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航突然向陆蕾求婚,不仅仅是陆蕾猝不及防,就连我,也是猝不及防。
说真的,在写那节之前的三分钟,我都没有想到我会那么写。
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写到那儿了,好像很自然地就写下去了。
回过头一看,才发现齐航做了一件很唐突的求婚。
我也写了一段很突然的故事。
好像生活也是这样,所有的一切并不在你的计划之中,总会发生一些唐突的,让你措手不及的事情。
无所谓好,无所谓坏,
好了,接着更今天的吧。
从医院里出来,齐航和陆蕾两个人各自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渴望的光彩,那种只属于男人和女人间的渴望。
齐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车开到陆蕾的咖啡厅门口,一停下车,两个人就在车里拥吻起来。
二十多天,经历了生死之后的重逢,让齐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珍贵。
他紧紧地把陆蕾拥在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她,吻她的嘴唇,吻她的脸颊,吻她的额头。
在齐航毫无顾忌的释放之下,陆蕾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她推开齐航,轻轻揉着被齐航吻的火辣辣的嘴唇说:“哎呀,想吃人啊你。”
齐航笑着说:“我就是要把你吞到肚子里。”
齐航又要抱陆蕾,却被陆蕾灵巧地一闪身躲开了,她推开车门钻出车外,转过身抛给齐航一个飞吻,眨眨眼睛说:“你去停车,我在上面等你。”
齐航麻利地去地下停车场停了车,又跑进咖啡厅,里面的服务员都笑嘻嘻地对他说:“齐先生好。”
他朝她们笑了笑,就算是答复了。
齐航上了二楼,推开门,发现客厅的灯关着,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见,他刚刚光上门,用手摸索着去开灯,忽然,一只纤细的手从黑暗中握住了他的手,一具柔软温热的身体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
齐航感觉到陆蕾轻轻的喘息,有一股温热的呼吸吐到他的脖颈上。
齐航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条炙热的火蛇在游走,让他浑身燥热,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方释放一下。
他一秒钟也不想耽误,低下头亲吻了陆蕾一会,他本来想抱着陆蕾去卧室的,奈何腰上肩膀上背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他根本就抱不起来。
他只好一边吻着陆蕾一边拥着她慢慢往卧室挪,终于进了卧室了,他把陆蕾推到在床上,扑到她的身上,开始发了疯似的亲吻她的全身每一处。
一边亲,齐航一边一件一件地褪下陆蕾的衣服。
好久没有和齐航温存的陆蕾也是疯狂的不得了,情到深处,她一个翻身坐起来,把齐航压倒在身下,坐在齐航的腿上,双手就放在了齐航的裤腰带上。
齐航早就丢掉了外套,她脱下齐航的裤子丨内丨裤,又想脱齐航上身最里面的保暖内衣的时候,齐航犹豫了。
他背上那么多的伤疤,还是别让她看见的为好。
齐航只好又一翻身把赤裸裸的陆蕾压在身下,他的长枪早就饥渴难耐,也不要什么准备动作,直接提枪上阵,可是动了还没几下,陆蕾就说:“你把上衣也脱了吧,这样抱着不舒服。”
齐航说:“算了吧,大冬天的,冷。”
陆蕾说:“家里温度这么高你竟然嫌冷。”
齐航笑着说:“不知道为啥我最近特别怕冷,就不脱了。”
齐航动了一会就感觉不行了,他背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这样猛烈的动作实在是吃不消。
他便从陆蕾身上下来,躺在床上,扶着陆蕾坐起来,笑嘻嘻地说:“你动吧。”
那夜的陆蕾疯狂至极,长发如瀑布一般垂泄下来,她跨在齐航的身上,像一位英姿飒爽的女骑手,双手伸进齐航的衣服里撑在他的胸膛上,策马扬鞭,潇潇洒洒。
但或许是本应两个人光溜溜地干的事情,齐航却穿了一件保暖内衣,实在是有煞风景。陆蕾不止一次地想把齐航的内衣给脱下来,最后齐航没有办法,说:“好吧好吧,”完了他关了床头的两盏灯,麻利地把内衣脱了下来。
陆蕾说:“你关灯干什么?”
齐航说:“你不觉得关上灯更有情调嘛。”
事毕,齐航把陆蕾搂在怀里,对她说:‘过几天咱们就结婚吧。’
陆蕾摸着齐航的胸膛说:“几天啊?”
齐航说:“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农历二月初二,正好也算是个节日,就那天吧。”
“这么紧啊!”陆蕾爬起来说:“还要拍婚纱订酒席,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能来得及吗?”
