好就想跑,扯淡呢?”左老头眯着眼睛,不屑的看着我说:“唉,老袁家出了你这么一号废物,真是家门不幸........”

“嗯,对。”我点点头,然后掰着手指头数着:“这是你今天第六次嘲讽我了,老左,感情你一天不嘲讽我你就不舒坦是不?”

说真的,我叫他老左并不是不尊敬他,而是发自内心的在鄙视这个老头子!

他像是那种慈祥的老人吗?!压根就不是啊!!这老头子比我大学导员都还嘴碎啊!!各位能想象到那种对我从早到晚的嘲讽吗?!

“我今天想请个假........你让我换换脑子吧........”我有气无力的对他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左老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等着,我先接个电话。”

左老头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没跟我多说,接通了电话。

“有活儿了?”左老头问电话那边的人。

我听见这话,兴致马上就来了,也顾不上是不是有点不讲礼貌,特猥琐的凑到了左老头旁边,偷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是啊,左老爷子,您不是让我有活儿就通知你么?”电话那边的人笑了起来,听声音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绝对不超过三十岁。

“哪儿的活儿啊?”左老头问:“太远了我就不去了啊。”

“我能让您老到处跑么?”电话那边的人说:“就在抚顺附近,距离沈阳也不算太远,雇主他们今天就得上门来接您。”

“行,那我等着他们,雇主知道我的地址吧?”

“我都安排好了,您放心吧。”

左老头叹了口气:“小瞎子,最近真是麻烦你了.......”

“麻烦啥啊,咱们俩之间可不说这些虚的。”电话那边的人笑道:“左老爷子,这次的活儿有点脏,办还是不办,您到时候自己拿主意。”

聊了几句后,左老头便把电话给挂了,表情复杂的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那是瞎老板?”我好奇的问:“听他的声音好像挺年轻啊。”

“嗯,他是挺年轻的。”左老头叹了口气:“这次的活儿跟原来不一样,咱不一定接。”

“啥意思?”我愣了愣。

左老头的笑容有些苦涩,不知道他是想起了什么,看着我的时候,目光很是复杂。

“刚才小瞎子说这活儿有点脏,你听见了吧?”左老头问我。

我嗯了一声,说,听见了。

“在我们这行里,脏活儿,说白了就是.........”左老头顿了顿,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转而给我举了个例子:“这么说吧,如果有凶手把人给杀了,那个被杀的人,变成冤孽,要找他报仇,然后那个凶手求到了你这儿,让你救他,这种活儿,就叫脏活儿。”

我不说话了。

“咱们中国有真本事的道士不少,百分之九十的道士都以驱鬼镇邪为己任,无论被害人生前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按照祖师爷的规矩,他们都得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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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我房子的诡异女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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