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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爽搓了搓手,“如果那样的话,我这把宝剑就派不上用场了,这可怎么办?古巫门的人又不是全部集中在这个大寨子里,不要说鸡足山,就光这哀牢山都方圆几百里,根本没有办法着手防备啊!”

曹晓波与鬼影他们相互看了看,也觉得对方如果真的拿人质要挟我们的话,确实不好解决--我们虽然有那个瓷枕在这儿,但不可能时时带在身上而且也不可能真的敢与他对赌。

毕竟如果真的摔碎或者弄坏了那个瓷枕万一惹得了杨楠亲自出来动手,整个古巫门就遭殃了。

“彥青兄弟那你说怎么办?”程爽最后看着我催问道。

“我觉得清太祖努尔啥赤当年有句话说得好,那就是‘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哀牢山这么大,古巫门人这么分散这么多,我们殚精竭虑准备得再周全也并不一定有用,别说枪少,就算整个大寨每人一杆双筒猎丨枪丨也并不一定用得上--因为对方肯定也考虑到了那个因素!”

我点了点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个地球上天天有人死、天天有车祸,整天提心掉胆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大家静了一会儿,最终觉得我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与其自己搞得紧张兮兮也并不一定用得上,还不如顺势而为、随机应变。

当然,必要的准备工作还是不可或缺的,我让鬼影和甄爱民安排下去,除了尽快再买两辆更好的越野车以外,现有的两辆“牧马人”注意保养、油满箱,随时可以立即跑长途;十多个持枪弟子也要枪在手、弹在膛,随时可以开枪射杀......

第一天整个大寨平安无事。

第二天亦是如此,鬼影按排下去的那些化妆散布寨外的眼线每隔一个小时来报,均称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而“神听”方子敬也一脸迷茫地表示他养的那些阴灵小鬼竟然也没有再发现玄武进的下落。

“姓玄的那家伙会不会是被南宫异已经给弄死了啊,毕竟南宫异也是修炼了好几百年的老怪物,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妙晴也不会有那么大的信心。”

我思忖了一会儿,觉得南宫妙晴既然能够说出“玄武进”这个名字,说明南宫异对他还是相当了解的。

本来想要再“联系”一下南宫妙晴问问情况的,但是考虑到“没有事、不找事,不负责、不撩拨”的原则,再加上我以前确实向采宁承诺过,所以我思索再三,最后还是没有主动“撩拨”南宫妙晴--这次与上次不一样,这一次是我胡彥青的问题,而不是事关南宫妙晴的安危之事。

第三天仍旧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而且燕采宁占卜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什么吉凶之兆,我们也就渐渐放松了下来。

既然如此,我觉得结拜之事不宜久拖,于是就让人煮好三牲供奉之物,与众人一块在寨内香堂里面燃起檀香重新叙齿、结为兄弟。

原本以为年岁最长、必为大哥的天禽秦无羽只听袁万年一句话就傻眼了。

袁万年腆腆地表示他并不知道自己多大年岁,只记得大宋道君皇帝令人运送花石纲经九曲上京师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刚开了灵窍不久。

“这么说袁兄至少已近千岁了,无羽当个二哥也是不亏。”秦无羽苦笑了一下只得承认排行老二。

叙齿论长幼,袁万年当仁不让地是为大哥,天禽秦无羽是为二哥,地蜃由以前的老大变成了老三,人皮甄爱民排行第四,鬼影排行第五,天龙曹晓波排行老六,神医余锐是为老七,程爽排行第八立马将自称“爽爷”改成了“八爷”,我依旧排行老末,是为老九。

祭过天地歃血说誓以后,我们九个叠手表示百折不挠誓以打开黄河鬼门为志,生则同生、死则同死,虽非当年刘关张,其心其义则相同......

结拜过后自然是畅饮一通,甄爱民表示明天就下山去选购新车以及再进一批口径更大、射程更远的猎丨枪丨。

次日一早,我突然感到右眼猛跳、心里面也是惶惶不安,去吃饭的时候燕采宁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说是她也心神不宁,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吃过饭她必须占卜一下试试。

而程爽则是风风火火地跑到我跟前,瞪着眼睛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他昨天夜里一夜没睡好。

“你一夜没睡好很正常啊,这事儿还用跟我说嘛,虽然柳曼荷回她娘家去了但江小雅在啊!”我抬手揉了揉右眼调侃道,“饱汉不知饿汉饥,”

“不不不,九弟你误会了,”程爽急忙摆了摆手,“我那把宝剑昨天夜里折腾了一夜,一直是嗡嗡作响好像要从剑鞘里面要跳出来一样,我估计最近要有大事发生,它是想要尝尝人血了!”

“不会吧?你瞧瞧我正揉右眼呢!”我心里面凛然一动,一时猜测不到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儿......

吃过早饭以后,燕采宁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半个多小时不肯出来,我觉得事情不对,敲了几次门燕采宁仍旧不肯开门见我。

“采宁你再不开门我就用脚踹开了啊!”我急切地低声喝道,确实准备好了踹烂房门闯进去。

燕采宁终于俏脸苍白地开了门,白白净净的脸上明显有泪痕而且眼睛也有些发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采宁?”我握住燕采宁的手着急地问道--燕采宁那双往常温润如玉、滑滑腻腻的小手也很是冰凉。

燕采宁美眸含泪却是不肯开口,等我再问她的时候她竟然伏在被子上面嘤嘤哭了起来。

“好了采宁,无论什么事儿你总得让我知道才对啊,采宁你说是不是?”

虽然我心里面很着急很上火,但是一见外柔内刚的燕采宁竟然哭了起来,我一下子心软语柔,很是耐心地小声劝着燕采宁,只怕自己声音稍大再惹她痛哭。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是有个姑娘姓燕名采萍急事要见门主。

“快快有请!”我的话音刚落就见燕采萍已经跑了过来--采萍、采宁她们姐妹两个长得有九分相似,守寨之人根本不敢拦她。

“先别哭、先别哭,有什么事你先坐下平静平静再说。”见燕采萍额上有汗气喘吁吁而且一样是美眸含泪,我心里面已经明白了八玖分。

“有个自称姓玄的恶贼闯进我家控制住了我爸妈,说是让我拿一个什么瓷枕和你的颈上人头回去见他,否则我爸妈他们就......”燕采萍冲着我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怪不得采宁占卜过后伤心啜泣却不开口,原来竟然是这种情况。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实在没有想到姓玄的老匹夫居然会无耻到这种程度。

古代的绿林匪徒还知道祸不及父母妻儿的道理,他玄武进活了那么大年纪却偏偏专拣这种无耻的手段来达到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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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黄河上的吓人怪事儿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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