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有时间对你讲这样的闲事情,你不看一看,这个都是啥时候了,我估计那些白色湖怪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朝着我们杀过来的,我那有心思给你说这些,李锐,李锐,你过来,我要跟你仔细商量一商量。”
我听见白板哥喊我,于是就赶紧朝他跑了过去,在经过张成顿跟前的时候,我还不忘记拿他开涮,故意说道:
“你活该就是一个骨头人,因为你没有一点眼色,你也不看看这都是啥时候了,你居然还在问那些无聊至极的话题,真是不长眼的一个家伙!”
我骂完张成顿,就去找白板哥商量事情去了,只剩下张成顿一个人傻呆呆地站在那个一望无尽的滩涂地上发呆。
毛人国的那个女人,也就是毛蕨,她可能觉得我们两个对这个张成顿似乎是有很大的成见,因此才会对他这个样子,所以她为了安慰张成顿,于是就走过去对他说道:
“你不要理会这两个家伙,他们是人类成员,所以经常会干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你如果想要了解这个恐怖游戏的事情,你最好是听我讲。”
我跟白板哥虽然在商量事情,可是我们两个耳朵一刻也没有闲着,我竖起自己的听觉系统,就听那个毛蕨给张成顿要说些啥话。
毛蕨说道:
“张成顿,你真的不知道,你和他们,包括所有的人和鬼,他们其实都是处于一种被诅咒和惩罚的可怕境地。”
张成顿指着自己,惊惧地问道:
“你是说我们骷髅和干尸,也都是被诅咒了的一些东西,是不是?”
毛蕨瞅了一眼我和白板哥,然后对张成顿说道:
“不但是你们,你看,还有这些人类成员,表面上看起来,这些所谓的人类人员,一个个看起来是很光鲜的,但是,实际上他们才是这些恐怖游戏的最大受害者,而且他们所有的人类,都是被那个联想国诅咒了的!”
张成顿惊得张开了自己的骨头嘴巴,不知道合上的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的老天吆,你不会是说,所有的人都被这个世界所诅咒和折磨着的吧?每一个人,难道都要被投入这个恐怖游戏之中无法自拔,不会吧?”
毛蕨冷冷地一笑,然后说道:
“为啥不会?你只要看一看这个李锐和那个白板哥,他们就是人类成员的最杰出代表,就是恐怖游戏的最大受害者,他们就是例子,被诅咒和折磨的活生生的例子!”
张成顿说道:
“我就不明白了,为啥这些人类成员,都要被那些看不见的巫婆所诅咒呢?难道他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毛蕨说道:
“你说的不对,其实没有一个人犯错,这个宇宙里面,从小处看来,那个动作似乎是一个错误,但从大处和长远,以及宏观来看,那个动作又不是一个错误,所以说,没有人犯错,犯错只是一个虚伪的代名词,这就是宇宙通理!”
张成顿听得一头雨水,没有明白这个毛蕨说了一个啥话,只感觉是一个无法理解的弯弯绕。
毛蕨没有想到这个张成顿是这样的愚笨,于是她就只能又说道:
“我说的意思就是,人类成员,其实每一个人他们都没有犯错,所以无所谓惩罚和不惩罚,存在的只是一种循环,就是恐怖游戏的循环,而且,这种恐怖游戏需要每一个人来参加,并且每一个人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加。”
张成顿点点头,终于有一些明白,于是就说道:
“我明白了,你说的意思是不管是一个啥人,他都要被投入这个恐怖游戏里面,来体验这个永久的诅咒,然而,最可悲的是,这些参加了这个残忍的恐怖游戏的人,还以为他们所进行的事情是所谓的生活呢,我说的对不对?”
毛蕨点点头,看起来对张成顿的理解还是比较满意的,张成顿似乎是受到了这个毛人国女士的鼓舞,说话也开始厉害了起来。
张成顿站起身来,在那个滩涂地上走了几圈,然后才对着毛蕨说道:
“经过你这样一说,我就终于明白了,为啥那些人类的小孩在一出生的时候,就要哇哇地哭,而那些孤魂野鬼的孩子,他们在出生的时候,却是笑着落地的。”
毛蕨说道:
“你理解的越来越到位了,就是这个意思,人类的小孩,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要尝试这些恐怖游戏里面的各种刑具了,所以要哭,要悲伤难过;而那些鬼类的孩子,他们知道他们要学习如何使用这些恐怖刑具了,所以要笑,要开心无比!”
张成顿听得几乎要跳起来了,他差点喊叫了出来:
“按照你这样一说,我的老天,看来在这个世界上,人类的地位似乎要远远低于我们鬼族的了?!在以前,我还一直认为人类是一个比鬼魂要高贵的智慧生命呢!”
毛蕨嘿嘿一笑,然后才说道:
“现在你理解了吧,你不要光看表面,要看本质,人类的本质就是不停地在一个游戏怪圈里面转来转去,然后永远转不出去!”
张成顿哈哈大笑,然后低声对毛蕨女士一个人说道:
“看来这个人类也是一个宇宙总游戏的受害人,所以他们比我们鬼族还要悲惨和被动,哎,可怜的人类啊!”
白板哥听得直皱眉头,我听得忍无可忍,于是我就立刻走到了那个张成顿的背后,使劲踢了这个二百五干尸几脚,然后骂道:
“你看你这个骨头人,你是不是最喜欢听到人类受罪的事情了?!你看把你这个骷髅鬼给高兴的,几乎就要尿裤子了!起来!该死的干尸,我宁肯做一个被恐怖游戏折磨的体无完肤的人,也不愿意做一个骷髅鬼,你知道这是为啥吗?”
这个愚蠢的张成顿,他实在是一个一点也不很知趣的家伙,此时此刻,他应该早就听出来我们的不满意了,所以应该赶紧离开,可是,这个没有眼色的家伙,居然恬不知耻地又问我道:
“李锐,你说为啥你们都不愿意做一个骷髅鬼呢?”
我现在甚至是一些哭笑不得的架势了。我真没有想到,我李锐最后竟然会跟这样的一个干尸相处,这简直真的就是一种恐怖折磨,难道这也是一种恐怖游戏里面预设好的一种酷刑么?是让一个蠢货来一直折磨一个比较聪明的人吗?
我最后还是大声对这个蠢货说道:
“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骷髅鬼没皮没脸,所以人们才不愿意做一个骷髅鬼,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
张成顿被我给了一顿,只好加紧了嘴巴不说话了,但是,这个家伙好像还没有那个停下来的意思,居然又朝着那个毛蕨走了过去,想要继续跟这个女人聊天。
我不由心头火起,于是立刻跑了过去,作势又要踢几脚那个张成顿,但是我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在嘴里说道:
“你看现在都是啥时候了,你还敢在这里胡说话,走,赶紧干活去!”
白板哥也在滩涂地的另一边喊道:
“唉,你们不要吵了,赶紧过来,咱们商量一下,看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这样办才好,还是那样办才好?”
我急忙拉了毛蕨一把,说道:
“你就不要跟这个话唠鬼再说话了,现在赶紧去白板哥那里,看看他要给咱们分配战斗任务,赶紧过去吧!”
张成顿一看我们都开会了,赶紧跌吧跌吧地也跑了过来,然后跟我们三个人坐在了一起,只等着白板哥安排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