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着胆子。朝着那巨蟒走了过去。大概是因为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感受到了威胁,那巨蟒的嘴,微微张了张。它这意思,是想要咬我吗?
“等一下。”薛姐那娘们。在身后喊了我一句,说:“虽然你是真心要救它,但蟒蛇这东西,毕竟是野生的,没人性。而且它又不认识你。你这么贸贸然的上去,说不定它还以为你是要害它呢!”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它死掉,不管它?”我问。
“小石林这里也是老人山,既然是老人山,那这附近。肯定埋得有你们五林村的老祖宗。要不,你试着请一个老祖宗什么的出来,看他认不认识这巨蟒?要是认识,可以让他先跟它沟通一下。”那娘们说。
把老祖宗请出来,在野龙潭那里的时候,婆婆干过这事儿,她似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老祖宗给请出来了。但是,我能行吗?我跟五林村的这些老祖宗又不熟,而且清明、过年什么的。我也没怎么去祠堂拜他们啊!
“那边有个土堆,看上去很像是坟。刚才路过的时候,姐姐我瞄了一眼,估摸着,那里面埋着的,很可能是你们五林村的老祖宗。”那娘们说。
请老祖宗就是请鬼,既然是请鬼,自然是去坟边请最好啊!在坟边请,鬼才知道你请的是他嘛!
“那咱们去试试。”我说。
见我和薛姐开始往后退了,原本还很紧张的巨蟒,似乎放松了一些,反正它那微张的嘴,此时是闭上了。
薛姐拿了一张纸钱出来,让我咬破了食指,留了一滴指尖血在上面。
我问那娘们这是要干吗?她跟我说,坟里埋着的,到底是不是五林村的老祖宗,咱们并不清楚。因此,在请他出来之前,她得用一招血钱认亲。
血钱认亲,听上去这招好像挺厉害的啊!
“你会的怎么这么多啊?”我一脸崇拜地看向了薛姐。
“会的东西不多一些,以后怎么保护你这臭小子啊?”那娘们用手指由,在我鼻尖上戳了一下。
我问那娘们,血钱认亲是怎么个认法。她跟我说,方法很简单。那就是坟里的那位,若是收了这沾了我指尖血的血钱,便证明他是五林村的老祖宗,若不收,那便证明不是。
“这有什么缘由吗?”我问。
“血钱是晚辈孝敬长辈的,若不是长辈,那是不能收的。你是五林村的子孙,自然就是五林村的血脉。所以。坟里的那位,只要是五林村的老人,都是你的长辈,这血钱,他都是可以收的。”薛姐跟我简单解释了一句。
说完之后,那娘们便把那张血钱递给了我,说:“你跟坟里这位说几句吧!就说你请他出来,是想干什么。说完之后,把这张血钱撒出去,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毕竟。血钱认亲这名头听上去,还是有些唬人的。我之前还以为,得先做个法什么的,才能开始认呢!
“事情紧急,再则。坟里埋的若真是五林村的老祖宗,他是不会计较那些繁文缛节的,只要钱给了,就是了。”那娘们说。
“老祖宗啊!”我拿着血钱在那里说了起来。
“有你这样的吗?请老祖宗帮忙,都不跪下?”那娘们白了我一眼。然后伸出了双手,把我的两个肩膀往下一摁,我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祖宗,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是咱五林村的老祖宗。我是夏家的后人,名叫夏五味。给你送血钱,是想请你帮个忙,跟那巨蟒沟通一下。它被尤天毒放的的鬼蛊蜈伤了,看上去马上就要死了,我想试试看,用夏家的由术能不能把它救回来。但是,那家伙不认识我,以为我是要害它。所以,要不你去跟它说说,别让它误会。”
说完这些之后,我按照薛姐那娘们说的,直接把纸钱撒了出去。
那张血钱,在空中转了两个圈之后,突然一下子燃了起来。
我没有点火啊!这纸钱怎么就燃起来了呢?十分不解的我,一脸疑惑的看向了薛姐,想让那娘们给我一个解释。
“坟里的这位,应该是五林村的老祖宗。”那娘们说。
“纸钱燃了,就是收了的意思吗?”我有些疑惑地问。
“你上坟的时候,纸钱不都是用烧的吗?纸钱这东西。只有在燃了之后,那头的人才能够收到。这血钱不是你点的,自己却燃了,那便是说明,是坟里的那位老祖宗主动把它收了。”薛姐说。
冒烟了,坟顶那里开始冒烟了,冒出来的那烟,还是青烟。
祖坟冒青烟,这可是大吉之兆啊!那青烟在冒出来之后,慢悠悠地向着巨蟒那边飘了过去。
很显然,从祖坟里冒出来的青烟,就是里面埋的那老祖宗,他这是要去跟那巨蟒沟通呢!
那股子青烟,缠到了巨蟒身上。
“老祖宗已经把那巨蟒给控制了,咱们赶紧过去。”那娘们催了我一句。
之前过来的时候,这巨蟒会张嘴。不过这一次,我们都已经走到了它身边,它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坟里的那位老祖宗,还真是够直接的。他大概是知道,跟巨蟒这种禽兽,沟通起来很麻烦,所以直接就用鬼气把它给锁了。”薛姐在打量了那巨蟒一番之后,说。
不管用的是什么方法,只要这巨蟒老实了,那就行了。
我站在那里,静静地思考了起来。
蛊这玩意儿,讲的是一物降一物。这条巨蟒,中的是鬼蛊蜈的蛊毒。鬼蛊蜈那玩意儿,说到底就是一条蜈蚣。
蜈蚣的天敌是鸡,要是能弄点儿鸡叫声出来,惊一下巨蟒体内的蛊,或许能给我那么一点儿提示。
可是,在这地方,我去哪儿找鸡啊?
“我来啦!我来啦!”这是那只逗逼鸟的声音,八爷来了。
“你会鸡叫吗?”八爷是只八哥,应该是什么声音都会学的,因此我问了它一句。
“鸡叫好难听的,我才不学呢!”八爷扑扇着翅膀,落到了我的肩膀上。
“帮个忙,快学个鸡叫。”我说。
“忙不是白帮的,除非你答应我,给我买好多花生豆,让我吃个够。”这逗逼鸟,居然跟我谈起了条件。
不过,它这要求,实在是太容易满足了。花生豆那玩意儿,又不值钱,拿一百块钱出来买,就能把它撑死。
“没问题。”我说。
“你是不是顿时就觉得,养鸟比养女人容易啊?”那逗逼鸟问我。
“嗯!”虽然这是实话。但我不能脑残的当着薛姐的面说啊!
在我条件反射地应了这么一声之后,薛姐那娘们,立马就黑着脸看向了我。她狠狠地揪了我一把,然后说:“你跟鸟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