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时间没洗澡了这事啊。”
马超抱怨了一句。
女道士一语不发,咬着嘴唇,恶狠狠的看着我们。
刘部长道;“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中国产共党领导下的解放军,是为人民翻身做主人而奋斗的。”
结果屁用都没管,依然恶狠狠的恨不得吃了我们,还想挣扎。
“带上去吧,那只老猫熟悉这里,是抓不到了。”
我站了起来道:“抓到了人,询问一番,就什么都知道了。”
在看,那两位还在那看呢,东瞅瞅西看看呢。
我就骂道:“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前面带路吧,你们不是说,可以把我们带回去吧,带啊,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二人知道跟我说不清楚,叹了口气,原路返回。
马超控制着女道士的双手,一路推搡的从锅台的入口,冒了出来。
米组长立刻笑道:“太好了,抓到活口就好办了。”
已经出现了月亮。
月光下,女孩容貌白皙,年龄不大,却是脏乱的头发,脏乱的衣服,还不穿鞋子,像个乞丐。
“你说吧,寒山观是不是就你一个人了?你师父呢,这下面又是怎么回事啊,那只猫又是怎么回事啊。”
到了里面,刘部长询问了一声。
她依然闭嘴不言。
地先生这时候有用处了,“大概七八年前吧,日本鬼打来之后,我曾经来过这里,我认识你师父,那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啊,你师父呢。”
他拿着指南针的样子,很像道士。
女道士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啊!”“啊!”了两声,说不出来。
“哑巴?!”
我们全傻了,“白抓了?”
刘部长却是从行李里拿出记事本道:“道士多半都认字,我们没有恶意,这位是你师父的故友,我们是解放军,你或许不了解解放军,但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你先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我们熟悉熟悉。”
递过纸笔。
不控制她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才接过,明显不会用钢笔,试了试,才写道:“我叫巫小苗,我师父五年前就走了,之后就一直我一个人。”
写完继续写,道:“我师父让我等他,我怕我错过了,就一直没下过山,是大猫一直给我找吃的,你们不能伤害它。”
“原来如此。”
我们这才明了。
至于下一步就也好说了,让她帮忙,探寻地宫,就嘿嘿笑着问道:“你知道,你们这里有一个鼎吗?”
刘部长开了口,直奔主题。
巫小苗眼前一顿,明显吓了一跳,却还是连忙摇头,表示不知道。
但这却骗不了我们几人的眼前,洞察了。
哈哈一笑道:“天色已经不早,嗯,米组长,你先帮着巫小苗同志洗漱打扮一番,其他人,继续做饭,准备夜宿的地方,不用着急。”
对此次任务,已有八成把握。
刘部长这时又找到了我,和我说道:“看样子咱们是得住下了,这样,你安排几个人,连夜守着,两个人一班,守在山口处,有什么事,立刻上来通报,日夜不停,一直到找到鼎,或者大部队打过长江。”
“是。”
我叫来了马超和张猛,“你们两个分开,一人带一个,白天、黑夜连轴转,守在山口,有情况立刻通报。”
“是,是。”
二人去安排了。
那边,米组长让耗子煮开水,还拿出剪刀和衣服,要给巫小苗同志好好打扮一番。
八字胡的地先生和小胖子摸金校尉在那又开始嘀咕,你一言我一语的。
刘部长我俩走了过去,问道:“说吧,你们好像藏着掖着呢,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记住了,你们现在已经是革命解放军第九局的一员,如果在这样,我有权毙了你。”
哼了一声。
由我唱红脸。
刘部长唱白脸,笑着拿出烟,一人给了一根道:“不要见外,现在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们有什么话,说就是了,带你们来,就是信得过你们,但讲无妨。”
小胖子摸金校尉,咬了咬嘴唇,使劲嘬了一口烟道:“我感觉吧,刚才看的只是那个地宫的冰山一角,里面肯定很大,有可能整个山体下面都是地宫,或者还连接在地下的,这道观里的道士就是守墓的,世世代代守在这里,肯定是机关重重,尤其那头猫,来历不凡啊。”
使劲嘬,愁眉不展。
我不高兴了啐道:“这不是你的专业吗?专业怎么还这么怂啊,死人的墓地,怕什么啊,机关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了,现在有炸药,有枪,还怕这个。”
“这话对,所以我的意思是,咱们等着大部队打过来再说,等国民党都跑了,就一心一意的挖,到时怎么弄都行,现在咱们是在敌人的眼皮底下,炸药动静太大,不好弄啊。”
地先生摸了摸八字胡,“二位身经百战自然不怕死,但也不能白白牺牲在这里啊。”
刘部长若有所思。
我则不高兴了,“一只猫就把你们下成这样,还有,怎么就死了,你们还是没把话说清楚啊。”
这二位我不知道怎么选拔出来的。
感觉没什么本事,装神弄鬼,还总是说半句,藏半句,让我很不舒服,“赶紧的,别墨迹了,里面到底有什么,还有那个猫,怎么就让你们那么害怕了。”
“那不是猫,那是守墓的神兽,你们别忘了,你们要找的是什么,古九鼎,传说中的东西,都会有东西守护的。”
地先生好言相劝,“反正我的意思是,守着,等待大部队,到时怎么来都行,现在进去找,太危险了。”
“贪生怕死不是我们解放军的行事风格,还有,就算那猫厉害,也是血肉之躯,挡不住子弹。”
我和刘部长说道:“那个巫小苗在那洗漱,咱们现在就进去,把猫抓了,抓了猫,她肯定实话实说。”
刘部长把烟踩了,点头道:“白组长你说的对,就这么干,行动,抓了那只猫,她就全都说了,但有一点,那只猫肯定如这二位所说,熟悉下面地宫的情况,咱们随便闯入弄不好就得触碰什么机关,到时把什么毁坏了就不好说了,而且咱们就这么多人,不好做白白的牺牲。”
分析了一二道:“所以把那只猫诱出来,瓮中捉鳖才是最好的。”
这话对,开始想办法。
正好这时,米组长把巫小苗身上脏兮兮的道袍扔了出来,“烧了吧,没办法再穿了。”
拿出自己的衣服,给巫小苗换上。
刘部长有了计较,“这东西肯定是通灵了,就算不通灵和巫小苗同志一起生活了三年,也有了感情,她护着那只猫,那只猫也肯定会关心她,引诱一下,它一定出来。”
我笑了,“对,就这么干,我来,用她的衣服,到时一网打尽。”呼喊道:“耗子,把马超换上了,他小子枪法准,你先别做饭了。”
“是。”
耗子把马超换了上来。
刘部长认真说道:“不能伤了那只猫的性命,最好打腿,嗯,最好不要开枪,弄几个布口袋,抓了最好。”
都是久经战场的老革命了。
这点事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