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顿,那你看一看我的头皮,就差点被你给搞掉了,你还扇了我无数的嘴巴,对我进行威胁和恐吓,你对得起我么?你说,你对得起你的老同学么?!”
在颤动之中,张成顿哆哆嗦嗦地说道:
“李锐,我实在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你要怎样处罚我都成,不过你也要看在同学的份上,就让了我这一回吧!”
我苦笑着说道:
“张成顿,你这个家伙我看是没皮没脸了,根本就没有道德感和廉耻心,纯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了,我对你已经毫无办法了,那就让大自然来惩罚你吧!”
张成顿心里也很是有些悔恨,他提起自己的骨头巴掌,竟然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然后说道:
“李锐,我也恨我自己,我是一个无能的人,你不打我,是怕弄脏了你的手,那好,我自己惩罚自己,直到你满意和解气为止!”
我气得哭笑不得,对这个同学真是没有了一点办法,所以我也不管了,他爱咋咋的,自己抽自己去吧!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去采购食物的毛蕨突然就回来了,他用一根长杆子挑着好几条又大又肥的蛔虫,高高兴兴地哼着小曲子回来了。
他大老远就看见这个张成顿正在使劲抽自己嘴巴着哩,于是赶紧放下手里的蛔虫,冲过来对我喊道:
“是不是你让他自罚的?李锐,你怎么能这样呢?过了就过了,你怎么还这样小心眼子,让他自罚呢?我们毛人国一直优待俘虏,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听得心里不舒服,说道:
“唉,毛蕨老弟,你这话是啥意思?我可没有让他自罚,是他自己贱,自己抽自己嘴巴,我有啥办法呢?”
毛蕨说道:
“我发现你李锐就是一个小心眼,别人对你稍微有点不好,你就要伺机报复的,你感觉你这个人怎么样?”
我一听这个气炸胸膛,于是高声骂道:
“毛蕨,虽然你救了我,我是感激你的,但是你不能胡说啊?我啥时候小心眼了,啊?你难道没有看见这个家伙是怎样对付我的吗?他差点扒了我的皮!你要是眼睛没有瞎,你难道没有看见?”
我接着补充道:
“我没有弄死他,就算她娃命大,知道不?”
毛蕨急忙大声喊道:
“唉,李锐,你可不要胡来啊!我之所以让这个张成顿跟咱们走,可是有深意的,不是胡闹的,这个家伙以后有大用处呢,你千万不要给他难堪,你给他难堪,就是跟我毛蕨过不去,你知道不知道?!”
我听得更加气大了,于是就对毛蕨说道:
“哎,毛蕨老弟,你这话说的有点太不讲理了,我还真的要跟你说道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这样霸道,还说这个家伙有用处,那你的意思是我李锐以后就没有用处了,是不是?你这是胳膊肘子往外拐啊?”
毛蕨因为我踢过他几脚,所以他一直对我耿耿于怀,所以他也大声说道:
“我就胳膊肘子往外拐了,咋的了?我实话告诉你,在接下来的游戏之中,也就是在路过这个暗湖湖怪的地盘的时候,你李锐就是一点也没有用处的,你不如他!”
毛蕨用手一指张成顿,对我继续说道:
“我是的是实话,不让咱们走着瞧!”
我此刻只想打人,内心怒火万丈,差点要把这个泥潭给点燃了,我拼尽了全力,大声喊道:
“毛蕨,你好,他好,你们都有用,就我没有用,那好,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现在就走,不用连累你们了!”
我顺手拿起一根火把,然后怒不可遏地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白板哥一看就急了,从后面一把抱住我,连声说道:
“李锐,谁都可以走,你就是不能走啊,因为你是我们神州鬼国的未来领袖,你走了,谁来当领袖啊?”
毛蕨突然气哼哼地走了过来,对我和白板哥大声说道:
“李锐,你就啥也别说了,我自己给你承认一个错误,是我错了成不成?你就不要再纠缠过去的事情了行不行?”
我心里有点悲凉,心想,这真是跟别人没有关系的了,刀子没有架到他们的心头上,所以他们不知道疼痛啊?
我于是又对毛蕨说道:
“毛蕨,你也忒心狠了吧,张成顿的刀子没有架在你的头皮上,所以你不疼,但是,你们也看见了,他把我李锐折磨成啥样子了,我今天侥幸逃脱,你说我能不报仇吗?我这还是克制的,我迟早要活刮了他的!”
毛蕨将眼珠子一瞪,说道:
“你要活活刮了他,那就先刮了我再说,我要是活着一天,就不许你李锐动张成顿半点寒毛,知道不?”
哎呀,我还真不信世界上有这样邪乎的事情,你毛蕨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这样嚣张,这样护着一个毫无廉耻的俘虏,你是把我李锐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啊?
于是,我冲了上去,对着毛蕨,两个人的眼睛相距只有那么一毫米,然后对他大喊大叫道:
“毛蕨,我对你已经是够好的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一直这样护着这个俘虏,你究竟安的是啥心思?你说,你是不是想跟这个张成顿想搞些啥阴谋出来?!你说是不是?!怎么,不言语了,是不是给我说对了?!”
白板哥将我们两个劝开了,然后说道:
“李锐,没有的事情,毛蕨对咱们忠心耿耿,那里会跟那个臭不要脸的张成顿搞阴谋的,你就不要冤枉好人了,好了,好了,大家都消消气,别吵了!”
我的形象现在恐怕看起来有点恐怖,我估计我的样子看起来是有点凶恶,我不管白板哥的劝告,继续对毛蕨开火:
“你第一次就跟我抢食物吃,后来我在那个泥潭里面待了好几天,就是你鼓捣着这个白板哥,不来救我,结果我差一点就被他们扒皮了!你说,毛蕨,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跟这个家伙以前就认识?说!老实交代!你这个叛徒!”
毛蕨一直忍受着我疾风暴雨般的侮辱和谩骂,最后这个家伙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就手里拿着他们毛人国的武器——那只长矛,突然跳了过来,对我喊道:
“李锐,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你要是一个男人的话,就跟我单打独斗,咱们进行决斗,要是你赢了,张成顿和我,任凭你处置,要是你输了,从此就夹紧你的嘴巴,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你看怎么样?你敢不敢来?”
我现在正在气头上,对毛蕨多我的挑衅,我当然是要立刻反击的,我从火堆里拿出一根正在燃烧的骨头棒子,举在手里,然后对对面的毛蕨喊道:
“来啊,来啊,老子我不怕你这个叛徒的!有种你就冲过来,我不怕你的!”
场面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有点混乱,但是,目前还在白板哥的掌控之中,还没有彻底失控,白板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独自一个人拿起那几根大蛔虫,从地上搞了一些天然的盐巴,然后竟然去烧烤了。
丫丫妈妈的,他可真是有大将风度啊?我们两个眼看就要刀兵相见了,这个白板哥倒好,一个人去烧烤了,这个真是有点太那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