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洋溢的不行,虽然引魂灯也能幻化长剑,可这软剑,名唤无心,听着就比引魂灯幻化出来的长剑牛逼啊!
毕竟,引魂灯主要的作用。又不是当剑使。
不过,云琛把这些东西给我……是代表他……真心喜欢上我了么?
我没傻到去问云琛这个问题,正打算将这套首饰和无心收好,目光一闪,猛地看到了上次被我打翻的那本书,我指着这本书问云琛:“你记不记得。我上次把这本书打翻了,里面掉出一张很模糊的照片,你为此还和我吵了一架?”
云琛像看傻逼似得看了我一眼,反问我:“我有和你吵架么?”
我一听这话顿时气的不行,当时可不就因为他和我吵架,害得我被拜月教给抓了吗?
可云琛却回我说,他那次根本没生我气,只是一向孤独习惯了,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所以一时有些不太开心,还反问我记不记得,那次我被拜月教抓了他没去救我。是容寻,简希,洛十五救下的我,他回来的时候还喝了闷酒?
我点了点头,说记得,还无比鄙视了云琛一句:“要不是你一声不响的离开家里,我又找不到你人,会被拜月教的人抓么?”
云琛听后,皱了皱眉头,说道。
“我记得我去书房找你的时候,和你说拜月教的人来了,我是出去会他们了,却被帝纯拖住了脚,回家的时候发现你已经被人带走了,可当时的我和帝纯有约定,他让我少管你的事情,所以那次我没有出现,通知容寻和简希去救你了。”
我还真没想到,那次容寻他们来救我,竟然是云琛授的意,看来,云琛之前背地里干过不少坏事啊,不过那次我回来的时候,云琛喝醉成那样,该不会是因为后悔自己没有去救我,又怕容寻他们救不出我,所以喝的闷酒吧?
还记得那次喝完酒的时候,云琛还故意强吻了我呢,看不出来,云琛早就盯上了我呀!
想到这,我得瑟的看了一眼云琛,“啧啧”了两声,嘲讽不已,他被我看的莫名其妙,可我越看他,却越发觉得顺眼了不少。他还真是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小妖精嘛。
过了一会儿,云琛的脸色猛地一沉,似乎是发现了我为什么嘲讽的他,不由得对我道了句:“在这样看我,我就……”
“就什么?”我巧笑着,云琛嘴角轻轻一勾,没在说话,我被他这样子吓得不轻,连忙抱着这俩盒子跑出了他的书房里,随后小心翼翼的把这套首饰给放好,随后把这柄无心放在手中玩把了一下,发现上面这颗红宝石竟然是个按钮,轻轻一按,便能化为匕首,再一按,又变回长剑,方便的不行。
而且无心很软,还能别在腰间,要是有危险的时候,随便一抽,便能先发制人。
可我把无心别在了腰间之后,却猛地想起,自己之所以问云琛那本书的事情。是想问他和顾倾城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报纸那样报道他和顾倾城。
想到这,我连忙又跑出了房间,正打算去找云琛,却在出门的一刹那,猛地撞上一堵人墙。疼的我猛地揉了揉脑袋,抬起头,发现来人是云琛。
“你站在这干嘛?”我皱着眉,问道,云琛却告诉我说,容齐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想要见我,让云琛帮忙转告。
我一听这话,猛地深吸一口气,问云琛:“约了什么时候见面?”
“现在。”云琛答道。
我连忙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竟然是饭点,不由得对云琛点了点头。说那就去吧,随后和云琛下了楼,直到车子缓缓行驶了大半,这才幽幽的问云琛:“你把你和顾倾城的合影保存的那么好夹在书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云琛听后,眉头轻佻。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轻声问我:“吃醋了?”
被他这话一问,我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说话的时候,竟然满是醋意,不由得白了云琛一眼。没在说话,可云琛却告诉我说,他合影的那女的,根本不是顾倾城。
我一听这话,猛地一愣,顿时不解。问他:“不是顾倾城,那是谁?”
可云琛却问我,谁告诉我,和他合影的人是顾倾城的?
问完之后,还没等我回答,脸上便带着浓浓的戏谑。再问:“是不是帝纯?”
我点头,云琛接着又笑了好久,我在一旁看了,只感觉自己一头雾水,问云琛:“你笑什么啊?”
我的话刚一问完,云琛却回答我:“和我合影的那女的,是云家人,好像叫什么云柔来着,已经死了很久了。”
“不对啊,帝纯给我看了一张报纸,报纸上挂的,就是你和顾倾城的合影。而且下面配的文字,还是你把引魂灯送给了顾倾城呢!”我皱着眉头,说道,云琛一听,却更是笑了,一边笑着,一边问道:“你说,报纸上写我把引魂灯送给了顾倾城?”
我点头,可云琛却在下一秒,鄙视了我一句:“你用点脑子啊,引魂灯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在容家手里,我拿什么送顾倾城?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不觉得我挺讨厌顾倾城的吗?”淡淡吐出一句,我听后顿时一愣,随即反问他:“那照片里的如果不是顾倾城,照片和报纸难不成是作假?”
云琛摇头,说那他就不知道了,我又问:“那如果不是顾倾城,是你口中的云柔,你干嘛把和别的女的合影保存的那么好?”
云琛一听,眯着眼无比欠揍的问了我句:“又吃醋了?”
我被云琛这话逗的顿时气的不行,云琛反应极快。连忙说道:“云家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瓦解了,我难得碰到个云家的后辈,就合影了一下。”
“我问的是你干嘛保存的那么好……”我这话刚一说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一直逼问,是不是有点小肚鸡肠了?
不过云琛倒没往心里去,只说他一直把那照片夹在书里,没有刻意的保存,要是刻意的保存了,照片可能会那么模糊吗?
我听后。感觉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便没在说什么了,却感觉帝纯是故意引导我,特地凸出了1917年,而且还把顾倾城和云琛写的那么暧昧,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并且,顾倾城和洛十五长得那么像,根本不可能没有联系。
目光一转,发现我此时我和云琛已经到了容家的门口,这好像是我第三次来到容家了,每一次来,给我的感觉都特别不一样。
第一次,是带着浓浓的愤怒,第二次,特别的牵强。第三次,却有种愧疚,还是心疼,我自己也说不上来,可却不得不感叹这世上还真没有绝对的事情,你没活到自己死的那天,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你认为的真相,会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才下车,正打算和云琛走进容家,却发现容齐已经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脸色比之前两次红润许多,也没那么瘦弱了,容寻静静的站在一旁,气息全无,就像一具尸体似得。
我看着这样的容寻挺心疼的,也不知道他生活在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氏族之内,到底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