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着那野人,那野人竟然也抬头看着我。他那面目狰狞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种诡异的微笑,同时口中发出了一种哄,吼,哄,吼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非常原始的笑声。
与此同时,我从他那满口獠牙的口中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这个家伙怕是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刷过牙。
不仅如此,那野人的牙缝之间还挂着不少肉丝,看起来血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肉。一想到一会我要死在这恶臭的口中,我这眼泪就开始往外流。
不过就在我绝望之际,老王急忙抽出手枪,对着那野人就是一阵急促射击。子丨弹丨如同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打在那野人身上,在野人身上溅出一个个血花,打的那野人嗷嗷直叫。
不过那子丨弹丨似乎只进入了野人的肌肉组织,根本无非穿透那野人的身体。野人忍着疼痛,继续抓着我的手脚,就要把我撕成两半。
老王没有把我给救出来,倒是惹怒了那野人,让他要把我撕成两半。
我已经彻底绝望的时候,就听见嗖的一声,一道白光朝着那野人的脑袋飞了过来。那白光的速度太快,野人躲闪不及,啪的一声,一只纯白的弩箭刺入了野人的眼睛。
我听见啪的一声爆响,野人的一只眼珠子被射的炸裂开来。随后一股肮脏的浓汁从野人的眼眶流出,看起来非常恶心。
此时那野人再也忍不住失去眼睛的疼痛,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想把那只弩箭给拔出来。与此同时,我被野人丢在了地上,算是逃出生天了。
此时那野人已经因为失去眼睛而暴跳如雷,老王急忙把我拉倒后边,怕那野人再伤到我。
不过和我们猜想的不同,那野人这次似乎真的是被打怕了,开始调转了身子,想拼命的跑到树林中去。
不过那野人还没有跑出几步,对面不远处突然亮起了汽车的灯光。远处冲过来的汽车速度非常的快,他这是严重超速啊!
不过那汽车并没有理会我这个躺在地上的人,而是笔直的朝着那狂奔的野人,笔直的撞了过去。
那野人刚才已经完全被打懵了,再加上瞎了一只眼,看见那飞奔而来的汽车,竟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这个野人不是疯了就是另有高招,不过一分钟之后,我们意识到这个野人可能只是单纯的被吓傻了。
那汽车直接撞在了那野人身上,好像如同发射炮弹一样被野人撞的飞了出去。啪的一声,野人撞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再也不动了。
与此同时,那汽车也停了下来。我看看那汽车,保险柜和车灯都掉了,看来刚才这一下子是撞的不轻啊。
老王看那车里的人救了我们,马上过去帮忙,看看那车里的人有没有事。不过还没有等老王到那个人的身边,里边的人已经套着雨衣出来了。
我们还没有开口说话,那人先和我们打了招呼:“几位,没事吧!”
听声音是个年轻男子,不多时候那男子走到我们身边。我看他也就大概二十多岁,长得白白净净,看起来文质彬彬。
我还没有说话,他和老王先把我抬到车上去。
随后,他又说到:“咱们应该尽快带他到附近的医院,他的伤口还在流血,要是不尽快救治。就算是人没有事,这胳膊疼怕是也保不住了。”
老王听见了那个人的话,就准备赶快打火,开车离开这里。
不过那男子却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拿出来了一个照相机,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拿出照相机之后,他朝着刚才那个野人掉落的尸体边上走了过去。我懂了,他这是想给野人拍照,要是能留下野人的照片,这也算是一个科学的巨大发现啊。
不过当他走到了那石头边上,还是傻了眼,那野人的尸体竟然不见了!
那男子走到了那大石头前边,只看见了一滩血迹,还有掉在地上的两只弩箭,唯独不见那野人的尸体。
他挠着头在那里转来转去,但是仍旧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莫非是那野人刚才只是装死,趁着我们疏忽的时候逃跑了?
不过大家现在没有时间去管这些,老王又跑了回来,急忙把我放在车上,准备开车带我去最近的医院。
不过我们正要走了的时候,那白白净净的男子又冲了过来。把陈文静的弩箭递给了老王,说到:“这些是你们的东西吧!先还给你们。这里的情况我比较熟悉,我在前面开车带路,要不然你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医院的。”
随后,那男子回到了自己的车中,在前面给我们引路。他的车只剩下了一个灯,看不清前面的道路,我们行驶的很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医院。
那男子看行车缓慢,马上当机立断,决定不去城里的医院,先去乡下的小卫生所,别的先不管,给我止血最重要。
我们马上采纳了那男子的建议,和他去了最近的卫生室。这时候天已经大黑了,卫所里边只有一个护士在值班。
老王背起了我,拼命朝着那卫生所跑去。到了卫生所的时候,他又开始拼命的砸门,他喊道:“大夫,快点救命啊!我的朋友要死了。”
那护士本来不想开门,是看老王焦急的不行,必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她只能打开了门闩,放我们进去。
我们几个大男人,黑夜之中冲入一个只有女人的卫生所,着实把那护士吓了一跳。不过好在我们身边还有陈文静,护士看见还有女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老王一把抓住了护士的手。马上恳求到:“大夫,快点救我朋友,他要不行了。”
看老王着急的不行,好像都要哭了。有一个这样的朋友,夫复何求啊!想到了这里,我也同样留下了泪水。
老王看我哭了,只以为我是疼的,马上帮着护士清空了那卫生所的床,把我给放了下来。
那护士见我流血流的厉害,马上拿出了止血带,准备给我止血。护士又拿来的剪子,绞开了我的衣服。不过当她看到我伤口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这到底是怎么弄的,为什么肌肉和皮肤全都被撕裂了?”护士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这种情况,已经吓的麻木了。
老王没有说我这是被野人撕的,而解释到:“我们几个刚才出了车祸,他这是在山下刮的。”
护士虽然有些不信,但是也没有继续多问。她马上开始给我进行止血,不多时候,我感觉不断外流的血液终于止住了。
这个时候,护士又说到:“我这里缺少必要的设备,不能给他进行完整的手术。只能先把他的伤口缝合,明天你们快点送他到医院吧。”
不管怎么说,我这血好歹是止住了,我们只打算在这里休息一夜,希望明天我可以顺利的进行手术。
随后,那护士把其中一间病房让给我们睡,她自己则到值班室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