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炸河,炸他个稀巴烂。”
耗子擅长土工,笑道:“河面就五十来宽,炸他丫的,不信它不现身。”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得往后靠。
至于现在。
吃着肉的地先生发话了,“弄点鲜血勾引勾引呢,这般死等,肯定是不行了,那边再有十天半月,渠道都发好了,还引毛啊。”
进入了难题状态。
结果这时,李保修突然兜着胳膊跑了过来,骨折,还没好呢,“白组长,白组长,有一位刘部长找您,要您去接电话呢。”
“刘部长找我。”
我一琢磨就弄明白了,等不及了,立刻擦了擦手,不喝了,道:“你们几个也少喝点,我去去就回。”
想到一块去了,跟着李保修去了县城里的唯一一个电话处。
接通了。
刘部长上来就骂了,“白大河,我是派你去弄清楚吃人事的,你去搞什么啊,还他妈的挖河,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啊。”
肯定是听到了风声。
孙茂才有一个儿子是南方军团中的一个领导。
我就没好气的叹道:“是不是有人吹风啊,那些人都该死,就算是我爹,也不能留。”
“屁话,吹什么风啊。”
刘部长急了,“这件事已经闹到了我这里,你就知道闹得多大了。”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这件事是我管太宽了,我认罚。”叹了口气。
“罚什么罚,你赶紧把那事给我解决了,滚回来。”
刘部长很少骂脏话,都骂了娘,“跟你说清楚吧,袁先生帮了你,要不然你小子得进军法处枪毙,少嘚瑟,管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记住了,把事情解决了,尽快回来。”
骂完了。
我呢,就一一把事情说了,“真的是龙,白色的鳞片和条大海带鱼似的,扁扁的泛着白光,但却很猛,吃人,我们苦等了七八天了,都没消息,正没辙呢。”
刘部长想了想,道:“这方面我也不了解,正好,我刚才和袁先生通过电话,我问问他吧。”
挂断了让我等。
过了好一会儿,刘部长又打过来说道:“我问过袁先生了,袁先生说,你是龙的儿子,霸下,那根本就不是龙,是成了精的孽畜,到底是什么他得看,但他肯定是怕了你,不敢接近,你离开,让其他人抓,准能抓到。”
“这么回事啊。”
我倒是忘了,我是什么霸下转世。
虽说玄乎吧,但所有人都这么说,我就也信了,点头道:“那我尽快行事,去北京接袁先生,还有,替我像袁先生问好。”
“你啊你,省点心吧,放了。”
挂了电话。
我呢,心里有了普,就准备回去,谁曾想,“砰!”“砰!”“砰!”传来了枪声,离的远,但晚上安静,很远还是听见了。
我呢,一想,坏了,果然是我一离开,那家伙就出来装逼了,心中一紧,上了吉普车,快速赶过去。
希望,胡闷子,地先生,他们别出什么意外,当然,如果能抓到,那是最好了。
我开车重新到了柳子河河岸,片刻不停的跳下车就往里面冲。
刚开始还有几声枪响,之后就没了,不知道事情的情况,心急,是在我们帐篷不远处的一个工地旁。
搭着木板,还有很多火把,主要的一个施工地点。
“情况怎么样。”
我大喊了一声,看到了拿着枪对着角落黑乎乎的刘大脑袋和马超。
二人抬着枪,没开,喊道:“那头恶龙上来了,上来了,你快看。”
我这才到了身前。
地先生气喘吁吁的害了怕,拿着一个大锅盖当盾牌用,喊道:“白组长你可来了,这家伙太猛了,你走没多长时间,居然自己偷偷的溜上岸,看我们在那喝酒吃肉,一下子就扑了过来,幸亏,胡闷子眼镜尖看到了,一叫踢开了我,要不然我就没命了。”
还会偷袭。
而在看那边。
要了亲命了。
耗子拿着三五个手榴弹左边包围,胡闷子拿着个铁锹,双眼冒着光一般的嘴里发出“吱!”“吱!”叫着,占据右面。
中间就是那头恶龙。
白色的鱼鳞上面全是血,大脑袋,晃动着,细长细长的四肢,就是一个扁扁的大带鱼,会走路,“我日他大爷,这回看你怎么跑。”
虽然是第二次见,却依然不可置信,血盆大口,对峙我们。
在陆地上,如果没有热武器,我们几个绝对不是对手,现在有了,就是它的末日。
“怎么不开枪啊,打死了算。”
吃了不知道多少人,就算是龙,也是恶龙,该死。
那边,刘部长也发了话,让我尽快解决,我掏出了枪。
胡闷子回头道:“这东西是异种了,杀了有可能就断子绝孙了,不能杀啊,留下来,抓住不是挺好。”
往前靠。
这家伙腿脚功夫不错,大铁锹轮起来,够恶龙吃一壶的。
耗子拿着手榴弹看向了我,“组长,你说吧,是抓还是杀啊。”
抓了自然最好。
我拿着枪就琢磨了琢磨,道:“先抓,抓不到就杀,靠过去,靠过去。”收起了枪,拿起了地上的铁锹。
加入肉搏战的状态。
晚上守夜抓龙就我们几个,不想把事闹带,道:“耗子,把手榴弹收起来,就算杀死,也不能炸成烂肉,炸成烂肉了,谁还看得出来是龙啊。”
“是。”
耗子收起了手榴弹,抬起了枪,三把枪对着一个五六米的大家伙,夜黑风高的它也跑不了。
“你右,我左,和他拼一拼。”
我和胡闷子铁锹都晃了起来。
袁小奇说,我是龙的儿子,他是假龙,恶龙,怕我。
但这时却看不出来,海带鱼一般的大家伙,“吼!”“吼!”张开血盆大嘴的叫,细长的爪子,还想往前冲。
但却意识到了,枪不好惹,吃了亏,冲一下,就又往后一点,已经完全进入了岸边,流了很多血。
我和胡闷子一点一点的靠近,很快就碰上了。
我扬起铁锹,“嘭!”的一下子砸了过去,它身子大,没躲开,还“吼!”的一叫,张开了血盆大口,脑袋顶了上来。
原本感觉我这一下,怎么不得给他凿蒙啊。
结果,却是手臂发麻,好像砸在了铁嘎达上,铁锹都变了形,差点脱手,“我日他大爷,怎么这么硬啊。”
那边胡闷子找机会也砸,“脑袋最硬,不知道什么材料,他妈的,简直就是个铁嘎达。”
“哗!”的一下子,铁锹的边缘和恶龙的鳞片发生摩擦,居然生出了火花,超乎想象。
“不行,就在打几枪吧,你们这样太冒险了。”
“是啊,组长,这龙钢头铁骨,赶上孙猴子了。”
两把铁锹不够使。
“耗子你放下枪,过来帮忙。”
恶龙却扑了过来,“吼!”的一叫,大脑袋顶我半个身子,我铁锹砸过去,却是手臂发麻,木棍都差点折了。
“是。”
耗子猛,拿起工地的铁锹,就砸,一样的效果,都是在砸铁嘎达,“哗!”“哗!”直冒火星子。
它一摇头晃脑的一用力,力大如牛,给耗子撞飞了。
还扑了过去,想一口咬死耗子,“吼!”血盆大口,能把人一口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