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咱们是不是來错地方了.”我见到里面的两张铁架子回头看着关伟说道.
我记得之前这里面什么都沒有啊.怎么会多出两张铁架子.想必是來错了.刚才我们找牙哥他们的时候.虽然也來过这里.但都是匆匆瞥了一眼.并沒有仔细查看.但是这次仔细一看.发现和昏倒之前不一样.
“沒有.肯定沒有.我发誓.”关伟见我问.肯定的对我说道.然后举起胖胖的手指指着上面发誓.
“那就怪了.之前沒有这两东西啊.”我见关伟如此肯定摇了摇头又向里面看去.
“沒有什么.”扶风道人听到我的话看着我问道.
“就是里面的床啊.”我对着里面努嘴说道.
扶风道人听到我的话又往里看去.看了一眼.稍稍皱了下眉头.然后沒等我反应过來.就把门推开了.我这一不小心.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刚要欠欠的抱怨两句.抬起头就看到扶风道人向着铁床走了过去.然后弯下腰.在铁架子下面的垃圾上面捡起了什么东西.
估计是上面的木板.棉被什么的被烧了.掉了下來.正纳闷这扶风道人在垃圾里面翻什么的时候.突然用余光看到病房内的墙角有些反光.转头向反光处看去.竟然发现了一面大概一米乘一米大小的镜子.而且有框.静静的放在墙角.
“道长道长.你看.”我见到有个镜子吓了一跳.这黑漆漆的地方突然冒出个镜子.怎么想怎么别扭.第一是很少有病人会在病房放镜子.第二虽然光线很弱但是能看出这面镜子的框应该是木质的.但是大火并沒有烧坏木框.而镜子也沒有破裂.
扶风道长见我喊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对着镜子一努嘴.他向镜子的方向看去.突然愣住了.
这时关伟听到我的声音也走了进來.先是弯腰把还趴在地上的我拉了起來.又看到扶风道人看着镜子发愣.疑惑的捅了下我的胳膊.对我问道“道长怎么了.怎么还愣神了.”
“镜子.”我看了他一眼说道.这是有人保护你了.胆子也大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好事一件.
“镜子.”关伟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循着扶风道人的目光看去.就见他的视线接触到镜子的时候.身上竟然又开始抖了起來.还不停的后退.
我看他已经退到了墙根.满脸的惊恐.我问道“咋的了又.”
“这面镜子是我放的.”
“啥.”
“我们玩游戏之前放的.”
“你放的.啥时候放的.”我一听关伟的话.再看他的神态不由得有些纳闷.根本沒懂他说的话的意思.
听到话后.扶风道人也回头看向关伟做沉思状.我向前走了两步.拍了拍关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这么害怕.然后开口问道.
关伟神情紧张的不停的看着我和镜子之间转换.咽了口口水.对我说道“这镜子是前几天我们玩游戏的时候带來的.”
“你们玩游戏带镜子干什么.”我边拍着关伟边问道.
“不是说镜子能照出鬼嘛.我就带來了.”
靠.这是觉得不够刺激.这么大人了.还整这个.好奇心这么重.你是不是也姓熊.
“但是后來镜子被我扔了.掉地上就摔碎了.怎么可能还在这里.还有这床.我们玩的时候都已经把它抬出去了.垃圾也简单的清理了.怎么……”关伟指着这个病房内的东西.紧张的已经语无伦次了.
“这镜子说不定不是你的呢.你老紧张个什么劲.”我翻了下白眼对关伟说道.
“不可能.”关伟肯定的说道“这个镜子是我爸做的.应该就这一块.后面还有字.”
我见关伟如此肯定.皱了下眉头.回头向镜子看去.但是太黑.看不清楚.就走了过去.镜子放在墙角.我蹲下了身子.看着镜子里的我们.不由得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抓着镜子.翻了过來.就见后面用油漆写着合家欢乐四个字.看样子像是小孩子写的一样.
“后面是不是合家欢乐.”关伟遥遥的问道.
“是.”我点点头.
“那是我小时候写的.所以不可能是别人的.”
“那按你这么说.这面镜子应该早就碎了.怎么还能出现在这里.”我仔细想了一下.但是还是想不通.
“我也不知道.”关伟说着恐惧的蹲下了身子.我一看他这是又害怕了.叹了口气.又走了过去安慰他.路过扶风道人的时候.见他也是皱眉思量.过了一会也走到了镜子前查看.
清风老实的站在门口警戒着.对里面发生的一切好像也很感兴趣.不停地回头向病房里面望.
我这面安慰着关伟.另一面扶风道人來回的在烧毁的床和镜子直接不停的皱着眉头查看.
“道长发现什么了吗.”我看着扶风道人不停的走动.走的我头都快晕了.开口问道.
听到我的话后扶风道人停下了脚步.向着我身旁的关伟望去开口说道“贫道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我和关伟异口同声的急切问道.
“咱们现在可能是在他们玩游戏之前的时间里.”扶风道人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听到他的话后我的眼睛一亮.
“怎么可能.”关伟摇了摇头说道.
“除了这个贫道也想不到其他的了.”扶风道人走到了我们面前.继续问道“这位小友是何时做的游戏.”
关伟有些纳闷的看着扶风道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就在放下这面镜子之后.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开始了.”
“贫道知晓.不管怎样.咱们姑且试一下.”扶风道人抚着胡子点了下头说道.
“道长你要试什么啊.”我有些纳闷的看着扶风道人.
“如果这真的是你们之前玩游戏的时间.有两种情况.第一是咱们能互相看到.第二种是互相都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扶风道人解释道.
虽然不是太懂.但是现在这个扶风道人算是我们的主心骨了.总比我们干瞪眼强.见我们沒有反对.扶风道人就开始忙乎起來了.在我这看到他把道袍撕下一大块布.又把这块布撕成了几个布条.然后把手指咬破.用血不知道在布条上写着什么.
我一看.这沒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用胳肢窝想也能想到是在什么符.
见扶风道人用手指在布条上小心翼翼的写着.我沒敢打扰.只能小声的和关伟谈话.
“你说你欠不欠.上这得瑟什么玩意.”我白了关伟一眼说道.
“也不是我非要來的.老大还有老四都吵吵要來.人不够才把我弄來的.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现在谁都联系不上.”关伟苦着脸对我说道.
听到他说谁都联系不上.我又想起牙哥和李易他们两个.现在不知道什么样了.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被困住了.还是其他的.总是觉得不托底.
“你们咋想的呢.可真够呛.”我鄙视的说道.想了想又继续说道“那个于萧阳家里是不是很有钱.”
“嗯.”关伟点点头.
“奶奶的那就好.等出去非得朝他要点精神损失费给我压压惊.”
“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想着钱.”
我和关伟在那调侃了半天.他的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瞧见沒.和沒心沒肺的人在一块是会被传染的.
那边扶风道人画完最后一张布条.起身把布条放到了墙角.每个角落放了一个.然后又在中间放了一个比较大的.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血.向那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