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在老汉的破屋子里修养了十多天,一直住到正月十五元宵节前后,齐航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虽然还不能做太过剧烈的动作,但一般的跑啊跳啊完全没有问题了。

十五的前一天,他还带着小黑去林子里转了一圈,一到林子小黑便神勇无比,在各种树丛间奔走跳跃,一会还在齐航的脚边环绕,转眼间功夫又到200米开外的山顶上驻足矗立了。

齐航也不怕小黑走丢,就任由它到处玩耍,他一个人走走停停,到处看看。

到下午要返回的时候,小黑的嘴里衔着一只肥硕的灰色野兔,齐航开心极了,带回去和老汉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烤兔肉。

小黑趴在炉灶旁边,摇着尾巴,抱着烤熟的兔子脑袋,啃的咔咔作响。

十五这天,齐航决定要走了。

要说完全康复完全恢复,恐怕齐航还得再等两三个月,但是他实在是等不了那么久了,他还有大仇要报。

他自己的仇,找胡大头报;蔡东之的仇,找曲亚风报;还有老谢,已经正月十五了,他应该出狱了,得赶快想办法做掉他,绝对不能让他多活一天。

齐航就对老汉说:“大爷,你今天就收拾收拾东西,跟我下山吧。”

老汉说:“娃娃,我今天就先不去了,你回去了替我问一声东家,如果人家愿意要我看门,我再过来。你说我要是过去了,人家不想用我,不是白花路费吗?”

齐航说:“你放心,他们家绝对要你,他家急着找一个看门的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老汉摆摆手说:“还是不行,没有征得东家的同意就这样过去,太不稳妥了。”

齐航想了想又说:“那这样吧大爷,你今天跟我下山一趟,去一趟镇上,到了镇上我打个电话问问我朋友,如果他们家肯要你,咱们就一起过去,如果人家看门的人找到了,你看我也在你这白吃白住这么长时间,我给你买些东西,你带着东西再回来,这样你看行吗?我走了也就不牵挂你了。”

老汉说:“那太麻烦你了,让你破费了。”

老汉开始来来地收拾东西了,齐航一看他往包里装的全是一些破的没法再穿的衣服,就对他说:‘你这衣服都破了,扔了吧,到那边我给你买几身新的。’

老汉笑了笑说:“还能穿一段日子,扔了就浪费了。”

齐航没办法,只好骗他说:“大爷,那边是让你看别墅的门,你穿成这样破破烂烂的不是给人东家丢人吗?东家会给你配专门看门的衣服的,就那保安服,跟丨警丨察的服装差不多,大盖帽,穿上看起来可精神了。一年四季,里里外外的都有,你拿这些也没用。”

老汉没出过门也没见过世面,更不知道所谓的富人是怎么生活的,齐航这么一说他还真相信了,说:‘哦是这样啊。’

最后老汉只拿了一把看起来稍微新点的雨伞和他的茶叶出了门,走到门口锁上门要走的时候犯了难,他看见小黑眼巴巴地望着他,不知道该带上它还是该丢下它。

齐航看老汉突然停下了,就问他:“大爷,又怎么了?”

老汉走到小黑身边,解开他脖子上的铁链子,摸摸小黑的头,对齐航说:“如果东家肯要我,下山了就找个人家把它送人算了。”

老汉这话一出来,小黑也像是听懂了似得呜呜的叫,像是小孩哭鼻子似得。

齐航说:“多好的狗啊,送人干什么?”

老汉也有点无奈地说:‘我这狗是土狗,不好看,还脏。我看电视上城里人养的狗都洗的干干净净的,每天还给梳毛,我这狗除了跟我打渔的时候跳江里游两圈,从来都没有洗过澡,也没有梳过毛’,老汉笑了笑,又说:‘我老汉活了一辈子,也没洗过几次澡,连个梳子也没有,头发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梳过了。’

听到老汉说这话,齐航哭笑不得,说:“大爷,小黑这么厉害,肯定不会被嫌弃的,你就放心吧。”

老汉还是很坚持很固执地摇摇头,说:‘寄人篱下,还是尽量给人少添麻烦的好。’

齐航没有办法,只得再次编一些没着没调的谎言来骗老汉,他说:‘大爷,我要是东家,你带上小黑,我不仅不会不高兴,而且还会非常欢迎的。’

老汉说:“为啥?你不嫌他脏?”

齐航说:‘你想想,人家请你是去干嘛的?’

老汉说:‘看大门啊。’

齐航说:“那不就对了吗,你说是一个人看大门比较靠谱一点还是一人一狗一起看大门比较靠谱一点?”

