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普勒继续说:“我本人非常欣赏中国人行事的方式方法,中国人素来喜欢形式主义,明面上处处以强示弱。实则是拿弱示强,却总爱讲什么四两拨千金、小力胜大力,不得不承认,这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创举。同样也是世界上迄今最为超前的理论与效法,桑小姐与在下合作,这四两可比一支奇世杠杆,随时能将地球橇起来……”
包圆、桑莉莉二人俱是心说:“操,你狗日的话讲的大了吧!”
却是谁也没说出口。
李垚又说:“包老弟,这画里记录的故事有一部分包老弟是知道的。包老弟,你所知道的李某不再复述,李某便来讲一讲包老弟你所不知道的情况,讲的不好,讲的不对,包老弟你大可指出来,李某如是我闻……”
包圆心说:“鸟毛灰,自相矛盾,你讲的即然都是老子不知道的事,老子乍指?”嘴里却说:“李老请讲!”
李垚与甘道夫.普勒二人所讲的完全不搭,像是在各人在讲各人的,听起来反倒李垚是圣国会人,甘道夫.普勒完全不像圣国会人,只听李垚说:“包老弟,李某接下来所讲并非这画里的故事,而是这画中的红袍人……”
包圆心说:“你狗日的即便不讲,老子心里也有个七七八八,红袍人肯定是圣国会那位半神。”
桑莉莉心下冷笑不止,心说:“难道大名鼎鼎的收藏大家,喜欢上了修仙,呵,修仙与商人合作有关么?”
只听李垚继续说:“包老弟,红袍人的真名叫作:天残!嘿嘿,包老弟肯定在想红袍人定是洋人,而且是个半神修为,包老弟,你错了,这位身袭红袍的天残是中国人,至于天残的来历李某自然说不上来……”
包圆微微一嗤,心说:“你狗日的说不上来,那你狗日的讲个蛋?”
“包老弟,不过,常年身袭红袍的神秘天残,广日子大师失踪之前曾经提到过,说天残便是当年改变广日子大师命运之人,包老弟听说过,广日子大师投奔平西王吴三桂时寄宿于破庙,遇到的奇人便是红袍人天残……”
李垚左一个包老弟,右一个包老递。然,在包圆听来全无恭敬之意,但是,这画中的红袍人便是广日子当年在破庙之中遇到的神秘道人,着实让让包圆大大的吃了一奇。着实没料到,红袍人竟然不是圣国会中那位修为至高的半神。包圆又糊涂了,他明明记得当初离开洞庭湖湖底时,在似奇似幻、似波似镜、镜分阴阳的巨门中看那个神秘的红袍人与和尚在一起,当时在幻像中确实看那红袍人长的有点像洋人,这会儿怎么又不是洋人了?
“包老弟,红袍人真名唤作天残,生来便无左臂……广日子当年为降伏刚刚收入门下的十位走地仙弟子,特意在黄河一线天摆下河墓奇斗,却被这天残给破了,天残指引黄河老鼋来寻广日子、孙盘子等人的不是……”
包圆暗暗寻思:“照你狗日的这么说,看来天残是好人,你们的目地难道是为寻找天残?不是为神卷?”
“包老弟,神秘的天残还有位胞弟,人称地缺,生来便无左腿……”
包圆听的一大头胖汗,离开洞庭湖湖底时,包圆曾在巨门幻境中瞧见,广日子寄宿于破庙之时遇到的道士四肢皆全,李垚嘴里的天残竟是个缺少左臂的人,又冒出个胞弟地缺,越听越像扯皮筋,包圆醉了,不过,包圆心里倒是很感谢李垚这个货,他狗日的肚子里的东西真不少,包圆一句异议也没提,想让李垚把知道的一股脑倒出。
桑莉莉听到这无关紧要的话,不明就里,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天残、地缺,与咱们合作有什么干系?”
“包老弟,嘿嘿,天残、地缺的下落,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找到!”
“我?老子又没见过天残、地缺,上哪给你们找去?”包圆晕了。
“包老弟,莫急,莫急……李某之所以受甘道夫.普勒先生之邀特意从北京赶回,专程带这两卷奇画给包老弟过过眼,自然有目地,而且是很好的目地,包老弟,李某以人格向你打包票,包老弟、桑小姐二人与我们合作大有好处,比如说包老弟的陡然发迹,身价递增……”李垚这句话说的很具目地性,似乎这话题也拉开了。
“李老汉,明说吧,不用七拐八绕。”包圆稍一不注重,便跟对方不客气起来。
“包先生,鄙人得到确信,确认包先生的老祖包厚道包老先生当年曾经留下一张上古神卷,而这张神卷上的秘密远在《推背图》的出卷、天残、地缺等人之上……当然了,君子不夺人所爱,鄙人并非是在劝包先生将神卷转让在下,是想与包先生合作一把……”甘道夫.普勒这句话说的很忠恳,语气中似有劝进,同样含了不少真诚。
“说来听听,怎么个合作法?”包圆不打擦,直白的问。
甘道夫.普勒是个很自负的人。
他一度认为自已不单单懂,而且对包圆这个中国青年了解很彻底。
甘道夫.普勒单一的认为中国人没有赖依共识的信仰,偏信自已早已完全吃透了中国所谓的文化。
自负告诉甘道夫.普勒,自已完全了解并且掌握中国的全部人情世故风俗。
甘道夫.普勒入驻中国之前,早已做了大量相关谍报工作,从包圆生下来、上学、谈恋爱、参加工作、乃至包圆开小差神秘消失的五年,方方面面底细都做了周密调查。甘道夫.普勒认为:一个高度信仰权力、依赖权力的国家,这种民族所诞生的民众,思维、想法全都麻木不仁,麻木不仁的民族只懂得在政策中顺风靠摇,同理,他认为包圆这种社会底层、穷骨三处于生存边缘,生活、享受都不懂,只要给予他无穷富贵,包圆便可为他所用。
错了。
甘道夫.普勒全然想错了。
要问包圆这个狗日的爱自已国家不?毫无疑问,包圆是爱的,他甚至比任何人都爱自已的国家、民族、文化,只不过现实世界却将种种不满赋予他,包圆不得不常常仰天愤世,怪不得他,只怪老天眼不开眼……
“至于我们合作的方向、方式,包先生请恕罪,鄙人暂时还不能向你透露,但我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甘道夫.普勒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中国有这样一句古话?”包圆冷冷的问。
“什么?”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志士不饮盗泉之水……你狗日的给老子摆了桌大宴,却没说吃的是个甚球名堂,你到是说上一说,这饭吃是能吃还是不能吃?吃下去会不会噎死,老子怕吃了你的饭,放出来的屁把自已薰臭……”包圆即没有答应对方,同时也旁敲侧击的告诉对方,不清不楚的饭老子不会吃。那怕你狗日的摆下的是鲍鱼、鱼刺、燕窝大餐,老子不吃你耐我何?老子吃了你又耐我何?再说了,临了老子还不明白你狗日的到底想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