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鬼啊鬼的叫,怪难听的。”
女鬼娇滴滴的说道:“我叫胭脂,是一个吊死鬼。”说着脸一变,一个乌眼青的歪着鼻子,伸着一个长长猩红舌头的鬼头,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一闭眼睛喊道:“行了行了,收起你那一套吧,赶着紧的说正事!”
女鬼又恢复了那娇滴滴的神态,接着说道:“是有人让我来照顾你的,说要是把你给伺候好了,保证你不死,就让我脱离这片坟茔地去投胎,重新的做人!”
“啥?”我一听伸手把胭脂给拽了过来喊道:“你是说有人让你这么做的?他是谁,长的啥样?”
胭脂就势的趴在了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说道:“是谁我不知道,长啥样我也不知道。”
我一听得了,又一个被玩了的。
想到这里对着胭脂说道:“你个傻了吧唧的玩意,是不是有点差劲啊!”
“那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替人办事,那许你座金山,过后的找谁要去?”
“我不管。”胭脂摸着我的脸说道:“反正那个人说了,你是办鬼事的,那过后的啥事,都跟你要就对了!”
我靠!这下整的挺好,我被人卖了,还得给人擦屁股!
仔细的想了想,不可能的是虎子,那虎子要是整住了我,巴不得的把我给撕吧碎乎了!
那还能有谁呢?这次的事,虽然是被一帮子晓晓给围住了,才这样的,可晓晓是绝对的不会这样子对我的。
想来想去的也想不出来个道道来,这时候就感觉一只小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胸前摸索来摸索去的,整的我浑身直激灵!
想着把那只小手给拽出来,自己这功夫还**的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你身上好滑啊,摸着真舒服!”胭脂勾魂的眼睛看着我说道。
“让你来伺候我的人,说让你陪我睡觉了吗?”我有心的问道。
听了我的话,胭脂猛然的把手抽了出去,低下头不知声了!
我一看明白了,哈哈大笑着把胭脂给搂在了怀里,对着脸就是一顿的神亲。
胭脂拼命的在我怀里挣扎,嘴里一个劲的喊道:“可不敢这样,不敢这样!”
“是不是指使你来的那个人警告你了,咋地都行,就是不许勾搭我?”我柔声的问道:“是不是?”
“你要是不说实话,今个我就把你给硬上了!”
胭脂一个劲的摇头,反正就是一个挣吧,啥也不说。
看到胭脂的反应,我明白咋回事了!
松开了胭脂,手枕在头底下我就琢磨开了。
是啥人把我给囚禁在了这里,还派人来伺候我,还怕我死喽,完事还怕胭脂勾引我上道?
脑袋瓜子都想疼了也没想出来啥,去你妈的吧,整的这么一点的地方,人都快给憋疯了!
见天的跟一个女鬼在一块堆的和和,就别说长得还可以的胭脂了,就是一个老母猪那都是貂蝉…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久,一直的也没见爷爷他们前来救我。
感觉到棺材里都变冷了,想着外面都到了冬天了吧!
慢慢的这心也变凉快了,要不是胭脂见天的趴在我身上,温顺的陪着我,怕是我早被憋闷死了!
“胭脂,那个人再没来找你,没说啥时候放我出去啊?”我柔声的问道。
胭脂像小猫一样的蜷缩在我身上说道:“没有,我也盼着呢,我…我不想让你再过这种日子了。”
“我想过了,再等几天要是没动静,我就去你们白家闯一闯,让他们来救你!”
我摇摇头说道:“没用的,白家你是进不去的。”
“你要是真想救我,我告诉你个地方,你去找一个叫白福的男鬼,他会来救我的。”
“嗯,你再给我几天时间好吗?”胭脂说道:“让我好好的想一想,我有点怕…”
我没再说啥,因为我明白,胭脂一个小女鬼这样帮我,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
一旦被指使她的那个人抓到,那就是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眼看着两天过去了,到了第三天的头上,我把白福的长相和住的地方,都详细的告诉了胭脂。
胭脂辞别了我,正打算走的时候,就听得山崩地裂的一声巨响,一股子气浪就把我和胭脂,从棺材里给崩了起来!
身子被甭到了空中,翻滚着随着一堆土坷垃就滚落在了地上。
骨碌起身子刚想着看看咋回事呢,眼睛一阵的刺痛,我竟然看见了厚厚的白雪!
眯缝着眼睛适应了好半天,刚打算着起身,一迈腿一下子就歪倒在了一边。
我靠!几个月没走道,这腿都不会使唤了!
回头喊了几声“胭脂!”没有人回应,看着头顶那大太阳,我知道胭脂这是怕光躲起来了!
刨吧了地上的雪面,捡起一根木棍子,哆嗦的站了起来,挨着个的坟头看了一下,也没能找到胭脂的坟。
无奈的对着坟茔地喊了两嗓子,告诉胭脂我回家了,有事到白福那里找我。转着身一瘸一拐的往坟茔地外走。
身上衣服单薄,不大一会身子骨就快要给冻僵了!
仔细的辨别了一下方向,也不知道这是在哪,反正我的家在北边,往北走就一准的没错!
还好,走出了能有二里多地,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个屯子。
想着进屯子找户人家,找点吃的,再弄点衣服穿上,这特妈的也太冷了!
一道上我试着召唤了几次的阴匙,都没见着影子,也不知道这玩意跑哪去了!
哆嗦的拄着棍子进了屯子,人家竟然当我是要饭的,一个劲的往出撵!
家家的死狗也都出来成帮的追我,围着我打转转。
想着这个窝囊,我堂堂一个白家大少爷,竟然落得个这步田地。
眼看着天就黑了,就我穿的这点玩意,晚上非得冻死不至。
正焦虑呢,还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太太人好,把我让到了家里,翻箱倒柜的掏吧出来一套黑色的棉袄棉裤。
嘴里叨叨着不知道我嫌不嫌乎,这个是她死去的老伴穿过的,一直寻思着留个念想,就没舍得扔。
嫌乎啥啊!我抓过来赶紧的就套在了身上。
一晚热汤面下肚,在老太太家热乎的住了一宿,一问才知道,这里离我们白家竟然有一千多里路。
还好没出省,那要想着回白家,得往南边走。
想想自己兜里没有一分钱,长这么大也没当过乞丐,这回可是要讨着饭回去了!
谢过了老太太,一咬牙出了屯子,缕着道一路的向南走去。
心里把囚禁我的那个人,八代祖宗翻过来倒过去的骂上了有几百遍,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