齐航这么一忽悠,老汉想了想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就说:“好像是这个道理。”

齐航说:“可不是嘛,这就叫砝码,小黑是东家给你加分的砝码,如果这时候正有另外一个老头去求职,你说,他两手空空,你带着一条狗,东家会选谁?”

老汉有点不理解求职是什么意思,问齐航说:“去求啥?”

齐航说:“求职,就是去找工作,去看大门。你想,如果这时候有另外一个老头,毛遂自荐要给人看大门,他没有狗,而你有狗,东家最终会选谁呢?”

老汉说:“那要看人家讨不讨厌小黑。”

“额,”齐航一阵无语,老汉突然思维严谨起来,给了齐航一个措手不及。

齐航说:“好了好了,反正带上小黑下山吧,打完电话问完东家,有个具体结果了再说送不送人的事吧。”

下山的路上,齐航忽然想起憋了好长时间的疑惑,他一直想问来着,可是常常话到嘴边就想不起来了,齐航看着小黑在前面欢快地探路,就问老汉:‘大爷,小黑明明是条大黄狗,为啥要叫小黑呀?’

“哈,”老汉笑了一声,掏出他的旱烟枪,点上旱烟吸了两口,说:“以前我养了一条大黑狗,很小的时候从山下捡回来的,它就叫小黑。这条大黄狗是小黑生的,没有名字,小黑死了以后,顺嘴么,我就还叫它小黑。”

困扰齐航多日的疑难,原来是这样简单的道理,齐航还以为小黑这名字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呢,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老汉一锅旱烟抽完,把旱烟枪递给齐航,齐航接过也不客气,擦了两下烟嘴,装上烟丝点上火就‘吧嗒吧嗒’地抽起来。

开始齐航受伤严重,嗓子也有问题,那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根本就想不起来抽烟这回事。

后来身体渐渐好了,看到老汉抽烟他也想来两口,可老汉只有旱烟。齐航无奈之下就尝试了下,呛得他半天回不上气来。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在没有其他资源的情况下,齐航只得抽那旱烟,抽着抽着竟然习惯了,感觉那劲道比盒装的香烟强太多了。

每天早上,齐航都和老汉一边抽火辣辣的旱烟一边喝苦咧咧的茶水,吃着喝着,竟然喜欢上了离不开了。

下了山,在山下村道上往前走,走着走着,老汉忽然在一家人门前停住了,往门里看了两眼。

这是一座北方标准的四合院,建设的很漂亮,崭新的大门,既干净整洁又落落大方,大门上贴着一幅瓷砖的牌匾,上书楷体五个大字:“家和万事兴。”

齐航看出了老汉眼里的留恋和不舍,就问他:‘这是你儿子家?’

老汉没有出声,站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朝齐航一挥手,说:“走吧。”

两个人走到村口,等去镇上的车,过了一会来了一辆面包车,可是说什么也不让小黑上车,齐航好多歹说行不通,看老汉也一脸为难不好意思的样子,齐航就对那司机说:“给小黑也买一张票,这总行了吧。”

听齐航这么说,那司机瞟了一眼乖乖坐在地上的小黑,说:“那,那我没话说。”

齐航的钱全给老汉了,下了车老汉付了车钱,齐航第一件事就是去建设银行取钱,完了又在银行旁边的移动营业厅花200元买了一部手机,还送180的花费。

他怕老汉和小黑饿了,就跑到超市里给小黑买了两块面包,又带着老汉和小黑来到街边一边混沌店,要了两碗混沌,要了一碟猪头肉。

老汉坐在座位上把面包撕碎一点点喂给小黑,又对齐航说:“你现在有手机了,给东家打电话问问?”

齐航说:“那好嘞。”

他走到门口,把手机举到耳朵上,装模作样地在街边站了一会,完了回到座位上坐下,兴冲冲地对他说:

‘大爷,我就说吧,人家肯定乐意要你,你看让我说中了吧。”

老汉伸着脖子问齐航:‘东家怎么说的?’

齐航说:“哎呦,可别提了,他说他家里的人都找了好长时间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快要愁死了,你要去那太好了。’

老汉开心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齐航想了想又说:

“对了大爷,小黑的事我也说了,人家说狗带着没有一点问题,他们一家也很喜欢狗。”

吃饭的时候齐航就给吉平打了电话。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计划准备了好长时间,所有的行程,所有的行动,他都已经在心里默默熟悉了一千遍,一万遍,现在只等他下山实践了。

阴云之下——记录一个冷血‘败类’的今生前世。》小说在线阅读_第197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愤怒的小乞丐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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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云之下——记录一个冷血‘败类’的今生前世。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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