齐航刮刮她的鼻尖说:“你放心,你只管拍婚纱照,试礼服,剩下的都交给我。”
陆蕾想了想说:“那就要看本姑娘心情了。”她伸出光溜溜的手臂,用手指着天花板说:“你要是哄得我开心了,那什么都好说,你要是让我不开心了,那说什么都白搭。”
齐航抱着她,说:“怎么个哄法?”
陆蕾说:“你白痴啊,这种事情你自己想办法,还要我教你啊。”
“哦我忽然想到了。”齐航坏笑着又一次关了床头灯,翻身把陆蕾压在身下。
黑暗中传来陆蕾吃惊的声音,说:“你不要命啦,都两次了。”
齐航说:“除了这个事情,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更能让你愉悦的办法了。”
夜深了,陆蕾早就睡着了,齐航却怎么也睡不着。
或许是之前在老汉那里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已经提前透支了他剩下这半个月的睡眠,他这几天一直都不怎么瞌睡,包括四五天没合眼蹲守曲亚风那几天也是,一点不瞌睡。
另外让齐航睡不着的原因就是,曲家那边,该想什么办法安抚安抚。
据齐航所知,曲家老爷子自打知道曲亚风被人捅死的消息之后,一天连着昏迷了三次,现在住在重症监护室里。
齐航绝对不相信,把那辆吉平租来的车扔进江里,丨警丨察就查不到他了。
只要曲家给丨警丨察足够的压力,不管齐航再小心再细致,再不留下一丁点线索,丨警丨察总会抽丝剥茧,找到他的。
更何况,他动手的地方,还是人多眼杂的夜店。
就凭现在的科技,只要上面下定决心要查,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齐航知道,要想安然无恙,就必须从源头下手,想办法让曲家放弃追查凶手,只要曲家放弃了,现在的丨警丨察都鸡贼的了不得,谁都不愿意掺和进这种事情,肯定会不了了之。
但问题是,怎么才能让曲家不追查呢。
换做一般人来讲,死了儿子都不追查,这种事情,有可能吗?
齐航想到天亮也没有头绪,渐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齐航在睡梦之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呜呜咽咽地哭。
他猛地一下惊醒了,翻个身,看见陆蕾哭的梨花带雨,齐航赶紧给他擦干净眼泪,说:“怎么了?大早上的哭什么呀?”
陆蕾说:“你个王八蛋,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瞒着我。”
齐航笑了,说:“胡说什么呀,轻伤,早就好了。”完了他还捶两下自己的胸膛,说:“看看,没一点毛病。”
陆蕾说:“你刚才背着我睡觉,伤口我都看见了。”
齐航在心里直呼粗心大意了,可是现在陆蕾已经发现了,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就笑笑说:“你别看那伤疤多,都是皮外伤,早就好了。”
陆蕾摸着齐航背上的伤疤,说:“你这是怎么弄的?”
齐航笑着说:“被人砍的呗。”完了他擦擦陆蕾脸上的眼泪说:“快别哭了,快起床,一会去给你买戒指去,好不好。”
陆蕾开开心心地起床了,齐航打算这些天一直陪着陆蕾,专心搞结婚的事情,至于其他事情,虽然也要搞,让阿飞,吉平他们去弄就行了。
在洗漱的时候,齐航抽空给吉平打了个电话,对他说:“这几天场子的事情你先放下,带几个兄弟,守在曲家,他们家的一举一动都要给我报告。”
吉平说:“齐航,姓曲的都已经死了,还监视他们家干什么?”
齐航说:“你以为他死了就结束了?不,才刚刚开始。”
齐航躺在老汉的破屋里,前前后后思考了十多天,想了一整套完整的计划,捅死曲亚风,干掉胡大头,只是迈出去第一步。
不过没在齐航计划内的事情是,齐航原计划只干掉胡大头一个人就行了,当初并没有想着连他的老婆孩子一起杀。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下令给阿飞和二雄,他们一家三口,全给埋了。
吉平听齐航这么说,就说:“反正我按你说的办。”
齐航说:“你重点调查一下,曲亚风的尸体停在哪儿,要到哪儿火化,要埋在哪儿,都调查一下。”
吉平说:“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齐航笑了笑说:“过两天我就要结婚了,这些事情处理完,你就过来帮我张罗婚事吧。”
“真的?”吉平开心地说:“那我现在就来,监视曲家让二雄和阿飞去干。”
齐航说:“我都不着急你着急个锤子,你先干着,这两天我们拍婚纱买戒指也没你帮忙的地方,过两天你再来。”
吉平嘿嘿地笑着,说:“好。”
齐航忽然想起了老汉和小黑,老汉都已经过来五六天了,他也没有去看看,不知道老汉现在过得怎么样,就站在卫生间冲陆蕾嚷嚷:“老婆,一会带你去见个人行不行啊?”
“不是说好去买戒指嘛。”陆蕾不满意地说。
齐航说:“很快的,保证不耽误你买戒指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